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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之罪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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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第3页)

“好自然是好的。”

魏琪皱了皱鼻子,“就是无趣的很。”

魏梓兰问:“如何说?”

魏琪说了缘由,便是围绕那糕点之说。

而他一说完,四个姑娘的表情都有些不好。

方静宁直接怒了,“你们这些男人为了享乐圈起来的腌臜地方,害了那样多的女子没有尊严的讨生活还不够,竟是连家中姐妹们的脸面也都撩进去踩。”

她气得不行,又想起失去父母,寄人篱下的苦楚,再绷不住,扑倒在美人榻上哭得凄凄惨惨。

二房庶出的魏梓芊不敢说什么,憋红了眼。

大房的魏梓兰和魏梓月也气恼。

魏梓月受宠,说话不那么顾忌,直接道:“我常以为三哥哥最疼爱姊妹们,没想到也轻浮的很,姐姐妹妹的名声都不顾了。”

魏琪慌乱不已,“我是无心的!”

他怕极了方静宁哭,走过去无措地哄:“表妹,表妹我知错了!”

方静宁泪眼朦胧地直起身,指着门,“你走!你离了我这屋子,我如今才不想见到你!”

李嬷嬷等下人听到动静,进来询问。

方静宁又伏回去,哭得细瘦的肩膀直抖。

魏琪还不想走,魏梓月撵着他先离开。

魏梓芊也小声劝说:“等她气消了再好好说吧。”

魏琪只得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等屋子空下来,李嬷嬷一副为方静宁好的口吻,道:“娘子,您和三郎君青梅竹马地长大,想要嫁进来,可不能使小性子……”

她从前是想嫁的,如今却是……

方静宁满心荒凉,无声地流泪,并不理会她。

李嬷嬷无奈地摇头,“奴婢去叫人给您打盆热水,擦擦脸。”

片刻后,一个团脸婢女走进来,将热水盆放在凳上,半跪在榻边,心疼道:“娘子,您身子不好,别又哭伤了。”

方静宁捂着胸口,哭泣越是无声越是汹涌。

今日她闹脾气吵魏琪的事儿在府里传开,娄夫人最不高兴,还特地跑到老国公夫人那儿说她这性子这不好那不好的,老国公夫人为外孙女开脱,说她是“孩子心性”

,只是事后始终没有派人去关心过方静宁。

倒是方景瑜,下学了特地去看姐姐。

而方静宁哭肿了眼睛,不想他担心,只隔着屏风说了几句安抚的话,并没有见他。

之后的几天,忠国公府内表面平静,府外,平南侯府和忠国公府之间儿女亲事上闹出的事儿,在国公府有心催动下迅速传遍京城。

满京都在议论这件事儿。

但舆论并没有完全按照忠国公府所想,他们占据有利的一面,平南侯府理亏。

许活那日的话也被有心人传出去,大家都知道平南侯府在唯一的男丁婚事上早有打算,可能私底下已经在议亲,只是被荒唐的亲爹坑了,才陷入到这样被动的局面。

而且有知情人透露,事发当日,平南侯府就请了大夫,许仲山的狐朋狗友派人去侯府请他玩,侯府也都告知近期不必再约他出来。

之前许仲山好不容易熬到出孝,玩儿得很疯,现在显然被关禁闭了。

也有人不解,以国公府的权势,平南侯府何必如此作态。

这时,人们的目光便聚焦平南侯府和唯一的继承人许活身上。

平南侯府如何紧张这唯一的男丁,许活如何出色,甚至她在国子监读书的同学也有各种佐证,她的成绩、人品、仪表相貌……颇多溢美之词传出来。

而她越好,婚事上出现这样的波折,京中便越是同情。

大家甚至开始关注侯府的动向,想要从中找出莫须有的侯府少夫人。

这种情况下,平南侯府便是选择拒了国公府的婚事,受到的损害也会小很多,毕竟先来后到,非我本意,拒绝是人之常情。

只是世人重信,仍然有许多人认为如果平南侯府真的拒绝这门婚事,便是背信……

平南侯府始终不曾表态。

各种似是而非的消息在京中传播,各种议论声,甚至波及到了成王的风评。

这期间,平南侯府按部就班地筹备着除服宴,然后在满京的观望中,送请帖到各家,也包括忠国公府。

忠国公府方静宁的屋子——

方静宁拿着请帖不解,“为何也有我的?”

李嬷嬷理所当然道:“许是知道您和小郎君在国公府,不能失礼,府里都有。”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