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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太子有婚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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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頁(第1页)

年老宮人縮在角落議論:「當年太寧公主剛滿六歲,皇后四妃都想將她養在膝下,宮中低階嬪妃教唆她喊公主母妃,計劃藉助太寧公主盛寵奪得陛下寵愛,公主一聲沒喊,陛下知道之後直接下令將嬪妃毒啞打入冷宮,如今看……」

太寧公主盛寵不減當年,惠帝當真疼愛這位掌上明珠。

僅僅是教導公主武學的師父而已。

賀固悄無聲息離開,宮人沒察覺到分毫,繼續侃侃而談。

春櫻在為柔瑾抱不平,明明是賀將軍不知分寸二皇子無理取鬧,最後都落到公主頭上了,被罰那些人肯定暗暗嫉恨明珠閣呢,可是公主竟然想著息事寧人。

「父皇愛才,必不會讓忠臣良將受委屈,此事很快便有定論。」

柔瑾所料不錯,不出三日惠帝下旨嘉獎賀固,因賀家在京城無宅院特賜忠武將軍府府邸,僕從成群,良田千畝,珠寶玉石紋銀若干,另有一柄惠帝珍藏數年的寶劍,惠帝在大朝會上大眾稱讚賀固是國之棟樑。

若說賀固如此受寵是太寧公主之故,但想想年前惠帝對此人何等推崇,朝堂後宮不得不明白除了太寧公主,陛下又有一位格外寵愛的年輕朝臣,此人年紀輕輕便能攪弄風雲,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不日,惠帝又有口諭:「賀卿年十八便知報效朝廷,朕之子應以其為榜樣。」

就連柔瑾也有些意外,惠帝此舉稱得上極其張揚,當初親生兒子不敢放在皇宮養育,現在卻大張旗鼓賞賜,難道就不怕徐皇后一黨察覺異樣?

柔瑾悄悄觀察徐皇后反應,含章殿對此不以為意,而是更在意被惠帝罰寫大字的太子劉宸。

旬休到含章殿請安,徐皇后叮囑:「太寧,陛下令賀將軍教導你武學,你當認真學習,不可輕慢,要以禮相待。」

「太寧謹遵皇后娘娘教誨。」

遣退眾妃,徐皇后又問:「你出宮遭遇刺殺一事可有眉目?」

「暫無頭緒。」

徐皇后皺著眉有些煩惱,柔瑾行了禮離開含章殿,端看徐皇后表現刺殺似不是她所為,但是徐皇后往常不是如此情緒外露之人,現下是做賊心虛還是急於擺脫罪名?

柔瑾傾向於後者,殺她必須保證萬無一失,一擊即中,否則會給太子劉宸帶來無窮無盡的危險。

「師父怎麼想?」

賀固擰眉:「殿下可記得那人模樣?」

同樣的問題柔瑾回答過數遍,皇城兵馬司正打算廣撒布告,追緝江湖能人異士,可是那人穿的常見的小廝衣服,不僅蒙面就連眼睛也被布巾覆蓋,完全沒看到長什麼樣子,柔瑾說不出所以然,皇城兵馬司送過來兩幅畫像,都不像。

此時再問,柔瑾仔細回想當時情形:「這人是不是瞎子還不好說,我若是看得到他的眼睛定能畫給你們看,可惜……」

這話不算自誇,柔瑾畫得一手好丹青就連惠帝也常讚揚,畫虎畫皮難畫骨,柔瑾不斷回憶當時情形,想分辨此人身形,若是賀固或皇城兵馬司找到可疑人選她也可幫忙辨認,可惜當時她目光被劍刃吸引,那人身形只剩模糊一團。

賀固垂著眸:「此人狡詐,殿下不必自責。」

不等柔瑾再說什麼,他執起劍柄做了個請的手勢,柔瑾只得收斂所思所想,她習武以來體態愈發輕盈,也不易生病,嘗到甜頭之後柔瑾認真練習不止是為保命了。

習武交到招式難免有肢體接觸,前頭那位武學師父只教基礎,賀固話更少,柔瑾心裡懼他,多數時候都是自己琢磨,不討好也不親近,柔瑾怕貿貿然惹得未來太子殿下不喜,但現在柔瑾練第七招的時候屢屢犯錯。

賀固在旁演示數遍,她依然不得其法,他蹙著眉想要說些什麼。

柔瑾靈機一動,刻意用了平靜好學的口吻:「師父,那兒有一根竹棍,我若是做得不對你就用竹棍指點吧。」

如果准太子殿下不喜歡與人距離太近,那小竹棍的作用就等於私塾學堂夫子手裡的戒尺。

賀固微微愣怔後彎腰撿起那根手指粗的竹棍,柔瑾步步跟隨竹棍點在她手腕腳踝的方向練習,進步顯著,賀固拿捏竹棍的力道恰好,沒有傷到柔瑾分毫。

柔瑾鬆口氣,但又給一旁的春櫻氣了個仰到,這賀將軍是一根木頭吧!居然真的用竹棍敲打公主!

「陛下駕到!」

演武場等人匆忙接駕,柔瑾先行禮,賀固聲音與她一同響起,惠帝笑呵呵令二人平身,柔瑾起身時錯開位置,免得擋在這對親父子中間。

惠帝笑容慈愛:「朕來看看,你們繼續練。」

柔瑾不解,難道不是藉機和心愛的兒子說話麼?但看賀固一言不發拿起竹棍,柔瑾也沒別的選擇。

春櫻在旁暗暗搖頭,沒救了,賀將軍白長這麼俊俏一張臉,合著是根木頭樁子!

不止她,惠帝看清楚二人習武情形之後也是忍俊不禁,忍到柔瑾演示過近日所學招式才大笑出聲,笑的柔瑾耳朵通紅,她偷偷看賀固,惠帝笑的也有他,可人家依然面色冷峻,拱手請罪等待惠帝責罰他虐待金枝玉葉之過。

柔瑾等惠帝笑夠了才表示不滿。

「父皇,兒臣和師父覺得此法可行,您再笑,就甭想看我們習武了!」

惠帝見她嘴巴可以掛油葫蘆又想笑,礙於威脅又展現萬分包容道:「朕不笑,寶愛與賀卿思慮周全,不過你們年齡相當兄妹一般,不必拘泥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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