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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姬才跑到楼梯处见四处无人，，隔墙也没有耳朵，又折回了江暮寒的对面坐下，才放低了声音，将一切对着江暮寒细细道来。

听后，江暮寒挑眉问她，“牡丹银簪？”

他怎么不知道有牡丹银簪一事？

小姬含泪点头，“嗯！是的，师父啊！徒儿求求您，救救我吧！我身中剧毒，又撒了这样的弥天大谎，你若不救我，这次就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了！师父您忍心看着徒儿就这么死去吗？如果您舍得，当初也就不用费那么大的力气来救我了！”

她从未这般哭过，明明告诉自己不要再为她所迷惑了，奈何，她的泪水还是会搅乱了自己的心。

北泠将军一家就剩下她一人了，而向来宠她的太后也不在人世，出了这样的事，她确实是无依无靠，而他虽然是她的师父，只是自然忍不住还是为她动了情，当她被册封为太子妃的那一天，他与她之间，也已恩断义绝了。

“师父啊！你可别丢下我不管呢！牡丹舞的解药还在七皇子那儿，师父啊！您可知道那牡丹银簪放哪了？”

怎么说也得先把解药换了过来！

“我这没有牡丹银簪！你说你了牡丹舞的毒？”

江暮寒执起她放在桌上的手，为她把了脉，脉象不稳，是中毒现象，而这毒……确实是剧毒。

“你确定你中的是牡丹舞？”

松开小姬的手，江暮寒沉着声音问她。

“嗯！”

小姬点头，“习洛暄那只大妖孽说的，还有那个七皇子那只大坏蛋说的！师父啊，你可是要救救你徒儿，否则这么优秀的徒儿没了，岂不是您的大损失！”

牡丹舞，好似还没有解药。

江暮寒只是苦涩一笑，以前的她唤的都是太子殿下，或是四皇子，绝对不会喊习洛暄的名讳，更不会唤他大妖孽，唤七皇子为大坏蛋。

这样的她，让他陌生。却不知该喜该悲，再好，也不再是经常跟在他江暮寒后面的小北泠了，那时候的她虽然不喜爱笑，不喜爱说话，却惟独喜欢跟在他的身后，偶尔露出微微的一笑，令人怜爱不已。

只是，往后都不会了，当年喜欢跟在他身后的小北泠早已嫁作人妇。

“若你的容貌没改变，我真怀疑你不是北泠霰霰。”

小姬纠结，她还真不是北泠霰霰。

“师父……”

小姬正暗想着不知道撒娇对他有没有效，反正现在的她漂亮了些，或许现在撒娇起来会比以前撒娇有效果吧！

“霰霰难道你忘了，我与你早就恩断义绝了吗？”

这话是他说的，虽然在看到北泠霰霰点头的时候后悔了，后悔的同时，心也死去。

“啥……”

小姬张大的嘴巴，眨了眨灵动的双眼，这一整天都处于惊讶状态，谁来告诉她这是怎么一回事，谁说他们俩恩断义绝了？她怎么就不知道？

“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了！”

江暮寒又重复了一遍。

真的恩断义绝了吗？合上了嘴巴，小姬摸了摸自己的脸，调回了正常的表情，看着对面俊美的江暮寒。

“既是恩断义绝，当初你为何还要救我？让我给活埋了不更好吗？”

当时若是一死，兴许还能回到自己的世界去，她也不会中毒，不会受了那么多的苦，不会在关门关前徘徊了那么多次，不会萝卜干与小米粥一吃就是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