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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一前一後,還手拉手的跑著。
就像兩個結伴逃學,偷偷出去約會的人。
「小八,明日還是別相逢了,我可不想小命交在你手中。。。。。。」
這回傅雲初送的禮物算是徹底合了楚潯的心意,每天都帶著,就連睡覺的時候也帶著。
有些無奈的傅雲初深嘆一口氣,他好像是給自己找了一個死對頭,天天還得和它爭老婆。
「阿潯乖,把那箭放到外面去,我們再睡覺。」
「我不,你說了這是給我防身用的。」
「有我在,誰敢睡覺的時候偷襲你?」
楚潯撅著嘴,小聲嘟囔著:「那可不一定。」
誰能在睡覺的時候偷襲,某人心裡就沒點數?
「誰家好人揣著這麼個鐵筒子和箭睡覺的?」
楚潯再次附贈他白眼一枚,「你家的。」
傅雲初突然覺得,他說的這話好像也沒毛病。
不行,阿潯現在的準頭還不行,萬一睡覺的時候失手不小心碰到了機括。。。。。。
那他倆以後的性福生活就沒指望了!
最後還是強行從楚潯手中拿過袖箭,將箭與筒分開,放到自己這邊的枕頭下面。
「我先替你保管,明早再給你,現在乖乖睡覺。」
楚潯想要去奪回來,自然是以失敗告終,也只能聽傅雲初的話,好好睡覺。
待到第二天早上,傅雲初去了軍營,以前楚潯都是睡個回籠覺,今天也沒心思睡覺了,從傅雲初的枕頭下面拿過昨天被他沒收的袖箭就是一頓玩。
就見靜音軒中某個躺在床榻上的人,翹著二郎腿往旁邊的床板上射箭。
接著就聽到床板發出「哐哐」的響聲。
要問他為什麼不往自己那邊的床板上射。
楚潯表示萬一把床板射穿了,自己沒法好好睡覺了。
至於傅雲初那邊的床板,不在他的擔心範圍內。
阿初會武功,可比他抗造多了,就算真掉下去了也只是身上落點灰而已。
玩了一上午,直到床板快成了個漏風的篩子才停手。
怕被發現,還多拿了兩床被子鋪在床上,一切都遮掩的差不多了,才往身上隨意套了兩件衣服打算去外面試試準頭。
月懸於天際,星光氤氳,夜幕飄渺如紗。
楚潯沒有像以往那樣拿著袖箭興奮的像只猴子,而是早早的躺好,老實的和以前判若兩人。
傅雲初沐浴完,還打算和阿潯好好溫存一番,卻見人已經睡下了。
湊到他跟前,在耳畔邊小聲喚著:「阿潯。。。。。。」
睡著的人卻給了他回應,「嗯?」
「阿潯累了嗎?」
「不累。」
「那為何這麼早就睡了?」
「因為做了虧心事。。。。。。」
虧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