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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白前辈操心,我今儿个休息,你找我什么事?”
我必须得开门见山。
话不说不透,理不摆不明,我可不想再和白锦抻着了,大叔的心脏受不了,我的神经也受不了。白锦这一次又一次的,太折磨人、还有鬼了。
“没有什么大事,就是问你处理干净了吗?用不用我帮忙?”
靠之,白锦还挺有闲心的,既然这么轻闲怎么不去陪柳大妹子,总盯在我的身上算什么。
他盯的要真的是我,我或许还能沾沾自喜,可现在的情况是他盯的是我身边的大叔,这就十分严重,我不但无法欢喜,简直是悲从中来了。
还有,最讨厌的就是白锦用的这个词,什么叫“处理”
?大叔又不是谁身上一条坏死的盲肠,说处理就可以处理的。
大叔是我心底顶喜欢顶喜欢的人,我尊他敬他还来不及,我怎么可能做诋毁和害他的事。
这个白锦真真一个混蛋,可让我怎么回复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jj不让用代码了,这首歌亲们可以听着试一试,真的越听越安静,嘻嘻,在世的巨星的歌我不敢用,过世的,据我所知的,附合大叔声音的,也就是哥哥和陈百强了,这次用的是哥哥的,下次用陈百强的,亲亲们随意yy吧,纯属巧合之事,如有雷同,那真就是雷了……
轻薄
我实在不知道白锦为什么一定要揪着大叔不放,白锦明明是一个内科医生,怎么还能钻研到鬼神的神秘领域。
学医的,能有几个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鬼的呢?我要不是因缘巧合地碰上了大叔,我就永远都不会相信,还是说白锦家里有人是做这个的呢,最让我无法理解的是白锦是如何知道我身边这个任我父母都感觉不到的大叔的呢?
难道白锦是想诓我,还是说……白锦当习惯了神经内科的医生,偶尔也会出现些精神幻想症之类的,刚刚好就是遇到我的时候这个症症发做了……
短暂的几十秒之内,我想了不下十五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最后也想不出来个因为所以,直到那边又传来话说:“苏幻童,你不会什么也没有做吧?你还真是不要命啊!”
“白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也请求你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你很骚扰我的正常生活。”
不管之前想过的十几种可能里,哪一种是真的,我在心里却有一个坚定的想法,那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以不变应万变,娘之,我td就是不认帐,看白锦还有什么办法。
“苏幻童,你不信我,你是不是以为我胡说,那我告诉你,是你天真了,我要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就不会说那种话的,你要是下不去那个狠心,我帮你……”
白锦的语气越发的坚定了,听得我心惊肉跳,我刚想说:“不用!”
那边却决然断然地挂了电话。我却再也没有勇气拨过去了。
“他还是……”
大叔无法问出后面的话。我更无法说出口,只得点点头。
“幻儿,”
大叔从床尾飘到了我坐着的床头位置,挨着我坐了下来。
我害怕他会又一次的忧思过度,急忙扯出个太阳笑脸,故作轻松地说:“大叔不要担心,白锦那厮实在不足为虑,我们不理他就是了,还有我告诉你啊大叔,你可能不知道白锦是在神经内科工作的,主修的也是神经系统学,一般学这个系的脑子都或多或少地有点毛病,谁知道他是不是幻想症发作,你看我们在一起这么久,看过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有哪个感觉到过你,你当初也不是说过吗?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看得到你,那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白锦下次要是再敢这么地找我胡说八道,我就去院长那里投诉他,理由就是……”
我狠了狠心,终于吐出三个字,“性骚扰!”
“呵!”
大叔一听这三字理由,也忍不住地朗笑出来,还说:“幻儿啊幻儿,我和你在一起,想愁都难,你就是个开心果。”
“大叔知道我是开心果就好,我昨天在网上看了一种水果粥的做法,好像挺简单的,趁着家里没有人我做给你吃。”
说完,我拉起大叔,一起下了床。
“嗯,别弄太甜,会腻的。”
“知道了,我会多放果肉少放糖的。”
这个老家伙,明明爱吃甜口的东西,却还不得意白糖这种调料。
随后的几天,我们科室因为节前综合反应症的提前到来异常地繁忙起来,我也就渐渐把白锦那厮忘在了脑后。
柳兮婉好像也察觉到了我和白锦之间微妙的关系,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在我的面前不管不顾地提起白锦了,而白锦也没有再来找过我,我猜是那天早上的电话把他彻底激恼了,让他终于肯高抬贵手地放过我了。
中秋节的前一天下午,我侥幸从杨医师那里请出了半天的假,理由是为了明天的院庆表演准备礼服。
我们科室在成立以来就从来没有在院庆这样的光荣场合有过露脸的镜头,杨医师把希望大大地寄托在了我的身上,盼着我可以一鸣惊人,以摆脱我们科室年年只能得到参与奖的尴尬状况,以雪前耻。
我拉着大叔的手,把个大小商场逛个遍,也没有买到合适的衣服,相中的嫌钱贵,便宜的又相不中,在这个怪圈里转了一下午,我仍是两手空空。
“幻儿,你刚才试的那件小礼服很不错的。”
大叔说的那件粉色小礼服,我也觉得很配我,但挂牌上那一千过点的价钱,我还是有些吃不消的。
要是以往我也许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那时我不拖家带口,但现在我是绝对冲动不起来的,今早刚刚到帐的稿费,我早已经按排得严丝合缝,差一丝半毫都不能完成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