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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讲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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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求求你……啊……主人……我不行了……”

高昂著头,涅开始不顾形象地下体用力,使劲去撞著墨的手,希望他能好心地碰触自己,那欲望就像即将喷岩的火山,滚烫地翻滚著,急需那最後一股冲力,翻浆爆裂而出。

不是开玩笑,此时哪怕墨用刀片去割涅的欲望,他也一定会在被摧毁的同时达到高潮。

当然,墨只是调教师而不是施虐狂,他割开的,只是那层白色的布料而已,接著依旧没让手指碰触到对方的阴茎,墨直接从兜里掏出一根被开水烫过的牛皮绳,开始从涅的欲望底部开始缠绕,最终在顶端打上了蝴蝶结,倒是和他锁骨处的蝴蝶结交相呼应,美不胜收。

用全场都能听到的声音,墨抬起涅的下巴,凑过去,在他的耳边说了句,“射吧,我相信你能冲破那不过一根细绳的束缚……”

这就好像是一句魔咒,给了sub一个自由释放的通行证,涅朦胧著眼睛点了点头,在墨退开後,再次跟著节奏而起的翩翩抽打中,达到了高潮。

这是一场只有鞭子和麻绳就让对方达到高潮的调教,这是最完美的将捆绑与抽打组合在一起的表演,墨赢得了满堂彩,打横抱起因流汗过多而呈虚脱状的奴隶,走下了舞台。

第二个上场的是焱,一头怒发冲冠般的红色短发,却有著和烈火完全不相干的个性,那是七个人中人缘最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敢在大老板面前乱说话还没有被受到责罚的人。

焱上场後和之前俏皮的印象完全不同,在带著奴隶上场的那瞬间,独特的气场还是让他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目,无论是墨,还是青,或者是另外的每一个人,那种天生的支配者气质,被表露无遗,这才是真正的do,令所有sub为之倾倒的气势。

焱的绝技是穿刺,当他以不可思议地速度与角度完成在龟头上最密集的穿刺时,那只被扎成刺蝟般的部位猛地颤抖了起来,sub边哭边叫边道歉地达到了喷泄而出,搞得焱一边摇头一边吐舌头,耸耸肩,带著失控地sub在掌声中下场。

也许在最初墨的整个表演中,米罗都是屏住呼吸甚至不能看完全部的,这纠结於米罗本身对墨的惧怕,但在焱纯粹的挑逗与诱惑氛围中,还是情不自禁被吸引去了视线,那是羡慕的目光,如果自己也能成为他们每个人的性奴,那该多好。

但这种想法不过转瞬即逝,米罗还没大胆到敢对青的存在如此漠视,更何况後者的手还在自己翘起的部位看似温柔地抚摸著,青的手很冷,估计和他本身的体制有关,这麽轻轻地在自己的灼热上爱抚,令米罗有种随时可能会有危险的刺激感,没准下一秒他的手就会突然死死收紧……

在焱之後表演的是晶,当几近透明著装的男孩出现在米罗面前时,他第一感叹为什麽世界上会有那麽纯洁干净的人,他的衣服是透明的薄纱,他的肌肤也如美玉一般透亮,没有一丝污点,这很神奇,却让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情不自禁盯住视线,怎麽都移开不能。

当但他轻轻地,和羽毛一般走向舞台中央被捆绑著的男人时,米罗猛地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转身看向自己的主人,想要确认什麽。

这个男孩,竟然是调教师!?

挑起眉头,心里好笑地看著米罗直白的一举一动,青微微扯了个唇角,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晶是七个人中年龄最小,也最没有存在感的,他不冷淡,却无法让人靠近,好像天生的与世隔绝,用坠落在人间的天使形容他再好不过。

没有当过他的sub,也没有采访过他的sub,青也不可能知道他是如何调教他的奴隶的,但从晶馆不差青馆的生意兴隆程度来看,呵呵,好吧,青还是相信,那些人固定的高级会员,有不少都是冲著这个调教师去的,在自己猥琐的意淫中。

晶没有什麽噱头的东西,只是在古筝的伴奏中,用沾著独特汁液的细针,在奴隶的胸口开始了他的纹身,手上没有丝毫颤抖,眼神没有任何温度,每一针下去,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那sub的轻颤。但晶却没受任何影响,就这麽一针一针地绘制出了不像他的身材可以纹出的美丽图纹。

那是一只神兽,从脖子处开始蔓延,直到大腿内侧,当晶最後在对方乳尖上画上点睛之笔时,奴隶在承受了那麽多夹杂著快感的痛楚後,再也忍不住,白色的浓稠喷射而出,倒是正好为神兽的下体熨上了几朵朦胧的白云。

极美的画面,晶微微鞠躬,退场。

米罗看著飘逸地好似神仙一般的晶慢慢走下舞台,似乎还没有从欣赏绝美事物的氛围中回神,太漂亮太神奇了,好像根本不是人间该有的东西,这个人以及他所带来的身体艺术,掌声响起时,米罗也破天荒地跟著鼓起了掌,换来身後青的一阵闷笑,才默默低下头,刚才自己,甚至都忘记了身份,竟然还鼓掌!

脸开始烧的时候,青的脸突然靠了过来,“你能想象得到那一阵一阵穿刺皮肤时的快感吗?想不想也尝试一回?”

边说著,手上也暧昧地揉捏著米罗的下体,那根一直保持著微勃状态的欲望,根本经不住这麽赤裸地挑逗,立即回应般地高昂起了头。

“呵呵,别急,之後还有很多……你可以选择你最喜欢的,告诉我……”

随著青的话,舞台再次转换,换成了皇宫一般,金碧辉煌的背景,响起了宫廷大殿才有的奏鸣曲,没有看清表演者,米罗却明显感受到了青不爽地哼了一声,扯开还包裹著米罗欲望的手,懒懒地,或者说是没兴趣地往後一靠。

台上,一个穿金戴银的调教师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有点古怪的现象,不,已经不是有点古怪可以形容的,那是一个相当怪异的画面,那个怎麽看都像是外国人的黄毛帅哥,正穿著一身中国古代帝王的服饰,蓄著不怀好意的微笑出现在人们面前。

呃……看著那怪异的笑容,连原本看到华丽背景而激动万分的米罗都忍不住眨了下眼睛,不甚满意地撇了撇嘴。

金是一个很喜欢搞噱头的调教师,无论是舞台背景或者是自己和奴隶本身,没回都是动足了脑筋,与其说给表演带来了可看性,不如说是给他在调教的过程中,有了一种兴奋的情绪感,估计这也是老大们每次愿意拨钱给他的原因,谁让没这些东西,他就无法发挥出水平呢?

青一向是和金不和的,这倒不是什麽事情作为导火线引起的,纯粹是两人性格所致,青看不惯金那种别扭的,装模作样的性格,而金则讨厌一切不受他华丽表演吸引的人。

但撇开这些不说,金既然能够成为他们七人中的一个,自然是有他的本事在的。一个只穿著细纱的奴隶在地毯上躺著,咱就不说那朝代和国度问题了,反正穿越已经成为流行的趋势,谁晓得这是奴隶从罗马那块穿过来呢,还是这皇帝是从中国古代穿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