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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气息洒在和尚的肌肤上,托着她的那双手臂微微一僵。
“和尚哥哥的身上很暖和,像老爸给我买的暖宝宝。”
林小雅含糊的呓语了一句,面颊在他颈侧像猫咪一样摩擦了下,闭着眸子,安心的进入了梦乡。
一然大师停下脚步,听到身后传来匀称的呼吸,知道她睡着了,紧绷的肌肤慢慢松弛下来,伸手把她紧握的手中紧握的夜明珠取下,放进她腰间的荷包里。
漆黑一团隧道里,他的眼眸如两盏明灯,绽放着璀璨的光,将周围景物尽收眼底,双手托着背后的少女,大踏步子往前走去。
林小雅的意识浮浮沉沉,恍惚中去了十几万年前,那个时代还没有文明出现,只有少量的原始人。在梦里,她跟原始人不和炉,一个人在远离人烟的地方,孤零零的居住下来。
经过日复一日的苦熬,寂寞难耐,有一天,她用石头雕凿出五个俊俏男孩,把自己的血和气息分给他们一部分,他们竟然变成了真人成活了。
她跟他们不存在血缘关系,但是漫长的生活中稀里糊涂的把他们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转眼间儿子们都长大了,英俊潇洒,神勇非凡。
到了娶媳妇年龄,谁也不愿离开她,每次都用各种搪塞过去。有一次她发怒了,他们都跪下来,说非常爱她,愿意一辈子陪她,做她的丈夫。
她竟然懵懵懂懂地应了。
在搭建好的新房里,他们吻她,跟她做-爱。
她被他们一次次的压在身下,在她的教导下,用壮硕的男-性进入她,她没有感到疼痛,却流了少量的血。
儿子们似乎都很热衷跟她做-爱,每天都乐此不疲。
每逢做-爱的时候她都会奇怪地想,这样做对不对呢?然后,然后,她看清了其中一个儿子的脸,竟然是一然大师。
林小雅吓得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寂静的地下世界,她听见潺潺流水声,但她看不清,翻了翻荷包,从里面取出夜明珠。
她明明记得睡着的时候珠子在手里拿着的,一定是一然大师给她放进了荷包里,他不需要光线吗?
夜明珠的蓝光洒下来,在挨着墙壁的地上,有一条小溪往前方流去,看得出水质很清澈,是没受过污染的地下泉水。
一然大师蹲□,把林小雅放在地上。
她脸上透着疑问:“怎么了?”
“阿弥陀佛。”
一然大师脸上有些微的疲惫:“女主坐下休息一会儿,贫僧口渴了。”
他说完,蹲在溪流旁边,用手掬水喝了一会儿。
喝完后,走到一块石头上盘膝坐下,嘴中念念有词,应该是又在念经了。
林小雅望着那张坚毅俊美的脸,想起梦中的情景,脸上发热,心道发什么花痴,人家是和尚呢,除了念佛号,没玩没了的咏经,佛心之坚比三奘哥哥不遑多让。
不过这个和尚长得真是帅,睫毛很浓密,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形状优美的唇,面部轮廓像被雕刻了似的非常有立体感。坐在那里,就像一尊石像。
她视线慢慢由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往下移去——宽厚的肩膀,修长有力的双腿,至少一米八几的高挺身材,再加上……加上小麦色的健康肌肤!简直太完美了……
怪不得王雪烟不顾太子妃身份,豁出脸来勾引,一然大师确有让女人疯狂的本钱。
林小雅由于高中那年对异性的排斥,一直不太注重男子的容貌,大学时期,就连校草的狂猛追求也没让她心动过。
彻底改变她的是穿越那天被李承裕给强了,事后又被李初九肯了,心境起了变化,慢慢懂得欣赏男人。
不过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李初九粗犷风格,那种山一样的广袤气息和挺拔。
视线从和尚身上移开,缓缓来到溪流前,将夜明珠放在一旁,半跪半蹲,对水梳妆,用手撩水到长发和脸上,清洗上面的灰尘。
殊不知,刚才的一番注视让和尚汗流浃背,若不是手指掐紧佛珠,只怕要哆嗦了。
他嘴里不停的叨念着“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的几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叨念了一会儿,微微抬起眸,偷瞄水边梳洗的姑娘,脑海里闪过刚才背她时候的柔软触感,双手托着娇臀时的骚动情绪……
他忽的眉头紧蹙,小腹里莫名其妙的被一股暖意酝酿着,口干舌燥起来,连念经也变得不顺畅。
急忙从石头上站起,几步来到溪流旁,蹲下来,掬着水大口的喝了起来。
林小雅将头发绾了个简单的发髻,用簪子别好,大而亮的眸子透着微微的讶异:“和尚哥哥,这是生水,喝多了肚子会不舒服。”
一然大师被那声柔柔的语调在心里起了隐隐颤栗,连佛号也忘了:“没事,没事,我身子骨很好,不会有事。”
林小雅噗嗤一笑,曼妙眸子盈满璀璨:“和尚哥哥要是总这幅腔调说话就好了,这样才显得亲切,别老是扑克牌,呃……不是,别老是太严肃了,看着怪吓人的。”
自从陷落隧道,她心里就有一种彷徨的不安,怕被他抛下,怕死在无人的地底世界,总想讨好他,称呼哥哥也是无奈之举。好在这个和尚很好相处,大概诚心向佛的人都很慈善之故。
梳妆完毕的少女一笑倾城,可爱如天仙。
一然大师只看了一眼,便急急的移开视线,回到石头上念刚才的色-即是空。
林小雅看得发愣,自己有那么招人烦吗?
从水边站起身,来到另一块石头上躺下,虽经过刚才的休息,身子还是乏,还是痛,头依然昏昏的感觉。隧道里的气温又湿又冷,她浑身都被一股冰冷的寒意笼罩,躺下之后,没多会儿就陷入昏睡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