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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被靈器所傷,真是活該的,金丹期被魔修傷了,難道不覺得丟臉嗎?
「師姐,你這是做什麼?」
紀半夕默默咽了咽水,直接不敢動,面上也爬上緋紅。
沈白瑜溫柔回她,對她笑笑。
「你不是難受著,我帶你回房間,這有外人,我抱著你回去便好。池公子幫了我,感謝感謝也是應該的。」
紀半夕對這樣的沈白瑜完全沒有抵抗力,只得呆愣點頭。
紀半夕腦海中清醒尋思,沈白瑜這行為,應是故意做給那池筠初看的,為什麼?
刺激她不成?這要是刺激成功了,遭殃的又得是她。
沈白瑜冷笑一聲,身後有陣法開啟,不讓池筠初聽見談話內容。
看著兩人互動,池筠初周圍又開始起來火紅靈氣,紀半夕瞄了一眼,趕忙開口。
「兩位姐姐,以和為貴啊……」
聽見紀半夕如此說,兩人又老實收了靈氣。
你兩等無人之時,再打個痛快,分個高低也不遲,千萬別霍霍我。
「行。」
沈白瑜答應得爽快,絲毫不拖泥帶水。
池筠初沒表態,但行動已經出賣了她。
沈白瑜抱著她還沒走出兩步,對面便跑過來一個人。
待到他跑近,幾人定睛一看,池聿至那小子。
「阿姐,你們這是?」
池聿至看著這情況,直接呆愣在原地。
他剛剛感受到威壓便朝這邊趕,怎麼過來是這麼個情況。
這沈姑娘抱著紀姑娘,自己阿姐在後面一臉怨氣。
三人看著他來,皆是各懷心思。
池筠初只是看了他一眼,便把目光收回,把頭偏向一旁。
她是一點都不想看自己這草包弟弟。
大情種不說,一點也不像她一般灑脫不羈,話也少得可憐,修為上也不努力,真是救不了了。
都是同樣的爹媽,怎麼差別那麼大。
「這有你什麼事?你過來做什麼?」
池筠初靠著亭子柱子開口,目光掃過池聿至,打量開口。
「我感受到了阿姐和沈姑娘的威壓,尋思出事,便過來看看,紀姑娘這是怎麼了?」
池聿至小心翼翼開口解釋,皆是實話實說。
他小時最為怕自己姐姐,長大了也是血脈壓制。
除了在施硯的事情上硬氣一些,別的時候,阿姐的氣息都是把他直接壓死的。
池筠初抬頭,抓著重點,這小狐狸原是姓紀啊。
但對上池聿至她便沒了好臉色。
「用你擔心?擔心她的人多著呢,不缺你一個,一邊玩去。」
池筠初說著,目光看向自己這冤種弟弟。
一想到他把藥給了沈白瑜用她便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