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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贵妃气的死死攥住椅子的把手,恨不得把韶嫔剥皮抽筋,早早解决了这个祸害!昨天婵越没提起这个事,说不定就是后面她走了以后韶嫔下的手!
李淮安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眸色微深,温和的说,“把你家小主扶起来坐下。”
又对着邓辅说,“把韶嫔也叫来。”
他食指沉沉敲在沉木桌案上,良久没说话。
柳贵妃和他示意,想下去看一下姜答应的情况,他点头应允。
“让本宫看看。”
柳贵妃柳眉蹙起,姜答应僵硬着身子,缓缓把后脑的伤口给她看。
白色的纱布已经透出了红色的血迹,鲜红的一片,触目惊心。
她又撸起袖子,原本白嫩的肌肤上青紫的淤痕密密麻麻,每个都是一大块。
她看完以后回到座位上,心中沉重不已。
“臣妾给陛下,贵妃娘娘请安。”
门口传来娇滴滴的请安声,李淮安淡淡抬眸,就见她一身红衣,款款而至。
她看都没看旁边的柳贵妃和姜答应,只看着他,媚眼如丝,“陛下,不知传唤臣妾何事?”
白日的李淮安对于这种类型的女人向来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更遑论喜欢,他看着她,依旧泰然自若。
尤其是知道了她重重恶毒行径,他只觉得厌烦透了,冷声道,“跪下。”
韶嫔一愣,缓缓跪下。
柳贵妃在旁边说,“收起你狐媚子的模样!这是宣章殿,容不得你放肆!”
韶嫔红唇紧抿,没说话。
她白天从没来过宣章殿,陛下也从不去看她,每次都只是晚上……
不用想也知道,是她们两个女人捣的鬼。
她既然敢放肆,就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
放肆又如何?她只要在陛下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位置,就绝不会碾落成泥。
人人都在背后悄悄议论她,说韶嫔得宠不过是有青楼里的万种风情罢了,你瞧陛下,白日可曾去看过她?
韶嫔也想试试,她在陛下的心里,可曾有位置?
她抬起一双魅人心魂的桃花眼,定定的看着陛下。
您也知道了,那臣妾怎么反驳想必也没什么用,您怎么判,臣妾怎么受着。
李淮安淡漠视之,冷冷道,“你没什么话要解释?”
韶嫔淡淡笑,“臣妾没做过的事,怕什么千夫所指。”
她这话说的委屈极了,好一副英勇就义的慷慨模样。
柳贵妃在位上气极反笑,指着她怒道,“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
地上跪着的韶嫔掀眸讽刺的笑,“陛下和臣妾说话,贵妃娘娘也敢插嘴了?”
李淮安被吵的头疼,声沉,“闭嘴!”
二人才算不再争论。
李淮安本就十分不喜后宫琐事,看了眼三人,冷冷说,“韶嫔褫夺封号,禁足一个月。给姜答应请最好的太医,一年内双倍份例。”
说落,他起身往里面走,丢下一句,“回吧。”
柳贵妃率先站起来,走到姜答应身边,说,“你跟我来。”
又居高临下的看着韶嫔说,“云嫔,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