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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太子爷飙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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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第1页)

賀月珠是妹妹,也是嫡出,向來不將這位甚少回府的庶兄看在眼裡,這人尚公主後更是長留公主府,儼然不認舊親了。

嫡出自有嫡出的傲氣。

因此賀月珠回應極為冷淡:「京里一切都好,不過臣女極為想念南津。」

賀月凝快人快語:「我倒是想念喜歡京城的繁華熱鬧,去哪兒都有許多人許多好玩的,公主嫂嫂送來的瓜果也好吃。」

話說完先遭賀月珠一記白眼。

古詩云: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柔瑾作為媳婦理當善待小姑子,可誰讓她是公主,賀月珠撐不起小姑子威風心中五味雜陳,堂妹賀月芳扯了扯她的衣擺,龍子鳳孫就在眼前坐著她們怎敢大不敬?

柔瑾溫柔笑道:「妹妹們喜歡的話便常到公主府來玩,本宮一人呆在府中也是無。」

賀月芳與賀月凝齊齊應是,賀月珠慢一聲,也答應了。

等玩起投壺,三公主跟柔瑾說悄悄話,「好歹你知道自己是公主,可不能慣著她們讓人踩到你頭上來!賀家是出了位駙馬,不是出了位皇后!」

這話意有所指,徐皇后娘家鎮國公府的姑娘們相當傲氣,普通公主也不放在眼中,三公主幼年挑中一位徐家姑娘做伴讀,那人堂而皇之拒絕了,三公主顏面大傷,後有傳聞徐家姑娘出嫁後專橫霸道,從來不侍候翁姑,但鎮國公府的兒媳們早晚都得到國公夫人那立規矩,若大小姑子回娘家還要兢兢業業親自下廚伺候吃喝,三公主對此種作風嗤之以鼻,早有決心和未來小姑子井水不犯河水。

但柔瑾與賀府如今的相處自有緣由。

五公主餘光掃見二人低聲密語,唇角積聚著冷意,她投壺未中,失落地放下箭說要帶侍女去逛園子,同柔瑾稟報時面有難色。

柔瑾想起二人月事相近,吩咐春櫻陪五公主出宮。

幾人繼續玩樂,四皇子興致勃勃教年幼的賀月凝投壺,還不停地抱怨:「四妹妹如今逍遙快活,哥哥還要每日去文華館上學,可真是苦死了!」

小小的賀月凝脆生生道:「我也不想上學,天冷起不來!」

眾人大樂。

賀月珠抿著唇,賀月芳心裡嘆氣,在府里時賀月凝年紀小又是庶出,她是二房的,三人裡頭賀月珠一人獨大,可這人有些小性兒,現在看賀月凝討人喜歡心裡不舒坦,她也沉默地不冒頭。

賀固正專注投壺,他百發百中,四皇子稍顯遜色,縱然是不同母的哥哥,賀月凝也覺得賀固更親近些,悄悄從四皇子身邊挪開找更厲害的人作幫手。

可惜她的小心思被四皇子察覺,他痛心疾:「不許走!咱倆一起輸!」

柔瑾看賀月凝噘著嘴挪回去忍不住發笑,四哥和誰都能玩到一起,至於賀家姐妹,她不能晾著也不會過分親近,著人小心伺候著,等了一炷香還是不見五公主回來。

「秋實,你去看看。」

一盞茶後秋實帶上春櫻回來,柔瑾聽了回稟交代他們先玩,親自出了暖閣。

賀固跟出來展開柔瑾的披風:「外頭風大,公主當心。」

「妹妹們還在,駙馬留下招待客人吧,我去去就來。」此事不好宣之於口,柔瑾沖他笑,賀固拱手應諾。

可是世事難料,正在賀固轉身之前不遠處傳來一聲女人的驚呼尖叫,柔瑾看向賀固,暖閣內的人約莫沒聽到,二人一同奔向動靜源頭。

重疊假山之後北風呼嘯,柔瑾抬眸看去只見的鵝卵石小徑上躺著一人身形熟悉,雙目緊閉嘴角滲血,心口插著一隻短箭屍體僵直,五公主蜷縮在角落,她的侍女不見蹤影。

柔瑾還要近前,賀固伸手攔住:「公主稍後臣先去探查,屍體驚駭……」

春櫻秋實忙架住柔瑾,賀固蹲下檢查一二,五公主侍女這才歸來,捧著手爐不知所措跪在地上,瞧見蔓延的血跡臉色慘白。

五公主也被人扶起來,她顫顫巍巍說明緣由。

她因月事髒了衣衫,侍女粗心大意出來時不曾多帶換洗衣裳,春櫻回房取件衣裳,五公主腹痛難忍吩咐侍女去廚下要一碗紅糖薑茶,五公主一人呆在茅房不遠處掩映在假山後面的小花廳,刺客就在此時出現,五公主叫了一聲,嚇到小花廳伺候的奴才,只有路過的王媽媽上前護主,五公主大叫,刺客惱羞成怒,刺客殺了王媽媽逃竄離去。

五公主渾身顫抖,慢慢扭頭看一眼王媽媽的屍身又猛地扭回頭,哭泣哀婉:「四姐姐,是我害了你的忠僕。」

柔瑾為五公主整理鬢髮,瞧見垂在耳邊一截斷髮時頓了頓手。

「四姐姐,刺客先用刀子劃傷我!」五公主目光恐懼。

那廂賀固與小河驗過王媽媽屍體,一箭射中心口而死,沒有中毒跡象,王媽媽心口箭傷一擊斃命,如若不是天氣漸寒,利箭恐怕能將王媽媽打個對穿,這刺客得是何等臂力?

柔瑾看向賀固,賀固也在看她。

王媽媽是惠帝賜給柔瑾的陪嫁女官,這就死了?

「五妹妹,可看到刺客朝哪兒跑了?他是何模樣?」

五公主一個勁搖頭:「我不知道,他眼睛蒙著布還穿了夜行衣,我看不出,他剛剛真的要殺我——」

柔瑾意味不明的笑著安撫他,餘光看向鎮定自若的賀固,方才她一直呆在暖閣沒有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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