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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润不知道怎麽回答他。还好,边上那人以为非墨并不知道他受罚,回答著:“这位爷,滑润相公昨天领了封前庭的罚,被封入‘雨淋霖’[2]。奴才就是来监督执行的。这‘雨淋霖’外层膜遇水既化,内层就会吸水膨胀起来而封堵住前庭。滑润相公体内雨淋霖尚没化膜,想是受刑以来自己禁水,使雨淋霖得不到足够小解以躲避罚刑之苦。按规矩,外膜不化者,需补充进水分。爷放心,受封的是前庭不会影响他後穴讨爷欢娱的。”
非墨眼光凌厉射过去,那人讪讪地停了话,匆忙告退了。低头看滑润,居然在浅浅地笑。“还笑?这会儿痛吧。”
“恩。”
就要起来。被非墨一把抱起,回卧房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可有什麽办法可以要你好受点?”
“爷怎麽这会儿来了?几位爷没有一起去午膳?”
滑润转移著话题。
“本来打算找你一起去吃二白一红的。”
“汇客居的?我也听说过呢,好出名呢。爷喜欢?”
“每次我来京城必去的地方,真的美味呢。”
说著,还做出喳舌状。看非墨这样稀罕的一面,滑润都笑了,“爷真喜欢,就去吧。别在这耽误了,约主子或者爷的其他朋友一起去啊。”
非墨想了想“你走不了,不如叫你的侍童买了来,咱们在这吃。”
滑润苦笑:“爷,以後有机会滑润一定陪你吃,今天滑润没这福气了。”
“为什麽?”
侍童进来送茶,只给了非墨。“爷,我家相公身上有刑,饮食受限制,连口水都不敢喝的。”
滑润只叫他快出去,不要饶舌,又痛得丝丝抽气。非墨走到床边,片刻坐下手伸进被子抚上那处,滑润不知他所欲何为,闭目不言。一会儿,他掌中暖暖热气注入,就觉得那话儿上肿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过了一刻锺,非墨摸摸手中尺寸似乎恢复正常,遂拿出手。
“谢谢爷。”
滑润羞得无法看他。
“可好些?”
非墨低低笑著,“竟然不知我这武功还有这用途。”
滑润满面臊红。非墨一把拉起他:“好了,我帮你免了刑,你也陪我去吃饭。快起来!”
梓卿忙碌完所有该忙碌的事-------除了去看清桑,就打算回去找上大家一起晚上去汇客居。结果才回自己屋,就见南宫守时、白郁风和骆展尘都在等自己呢。因为明天非墨就回天山,南宫才开始接手家族的事物,而等待自己的也是一堆头痛要处理。白郁风、骆展尘这俩个为清桑而来的看热闹的家夥,看完了也该离去了。估计没有太多时间大家可以放纵在一起,所以就想著今儿晚上在汇客居几人再痛饮一回。眼看就快晚膳时辰了,南宫问梓卿:“你不是早和非墨说好了嘛?晚饭一起在汇客居,怎麽这会儿了连影子也没有一个?”
众人又等待片刻,梓卿突然叫一个小童去找滑润,回报滑润相公与雪爷出去了。看看大家:“我们自己去吧?”
吩咐小童去滑润处留下话,交代他们几人去处。一行人在进到汇客居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等候多时的人,正在与滑润点著菜。
白郁风一掌袭向他,“我们都跑来给你饯行,你到独享风流快活。”
非墨轻松侧过那一掌:“饯行就饯行,动手动脚发什麽疯。”
和大家一起进南宫提前预定的包间。
滑润给几位见礼後就坐在非墨的旁边,一时之间有点拘束。非墨倒是无所谓的给他介绍这里除了二白一红之外的名肴,并且问他喜欢什麽口味。“这是汇客居,不是欢馆,喜欢什麽尽管说。”
滑润听著非墨的话,知道他是告诉自己,是朋友之间的吃饭,不是恩客的应酬。也就打开心扉地接受朋友的建议。可惜他挂牌三月,出来的还不多,所以说不上来什麽,只要著非墨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