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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其叶蓁蓁蓁蓁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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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再聚首(第1页)

蓝眸微动,蓁蓁活泼泼挑眉一笑:“蔡谋、曹夕姑和齐无知三人并不知假矿脉图之事,知其真相者惟有郑忽……”

她附耳低语:“九兄,我们只需如此……”

“嗯,一箭双雕!不,是一箭多雕!好!”

惊喜之余,杵臼夺过蚕丝扇,瞬间恢复了翩翩公子的潇洒之态:笑容满面,步履悠闲,那把蚕丝扇,更是摇得不徐不疾,仿若天塌下来,亦是宠辱不惊。

翌日一早,杵臼修拜帖四封,派人分别给四国公子公孙各自送去。

再聚酒楼的包间甚是精致,刻着云纹的博古架上,虽无古董,却摆着竹简、茶具以及几个颜色形态各异的瓷瓶。窗边放一红木高几,青瓷花瓶里,插着几只新鲜的玫瑰花,飞鸟展翅铜香炉内,袅袅而起的青烟,飘散出檀香独有的气味。

杵臼提前两刻钟赶到,他身侧伴着一位身材娇小的白衣女子,因带着帷帽,无法一睹其容颜,更添了人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一刻钟后,狐成在包间门外禀示道:“公子,公子忽到。”

话未完,随着打开的房门,一个着天蓝锦衣的高大身影阔步走了进来。

摇着蚕丝扇的手微微一顿,杵臼忙起身相迎,一面笑道:“久闻忽兄大名,如雷贯耳,今日得见,荣幸之至。”

郑忽拱手还礼,宽大衣袖间的金线云纹若隐若现,似湖水的粼粼波光,竟有些耀眼。他面上虽无惊讶,却是笑得意味深长:“在下已与杵臼会过面,杵臼真是贵人多忘事。”

炯炯目光瞥过站在一侧的女子,他的唇角浮上一丝戏谑的笑意。

“啊——”

杵臼不料郑忽竟如此直白,一时之间,微微尴尬,含糊应了,伸手道,“是,瞧我这记性,忽兄请坐。”

郑忽并不推辞,坦然在客位坐了,面色恢复冷峻,入鬓剑眉微蹙,带了一丝好奇探究问道:“这位贵女——在包间内尚带着帷帽,可是脸上有疤?”

“你脸上才有疤呢!”

清清脆脆的声音,毫不在意的语调,是郑忽再熟悉不过的。

因此,虽然此话语冒失冲撞,他不仅未加斥责,黑亮的眸中反而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狡黠,那张冷峻的脸,亦如阳光照在冰片上,缓缓融化出笑意的波纹:“我未带帷帽,脸上是否有疤,你一览无遗;而你有没有疤,只需摘去帷帽便可。”

杵臼见郑忽如此,便知他已知实情,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十三,摘了帷帽吧。你们并非第一次见面,勿需如此。”

戴帷帽者正是蓁蓁。原以为换了女装,郑忽不会认出,未曾想郑忽目光犀利,仅从声音和身形,一眼便识破了她。

帷帽缓缓摘下,一张带着稚气的清丽容颜显露出来:长随意披垂,只将耳侧两缕以红丝带挽在脑后;一双浅蓝明眸,清澈若明镜,不染一丝尘埃;配上白衣飘飘,娉婷玉立,宛若白衣仙子降临凡间。

近一月未见,郑忽现蓁蓁似高了些,而女装打扮的蓁蓁,他更是未曾见过,此刻不由瞧得一怔。

“哎,九兄,你瞧,好大一只呆雁!”

因不满郑忽如此失礼直视,蓁蓁悠然行至郑忽面前,一扬手,丝帕从他脸上甩过,他惊了一跳,问道:“呆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