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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麼一嚇,高飛立馬慌了神,卻又無法違抗梁訓的命令,只能顫顫巍巍的將手伸出來出來。
在推麥禾下山時,麥禾劇烈掙扎,糾纏的時候自己的右手手臂被他抓傷,留下很長一道的血痕。
按理來說這個事情只有他和麥禾知道,徐晚棠為什麼會突然提出要看著自己的手。
在他愣神之際,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梁訓的眼神陰鬱,看的他不寒而慄。
一句話看似身正不怕影子斜,實際上確實在瞥清干係。
高飛的臉色刷的一下變白。
盛雲錦稍稍往前一步:「那就勞煩高侍衛了。」?s?
原本在考量逃跑的概率,盛雲錦那向前的一步,徹底讓他打消了這個想法了。
盛雲錦給人的壓迫感太強,還沒付出行動,他就已經先心中犯怵起來。
在半逼迫下,侍衛挽起了手上的袖子,露出被抓傷的手臂。
儘管已經過去了幾日,手臂上的傷口還是出血嚴重,某些部位皮肉緊縮。
「從創口走向來看,是被人正面抓傷所致。」
徐晚棠說:「在發現麥禾的屍身時,他手中緊緊抓著一塊帶血的布條,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布料似乎與你身上的一致。」
說著,徐晚棠看向靖王做出一副虛心請教的樣子:「麥禾手中的布料繡著靖王府的紋路,不知王爺此番出來,可帶了幾名王府侍衛。」
靖王怎會聽不出她的畫外音。
「本王此番出來是執行公務,所帶之人自然都是陛下撥給。」
雖然沒有明說,意思卻也很明顯了。
他所帶的人並非是他靖王府的親信,就算手下人犯了事情,也與他沒有甚干係。
靖王此等反應,也在盛雲錦他們的意料之中。
盛雲錦挑了挑眉:「盛某倒是多次見高侍衛陪同王爺出息多個場合,還以為是王爺心腹,竟不知高大人原是陛下指派,倒是盛某眼拙了。」
高飛雙手握拳,心下恨的不行:「盛大人哪裡話,都是為陛下辦差的罷了,承蒙王爺不棄,才讓小的跟隨左右。」
盛雲錦輕笑,既然如此,他們也沒什麼好客氣的。
徐晚棠看向高飛,將他扔到麥冬家的威脅信箋上的內容,一字不差的念了出來。
與此同時,還拿出了那封帶有印章的信箋。
麥冬家被滅的當晚,除了是殺人滅口之外,只要是拿回這封信。
不過因為盛雲錦的突然出現,他們只能選擇火燒房子,將東西燒個乾淨。
原以為信箋已經在那場大火中被燒沒了,可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會被找回來。
高飛一時情急大喊:「不可能,你這是假的!」
情急之下,高飛一把搶過信箋,就要撕毀,在拉扯間信箋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