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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頁(第1页)

秦湘繁不知自己什麼時候,眼裡竟含著淚。

宋子珩又說,「剛分手的時候,我確實怪過你,恨過你,可時間久了,我也想明白了。我那時候什麼都沒有,我沒有能力愛護你,你跟我分手是對的。這些年我逼著自己多賺點錢,逼自己快點兒。我心裡害怕,怕你在我還沒趕回來之前,就嫁人了。」

秦湘繁臉上掛著淚,從未想過,他一直記掛著自己。她沒奢望過,在她眼裡,宋子珩那麼好,好得就像天上的明月,明亮又乾淨。

秦湘繁多想告訴他,她從未有過一刻嫌他窮而看不上他。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當下說什麼,他都未必會當真,只不過會當做無關痛癢的馬後炮。

他走過來,把她抱進懷裡,用紙巾幫她擦眼淚,「小哭包,怎麼總在吃飯的時候哭鼻子。」

她推開他,整理好哭花的臉,今天這是第二次了,被他弄哭。她眉頭緊蹙地望著他,「都怪你,我妝都哭沒了。」

宋子珩捧起她的臉,認真打量了一番,「我老婆,天生麗質,不化妝也好看。」

秦湘繁打開他的手,「宋子珩你怎麼回事,誰是你老婆?!你怎麼這麼死纏爛打?」

宋子珩捏著她的後頸,壞笑著說,「明明是有個人先叫我老公的,怎麼現在還害羞起來了?」

秦湘繁脹紅著臉,想起了那些年少不更事的荒唐。

兩人在一起的第一個寒假,秦湘繁向家裡說了謊,偷偷跟著宋子珩回了老家。兩個人坐了一天一夜的臥鋪,晚上秦湘繁被底下震天響的呼嚕聲鬧得翻來覆去睡不著。睡在她正下方的宋子珩感受到她入睡困難,就從下面爬到她床上,抱著她。

那床很窄,好在兩個人都瘦,年輕的肉體滾燙地抱在一起,本就不需要太多。

秦湘繁小聲問,「你怎麼還不睡?」

宋子珩回,「你翻來覆去,我怎麼睡?」

秦湘繁說,「呼嚕聲太吵了,我睡不著。」

宋子珩回,「那我陪你聊天,聊天容易犯困。」

秦湘繁憋著笑,「你準備給我講哥德巴赫猜想麼?」

宋子珩輕輕吻她的耳朵,「你想聽嗎?」

她耳朵本就敏感,癢得往後躲,在他懷裡動了動,感覺到了少年人的一腔熱血。

秦湘繁不敢動了,面對著他,「你怎麼回事?」

宋子珩深吸一口氣,閉目養神,「你先別說話,讓我緩緩。」

秦湘繁見他微皺著眉,似乎在正念冥想一般,她偏不老實,在他耳邊吹著氣問,「要不我給你講個故事?」

宋子珩眉頭皺得更緊,緊縮的眉頭似乎在撒氣一般。見他遲遲不回答,秦湘繁開始講起了故事,「從前有個東郭先生,是個砍柴人,心地特別善良。大冬天他砍柴路上遇到了一條奄奄一息的蛇。東郭先生動了惻隱之心,就把小蛇救了起來,把小蛇藏在身體裡最暖和的地方。」

宋子珩睜開眼看她,黑暗裡也能看見她明亮的目光,她轉溜著圓眼睛,問,「你知道東郭先生把小蛇藏哪兒了麼?」

宋子珩心裡在比較是胸口呢還是胳肢窩,若有所思。秦湘繁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藏在這裡。」

那條小蛇正活躍在他的腹下三寸。

宋子珩反應過來,秦湘繁眼睛提溜轉的時候,就是動歪腦筋的時候。他瞪大眼睛警告她,「繁繁,注意言行舉止。」

他越嚴肅她就越想調皮,以前他是老師她是學生,她只能聽話。現在不一樣了,她逮著機會就想使壞,她的鼻息還掃在他耳邊,她又說,「那地方真的暖,這小蛇一下子活了過來,在東郭先生的身子裡一陣亂竄。東郭先生,你後不後悔救這小蛇啊?」

那小蛇就是來奪命的,一下一下,動得宋子珩直吸涼氣。他被她握著把柄,呼吸聲變得又粗又快。她一臉得逞的笑。宋子珩見她一副勝利在望的樣子,起了勝負欲,突然壞笑,「繁繁,你記錯,東郭先生明明把小蛇藏在這裡了。」他趁她沒有防備,迅鑽進她的底褲,靈巧的舌頭纏繞在她胸前,一下一下越來越快地挑動著她敏感的神經。

這下輪到她倒吸一口涼氣,她壓低聲音,手拽著他後腦勺的頭髮,「你壞!」

宋子珩使著壞重複著她的話,「東郭先生,你後不後悔救這小蛇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列車的狹小環境似乎又放大了敏感神經,秦湘繁受不住他的攻勢,在他耳邊連連認錯,「珩珩,珩珩,我錯了。」

宋子珩始終喘著粗氣,「現在認錯來不及了,東郭先生。」

她沒辦法,只得讓小蛇加快竄動。兩個人渾身熱汗,在車廂里又不敢造次發出一點聲響。他們喘著粗氣,在情慾里迷離了雙眼。大冬天裡兩個好心的東郭先生都被這壞蛇纏繞得陣陣發抖,劇烈的快感侵襲而來,他們都這蛇被抽乾了魂魄。

宋子珩吻著她,好像這樣能讓兩個有些缺氧的人互相讓渡點氧氣。秦湘繁徹底醉在了吻里,承受著他渡來的氧氣,顫抖著四肢,克制又放浪地喚著他,「老公……」

在這場較量里,兩個東郭先生都為自己的仁慈善良付出了代價,一前一後,誰也逃不過蛇的懲戒。

第21章21少男懷春?

自那天以後,宋子珩一整個大變樣,出差出門都開始主動報備,分外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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