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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他妈的就不能温柔点?」

「温柔?」用力动了动手指,惹得对方又是一阵又痛又痒地呻吟出声,他才说:「今天晚上玩你的是我,而我偏偏就不喜欢温柔。」

「唔!」后穴里的手指恶意扩张,白雅颂浑身直哆嗦。被绑到现在,被又是摸又是捏的,前不久才高潮过的身体已变得更加敏感。虽然不太愿意承认男人透过刺激后穴能产生快感,但他好像的确有感觉了。

已经发泄过一次的性器在后穴被刺激了半天的情况下又抬了头,直直地挺着,偏偏他自己又不能摸,柴静楚也没有再去碰它的意思,这让无法得到纾解的白雅颂觉得身上好像到处都痒,却又找不到哪里痒,只能咬着嘴唇瞪住趴在自己身上的始作俑者。

「你想要我进去就直说,不用跟我来激将法这一套。」柴静楚哼哼笑了两声,盯着眼前人的眼中却没有多少笑意。

白雅颂觉得,他是逃不过这一次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今天看这人准备了那一堆东西,就知道当年那口气他憋得也够久了。

行,他就当还债!反正都是做,在上面久了,偶尔在下面一次就当是「体验生活」!

虽然心里仍然有个声音小声地说,把今天晚上唬弄过去再说,但是很快,白雅颂就知道他错了。

柴静楚挺身的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啊!」

男人的巨大直直顶进他的身体,跟情趣用品绝对不能比,撑得他连肚子都胀胀的,还很烫。第一次被进入,也许只是错觉,但那感觉的确算不上好受,更谈不上美妙。

四肢无力地垂下,像是被吊在半空中一样,白雅颂一次次地大口喘息,虽然很快习惯了柴静楚的进入,但是精神上的刺激似乎更大些。

而此时此刻,柴静楚只是全然感受着被男人灼热的后穴包裹的滋味,经过那么长时间的扩张和润滑,这里依然又湿又紧,光是停着就已经够销魂了。

白雅颂有副好身体,这点值得庆幸,毕竟若对上一副又老又松弛的身体,要下得了手总是不容易的,如果是平时,他一定会夸奖几句,但是现在,他需要做的只是狠狠在这个男人身上讨回属于他的「公道」。

按着白雅颂,柴静楚让自己又深入了一些,立即听见白雅颂自喉咙里发出一阵模糊的嘶哑声,却意外地让人有感觉。

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有愤怒,也有欲望,他蓦地在白雅颂的屁股落下一掌。

「啊!」对方瞬间湿了眼眶,又气又羞又疼。

「连我你也敢上!当年连女人都没在我上面过,竟然让你给上了!」一连打了几下,等到身下人结实挺翘的臀部泛起红晕之后,柴静楚才开始狠狠撞击着下方人的身体,一下下用力捣弄那紧窒的后穴,发泄欲望的同时也在发泄一年的怨恨,唯有蹂躏身下的男人才能让他找回平衡。

白雅颂下身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那种痛感和快感混合在一起,简直会要人命,是他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所谓的「痛并快乐着」,他可能已经理解并且体会到了。

但是尽管被撞得一耸一耸的,尽管疼得嘴角都歪了,他嘴上仍然不饶人。

「你……就你这种技术,还好意思在上面?嘶──」

回答他的,是柴静楚的用力挺入。

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的东西不停进出着身体,白雅颂咬紧牙关,拉扯着皮绳,整个人被顶得一阵耸动。

「对你用不着技术。」抬起头舒了口气,柴静楚加速挺动下身,满意地听到难耐的呻吟,才笑了笑说:「只要有体力就够了!」

他是在报复,所以,没有让白雅颂享受的义务,不过,如果他能自给自足的话,他也不介意。

然后,他让白雅颂彻底领教到了他的好体力。比起嘴上的反驳,他似乎更喜欢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这个明明应该算是优点的习惯,却让白雅颂吃尽了苦头。

「啊!别、别再……唔!轻一点、求你──轻点……」双腿被用力分开,已经到了极限,再加上自己身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撞击,白雅颂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明知道柴静楚不会停,求饶还是冒了出口。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多有骨气,流连花丛,最重要的就是圆滑,所谓的「能屈能伸」,现在正是他需要的。何况,他已经连柴静楚全家都问候过了,再骂下去情况也不会有什么改变,而且到最后受苦的也只会是他。

只是没想到,当他委屈地小声抽泣求饶,止不住断续呻吟的时候,柴静楚好像更兴奋了。

感觉到身体里男人的东西起了微妙变化,他刚想骂出来,柴静楚马上又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当柴静楚第一次高潮的时候,白雅颂咬着牙,连脚趾都缩紧了,感觉到身体里被一片热潮浸湿,那种湿热的感觉既陌生又诡异。

活了三十年,他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报应」。

当年他没射在柴静楚身体里,绝对是一项损失。

整个人趴在白雅颂身上的柴静楚喘息了一会儿,静静体会高潮之后的余韵,然后缓缓直起身体抽了出去。

「嗯……」白雅颂下意识地抽搐了一下。

坐到床边,柴静楚将额前汗湿的发用手梳到脑后,低下头看着床上的人。这人给了他一场满足的性爱,这点无庸置疑,但,这只是他们之间的开始而已。

伸出手分开了白雅颂本来就无力闭合的脚,他皱了皱眉。

「哦?有点流血了。」语气中有一丝笑意。他看着白雅颂因为过度摩擦穴口而沾着缕缕血丝的后穴,血丝正随着他的精液一起缓缓流了出来。

白雅颂已经没有力气说什么了,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了一样,紧闭双眼,像是个没有意识的娃娃,一动也不动地瘫在床上,只有起伏的胸口证明他仍然还活着。

柴静楚挑了一下眉,刚想难得他会这么安静,白雅颂就突然睁开眼瞪着他骂,「去死!」声音有几分沙哑,却够洪亮,看来是攒了半天力气了。「做完就快滚!」

也难为他这副样子了脾气还这么大。柴静楚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他,然后笑了一声。

「放心,我没有做完就跑的习惯。」

又被讽刺,白雅颂气得一咬唇。上了这个人,是他这辈子严重的一次失误。

柴静楚把绑着白雅颂的皮绳解开。

四肢终于获得自由,白雅颂仍保持跟原来差不多的姿势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上一圈红红的勒痕让人触目惊心。

看了一眼,柴静楚也没说什么,只是伸手到白雅颂腿间,想把自己射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

「你还要干什么?!」入口处被撑开,白雅颂惊了一下,刚要挣扎就被按住。

「别乱动!你当我喜欢帮你弄?」这种时间也没一句温柔的话,完完全全是柴静楚的作风。但说是这么说,他的手指还是伸进那红肿的穴口,小心按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