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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和妖精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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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之前被袁朗推开和遗弃的经历,女孩学聪明了,她等待时机想潜伏进去。后来听到那个叔叔不停的大吼,片刻之后楼里的人都跑出来了,朝着某个方向跑走了。她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等人都走了才悄悄的摸进去,向着目标前进。

人走光之后的大楼很安静,到了二楼之后看到一条很长的廊道,两侧有很多门。头顶是明亮的日光灯,不知道为什么,本来黑乎乎的楼层全都灯火通明。太多光线容易暴露,虽然此刻楼内除了她自己好像没有其他人了,不过她有些眼花缭乱,因为走廊两边的门太多了。

袁朗刚才是出现在第三个窗口的,那房间也应该是第三间才对,女孩环顾了下四周,然后朝左侧第三间房间走去。到了门前轻推一下,居然开了,她愣了下不由暗自窃喜。看来运气不错啊,门要是锁了,她还真不知道怎么进去呢。

女孩推开门摸进去再关上门,他们走的急灯也没关,在明亮的光线下房内的摆设一览无遗。

第一眼看到的是正前方墙壁上的图案,一个穿着军装的人在射击,两侧是墨绿色的布帘。左边布帘外面的是阳台,她不能太靠近那边,不然会被对面楼中的人发现。再看左侧,还放着两个不知该称为桌子还是柜子的东西,认不出是什么,估摸着是放什么重要物品的东西吧。在那旁边还放着些更奇怪的东西,女孩悄悄走过去摸了摸试着拿起来,可惜这东西纹丝不动。最后她放弃了,转身打量起右侧,也是奇怪的装潢。她看到书桌、书架还有床跟墙壁连在一起。

靠近布帘的那边容易暴露,所以她选择走向靠门的这边,走近之后便好奇的打量起来。她失去的是记忆,不是常识,所以对一些东西还是能理解那是什么。不大的桌上摆着台像电脑的机器,边上放着许多写着字的纸,她看不懂也兴趣不大。踮起脚抬头看到最上面叠的非常整齐的被子,再往下是书架,上面摆了许多书。随手抽了一本,翻看几页尽是些不认得的字,她只好吹吹刘海放回去。

这样的房间算不上整洁,只能说还算干净,摆设都挺简单。女孩一下子就参观完了,她有些无聊的坐在椅子上,随手拉开一个抽屉,目光立刻被里面放着的一个小盒子吸引了。这是个很朴素甚至粗糙的盒子,巴掌大小四四方方,像是随手用几块木片拼凑出来的。女孩好奇的把它从抽屉里拿出,又从各个方位打量了一通,最后她小心翼翼的拖动上面的木片。

茶色的木片缓缓打开,落入眼帘的是一个带点土黄色的物品,约一厘米长,看模样就知道是纯金属材质。光滑的表面,形状圆圆的,顶端缩进去点,半圆形。在台灯柔和的光线下,反射着缕缕寒光。

子弹。

脑中猛地冒出这个词语,女孩皱了皱眉,她不喜欢手中的东西,本能的排斥。看着它,仿佛看见了鲜血和死亡。有些忐忑的伸出手去触碰,触手就是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蔓延到四肢百骸。令人窒息的冰冷,仿佛看到它朝着一个个鲜活的生命奔去,穿透皮肤扎进火热的躯体中。最后的,是死亡,生命的消逝,只留下和它一样的冰冷。

像是受到了惊吓一般,她快速收回手,再把盒子丢到桌上。盒子砸落在桌面翻了个个儿,里面装着的子弹掉了出来,在桌上滚了几圈溜到边缘掉到地上,发出清脆一声。女孩愣了下急忙蹲下身去捡,刚把它捡起来,还没来得及起身又听到清脆一声。

本是紧闭的房门被打开,门外站着目瞪口呆的h4,他与房内的女孩对视了会然后大叫

“他大爷的!为什么房间里蹲着个馒头!”

雏鸟情结

袁朗觉得自己最近一定遭到诅咒了,诅咒他的人还尤其脑子有病,不然为什么会有一颗馒头死缠着他不放?噩梦,噩梦,这一定是个噩梦!闭上眼睛快点醒过来,一切都会没事的!闭眼,睁开……

“我靠!这颗馒头为什么还窝在我的床上!”

袁朗压低声音呈咬牙切齿状,目露凶光的瞪着自己的床,上边正躺着个从天而降的馒头。她把自己和被单缠在一起卷缩成一团,只看到个黑乎乎的小脑袋露在外面,并且无视一切睡得心安理得。从袁朗这边的角度望过去,就只见自己床上堆着一个大馒头,不对,是大包子!那肉馅还露出个头,真想过去一口吃了,吃不了也丢到外面去!

好吧!且不说那颗到底是馒头还是包子的玩意,就说此刻,某人只能在心里自我幻想怎么去修理她,现实情况是他自个儿一人可怜巴巴的坐在椅子上憋屈。而同寝的h4正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得很香还打鼾,此起彼伏的鼾声尤其刺耳,就像是故意装出来的。

听了半天鼾声之后袁朗终于受不了了,他从书桌上猛地抬起头不爽的朝那边嚷嚷:“哎我说h4,你平时睡觉不打鼾啊!今天是怎么回事?故意取笑我是吧!”

鼾声立刻停了,半响之后传来h4幽幽的声音:“我只是羡慕某人有人暖床,故此心中郁结之气无处抒发,所以化成鼾声了。”

“滚蛋!”

袁朗操起桌上的书就砸了过去,再恨恨的瞪h4:“什么玩意儿!幸灾乐祸是吧!”

“不敢,不敢!”

h4敏捷的接住砸过来的书,然后又冲袁朗扯扯嘴道:“这我也爱莫能助啊,队长都发话说让馒头睡在这了,兄弟们哪敢违抗他的意思啊!你说是吧。”

一句话立马堵住了袁朗的嘴,也成功让他想起一小时前发生的某件事,就是因为那件事才导致了他现在的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