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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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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页(第1页)

你说我这是什么思维,看t型裤的时候,就知道看价钱,看那条内裤的时候,就被人家一句话忽悠的忘记自己劳苦大众的身份了,哎,人真的是感性动物,我得承认“男朋友”

三个字彻底给我灌了迷糊药了。

回到家后,我飞快把买的东西扔回了自己的房间,我是绝不能让我爸妈看到我买男装的,否则各种八卦就会悄然飞起,想躲都躲不过了,我妈也会发扬刨根问底的精神,不把我最近十年接触的男性全问出来,她就不是我妈了。

饭间,我妈又问了我一些我这几天在医院的表现,以及领导对我的态度,我百厌不烦地回答着她,她听后很满意,又侧面地灌输了我一些,可以在医院的同事之间发展一段男女关系的想法。

我倒是想,我得能找到下手的人啊,我跟班的那位杨大夫年近四十了,除了一张严厉的脸,几乎就没有什么特点了,另一位长期接触的人是柳兮婉,就算我妈迫切地希望我能有一段可以使用那个大床的情感出现,也不会同意我找个女性伴侣吧。

当然,我也不能忘了另外一个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人,那就是我们的科主任,可人家也年近五十了,据说有个儿子不比我小多少,难到我要发展人家的下一代,我困惑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明天休息,不更!

童话

这顿饭吃完,我立刻钻进画室,拿出纸笔,画了一套样式简单的家居服。t型裤的事,我还是等过一阵子,我摸透了大叔教我的火烧方法后,趁他不注意时再画吧,这我现在要是画完,他非得和我翻脸不可。

趁着我妈我爸去公园溜狗的间隙里,我拿起买来的衣服以及我画的衣服,拉着大叔匆匆赶往距离小区不远的那间废弃的旧车棚。

今晚一切都好,无风无雨,还未黑透的夜幕里,疏星朗月,非常适合放火。

到了旧车棚的门口,大叔突然问我,“怕吗?”

“怕什么,有你在我身边啊!”

他若不提,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里,我几乎忘记我思想的字典里还有“怕”

字。

他听后很开心地笑,我也就觉得开心了。

像点火烧东西这种事,我以前经常做,经验极其丰富,就像大叔熟悉各色舞台一样。

没办法,我小时候太淘气了,抓着个东西就想用火试试,有一次还把半截燃着的破围脖系到了牛尾巴上,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又被我爸妈男女双打了一次,但我是属于屡教不改的那种,疼一阵子过去后,还是会接着去犯的。

大叔教我的方法很简单,画个圈,写上他的名字和生辰,我要早知道是这么简单,我就应该把t型裤的梦想一并实现了。

大叔似乎很怕火光,烧我画的那套纸衣服的时候,他还没有那么强烈的反应,等烧洒了些汽油的新衣时,他反射般地抬起没被我拉着的手,挡到了眼前。

我的心思细腻和神经大条是成正比的,当我瞄到他下意识里的动作后,我小心翼翼地挪动了脚步,不动声色地挡到了他的前面。

我的身体几乎是贴在他的身体上了,就像白天在舞台上那样,若是以往,我有这样的动作,他定会羞涩地躲开,但现在他只是默默地接受,而我也没有那些调戏他后得逞的娱悦,按理我应该是娱悦的,可心头却只有酸酸的一阵。

衣服成功收到后,我用砖块拍碎那堆灰烬,确定没有留下火患,才拉着还有些发愣的他离开车棚。

返程的路上,衣服就由他拎着了,至少到目前为止我没有发现经火烧后变成了灰烬后的、我用纸画的那套和商场买来的那套有什么区别。

进了我家小区后,我并未着急带着他回家,而是去了小区中央的广场。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小广场上依然有着成群坐着的人,我瞄到一个空置的铁制秋千,拉着他过去。

“大叔,你坐!”

我扯下他手里的衣服,扔到秋千下面,反正也没有人会看到,根本不用害怕会有人趁黑拿走。

大叔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拉他荡秋千,站到秋千前面有些发呆,即使是发呆,我也不能否认大叔这一刻的惊艳,还是那种极度无辜的美艳。

我们在一起也有一段时间了,大叔的面部表情一直很少,但我从不觉得他是呆滞的,好像就是很少的表情也能演绎出丰富和深刻的东西,忧郁的气质里,纵使全是绝望,却仍然在祈祷奇迹。

“你要玩秋千?”

他问我,他显然没有听到我之前说的“你坐”

的话,我摇头,连推带拉地把他摁坐在秋千上,笑着说:“我想要你玩。”

说完,还未及他反应,我慢慢地推动秋千,秋千便轻柔地荡漾起来。

“大叔,你听过阿里巴巴和十八大盗的故事吗?”

那是一个童话故事,我七八岁时,我爸用它来哄我睡觉的。

“没,有意思吗?”

他似乎很感兴趣。难道小时候没有人给他讲过?这样的故事一般都是父母用来哄小孩子的,或多或少都应该听过一点吧。

“有,我讲给你听啊!”

每一个童话故事的开始,都是longlongago,也就是很久很久以前……

这个秋日夜晚,淡淡的轻风里,我兴高采烈地讲着那个其实很老土的童话故事,眼神专注地看着秋千在夜色中飘摇摆动,不远处的星光已经开始密布。

第二天,或许每一个我上班的日子,我都会一个模样,在即将迟到中奔跑再奔跑,冲着停在车站的233路公交车一个劲的摆手,期望今天开这班车的司机有个好心情,可以稍等我十几秒,那么,我今天就不用看杨医师拉长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