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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潯看了看桌上的兩樣東西,一碗醒酒湯,兩根柳條。
醒酒湯的意思他懂,拿柳條過來幹嘛的?
風陽猶豫著要不要給楚潯求個情什麼的,「主子,小殿下他。。。。。。。。」
還未說完的話就被傅雲初瞪了一眼給憋了回去。
只能暗自腹誹,小殿下好好的非要招惹主子,這回他可是有心無力了。
「出去。」
「好嘞。」
風陽一溜煙跑了出去,屋中就只剩楚潯和傅雲初。
待風陽出去後,傅雲初立刻過去將門從裡面鎖上。
看到傅雲初關門那刻起,楚潯就說不出的緊張,腿有些不受控制的開始抖。
「過來。」
不過去。
過去肯定沒好事。
小爺又不是傻的!
看楚潯站在那一動不動,傅雲初只能耐著性子再說一遍:「過來把醒酒湯喝了。」
「哦。。。。。。。。」
聽到是喝醒酒湯,不是過去挨訓,楚潯才慢慢挪步過去。
接過傅雲初遞過來的醒酒湯一飲而盡,此時此刻乖的和小綿羊一樣。
將空碗放在了桌上,楚潯的視線就被柳條吸引了過去。
冬天的柳樹上除了光禿禿的枝條以外,沒有半點綠芽。
「你讓風陽折柳條幹嘛?不會想拿它插瓶吧?再說光禿禿的也不美觀啊?」
說完就轉頭看向傅雲初,只是他的表情讓他有些不解,那是什麼笑容?
似笑非笑?
「你當真不知這柳條是用來做什麼的?」
「不是用來插瓶的啊?那不知道了。」
「不知道過來,我來告訴你。」
楚潯真就懵懵懂懂走到傅雲初跟前。
傅雲初一把拉過楚潯,拿起桌上的柳條就往他身後招呼。
「嗷。。。。。。。。」
柳條的雖軟,韌性極好。
只一下,楚潯就覺得剛才被覆蓋到的地方此時已經有密密麻麻尖銳的疼痛感。
下一刻本能的反應就是趕緊逃開。
本來以為過來只是挨訓的,哪成想傅雲初竟然跟他動真格的。
「喂,你有話好好說話!」楚潯兩手快的撫著身後。
緩了一會兒,疼痛稍減。
「能不能別動手?」
傅雲初挑眉看著他,「很遺憾的告訴你,不能!」
伸出手就要過去抓他。
楚潯一驚,眼看著傅雲初的手就要夠到他的衣襟,他一個彎腰從傅雲初腋下的空處鑽了出去,撒丫子要跑路。
但是門已經被傅雲初鎖上了,那門閂緊緊的別在那,費了楚潯好個勁才把門閂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