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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臟壞過,全身粉碎性骨折過,也曾被有碗口大的能量彈轟穿過腹部。
從頭到腳或重或輕都受過傷,滿身沉重的榮譽勳章。
傷的再重,她也從來沒有哭過一聲。
一想起跟父親的幾句約定——
「二十五歲前當上總指揮官,我就不插手你的婚姻,還有你人生中所有抉擇。」
便有了無窮動力。
血與汗撒在鋪滿荊棘的道路上,她踩著一步步地往前走。
讓自己變得更強更優秀,擁有足夠資格去擁抱她愛的人。
而她從來沒有想過,像壞掉一樣的淚腺,會有重啟運行時。
甫一看見那張疼到毫無血色的臉,哭濕高領的淚,她一下子就不行了。
心臟如一雙手在撕扯,無聲劇痛找不到發泄口,便瞬間反應到淚腺。
眼淚流得十分輕鬆,甚至都不需要醞釀一下。
貝茵知道她在難過什麼。
她有提前說過發熱期要來,阮阮必定去做足功課。
已知初標只需要三十到四十程度就行,七天量就好的情況下,卻沒控制住本能占有欲。
足足給了她六十程度,十五天的量。
而程度跟量還在不斷增加。
若非把失去的理智哭了回來,再過兩分鐘,必定疼暈過去。
阮翡腦袋抵貝茵肩頭,安撫地揉揉有一排深牙印的後頸。
剛才,真的跟瘋了一樣。
面對那盛著百分百玫瑰味的腺頸,提前做好的心理建設、瘋狂的pua暗示,全部破碎坍塌,一個字也想不起來。
只剩下本能操控痴念胡作非為。
讓她哭的梨花帶雨。
阮翡時常覺得自己很能忍,從十八歲忍到現在。
哪怕一朝軟香玉在懷,依舊能控制住所有欲望,世上幾乎沒a能做到。
此前她覺得自己是個頂級王者。
可現在只覺本能控制像是青銅以下的廢鐵。
怕自己太兇會讓貝茵難過害怕,已被消滅的情緒,悄無聲息地湧出幾絲。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貝茵,心又疼得不行,而眼淚流淚了會,死活再擠不出一滴來。
從來沒談過戀愛的a1pha悶悶道:「我太糟糕了,不是一個稱職的a1pha。」
有那兩百占有欲的前提,貝茵壓根沒指望她能忍住。
準確說,面對初臨時標記一事上,沒有幾個a能不亂不瘋的。
早做好可能會發生什麼的準備。
而結果,只是量多了點而已,其他事說到做到。
她捧起a1pha蔫巴的臉,親親額頭,親親臉頰。
覺得小豹子對她的愛,估計已過百分之一千的水準。
才能做到忍住本能,哪怕饞到口水直流,也沒碰她這塊香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