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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攔山有靈守護,自是兇險,而且眾多門派等著它開山那日,去上面尋求眾多靈草妙藥,怕是難以得到。
沐挽挽想到了什麼,一臉好奇問他,「那師尊,這藥誰去拿?」
必然要有人做那大冤種,做那開路人。
君觴想都沒想便開口,「自然是你白瑜師姐,她很厲害,定會無事和有所收穫歸來。」
沐挽挽猛的有些不接受,「師尊,這是徒兒的藥,讓師姐去拿,不妥吧,而且……很危險哎。」
「挽挽不必擔心,為師此次,也只是讓她們去試煉試煉,看看三年不見究竟長進了多少,不會有事。」
君觴氣定神閒,絲毫不在意沈白瑜如何,反而關心起沐挽挽。
「挽挽你啊,與其關心她人,不如先關心自己。」
沐挽挽識閉嘴,師尊辦事,她一向知曉不該多問。
君觴之前只打算讓沈白瑜一人去,但一想到沐挽挽不喜歡紀半夕,那便把紀半夕一起弄出去好了。
紀半夕不知曉君觴要自己跟著沈白瑜一起去龍攔的原因,要是知道能當場問候君觴與沐挽挽,變成大型刨祖墳現場。
順便還能加上一句,「終究是我多嘴貧舌惹人煩了,哪裡就凶死你了呢!」
沐挽挽看向君觴,燦爛一笑,「師尊真好,不過四師姐說話挺有意思的,凶是凶了點,不礙事。大概是我占了大師姐屋子的原因,她替大師姐打抱不平。」
「挽挽依舊聰慧。」
君觴摸了摸她的頭,一臉寵溺。
沐挽挽有些愁容,「可是……」
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放心吧,無事的。」
「好。」
紀半夕同沈白瑜出了纖塵回了無春峰後,沈白瑜在想做些準備,而紀半夕回去後就瘋狂吐槽。
「你看看那資本家的醜惡嘴臉,他是怎麼好意思說出這話的,還挽挽年紀還小,去不得,我真是服了。」
她坐在屋子中,手裡拿著不知從哪條路上薅來的花,說一句揪落一片花瓣。
沈白瑜在窗外撥弄她帶回來的草,順便看向紀半夕暴躁的背影。
她驚奇的發現帶回來那花已經長了芽,散發出點點綠意。
「師妹,承你吉言,它發芽了。」
紀半夕聞言一臉幽怨走上前,「嗯,師姐厲害。」
這小戀愛腦怎麼不慌不忙的?龍攔哎,很危險哎!
尋思下來後紀半夕選擇擺爛,算了,現在想要改變沈白瑜未免太過於早了些。
對於君觴的命令,她是必然會去完成的。
「師妹怎麼一臉愁眉苦臉的?」
沈白瑜裝作不經意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