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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青不动声色的翘了下小嘴,坐下开始摆棋。
看似简单的下棋,却隐藏着硝烟,这是战争,生死就在这一瞬间,砚青几乎拿出了所有的本事,这辈子所有的好运都到了赌博上,只要是赌博,可以说逢赌必赢,是不是很邪门?她也觉得邪门,只要牵扯到赌,这辈子从没输过。
小时候和爸爸打方宝,只要不是赌注,必输,但要说赌,那就是随便玩玩,嗨!定赢,仿佛生下来就是为赌博而生的,有一次去地下赌场帮人赌钱,轻轻松松五十万,也因为那五十万,差点害得母亲被人奸污。
从那以后,只要说赌钱,都会近而远之。
老天爷向来很公平,给你一样东西,就会拿走你另外一样,其实做警察也是为了控制自己不走歪路,没有人保证赌博上,永远都不会输,爷爷就死在了赌桌上,七年,洗净了心里的污垢,甚至厌恶那些靠赌博发家致富的人。
“哎呀,你行啊,再来!”
“再来!”
一来九局,老局长都以失败告终,急得头冒冷汗,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以前咋不知道?跟他下棋的人,还真没连续胜九局的。
砚青一直很冷静,下棋,运气是一回事,如果乱下,运气再好,也没用,所以眸光很是认真,没离开过棋盘。
‘啪!’
丢下最后一粒子,砚青缓缓抬头,邪笑道:“你输了!”
“你抽老千?”
局长吹胡子瞪眼,不可能的,这太邪门了,十局,怎么可能一局都不赢?
“这不是打牌搓麻将,我怎么抽?局长,你该不会是不认账吧?”
死老头,你敢耍我,一定要你好看。
老局长沉重的皱眉,后将手里的棋子扔到了棋盘上,环胸靠在椅背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不在工作期间,不谈工作事!”
砚青石化住,咬牙道:“好啊你,真的耍赖?你都多大的人了?居然这么没信用?”
“随便你怎么说!”
老人耸耸肩膀,爱咋咋地。
“你……你……行!跟我玩阴的是吧?”
气死她了,可恶,倚老卖老,今天我就不信治不住你。
老局长危险的眯眼:“你想怎样?我可告诉你,殴打上级,是要扒官衣的!”
她不会真的要跟他打架吧?
砚青拳头几乎捏碎,起身形同闷牛一样走到门口,打开礼物盒,取出榴莲后‘砰’的一声砸向地面,砸不烂,捡起来继续砸。
“砚青,你疯了?”
老人半响才反映过来,盯着干女儿砸榴莲的模样有些担忧,真给惹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