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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女倾天下嫡妻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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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页(第1页)

奈何红绡也不知是真没听懂她的暗示,抑或是明明听懂了却故意装作不懂,愣是半点平日里的伶俐价儿都没有,又笑着提出想打叶子牌,还不由分说打发小丫鬟去宜兰院请了梧桐和芭蕉两个来作陪,一直到掌灯时分方大胜而归,还约好了今日吃这东道。

于是方有了方才这一出。

周珺琬昨日便不曾驳红绡的面子,今日自然更不可能,因笑言道:“红绡姐姐可是大忙人,平日里求还求不来你与我们一块儿乐呵呢,好容易今儿个有了机会,我又岂有不奉陪之说?只是我才去给老太太磕了头回来,还请姐姐容我进屋换件衣裳再出来陪姐姐不迟。”

红绡忙笑道:“扰了二奶奶清静,都是奴婢淘气,就让奴婢服侍二奶奶更衣罢。”

笑容里有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姐姐是客人,怎好劳烦姐姐?”

周珺琬也忙笑道,却也知道红绡这是不放心她已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因只用了平常换衣衫一半的时间,便换好一身家常衣衫出来了。

当下众人说笑了一回,厨房那边便送了席面过来,周珺琬也不拿架子,命大家都坐了,热热闹闹的吃喝至半下午,又与红绡几个抹了一回牌,至掌灯时分方散。

眼见红绡几个都走远了,趁着锦秀金铃几个洒扫屋子,规整桌椅的空档,周珺琬叫了文妈妈去内室说话儿,“今儿个前面都是什么情形?韩夫人可来了不曾?”

周珺琬曾不止一次设身处地的想,若是今日换作她处在韩夫人的立场,乍然得知了自己精心挑选的女婿并非唯一宝贝女儿的良人,她会怎么做?想来想去,她都觉得但凡韩夫人是真疼韩小姐,都不可能再将女儿嫁给齐少游,必定会即刻想办法退婚,然后为女儿另挑一门好亲事。

而要顺顺当当的退婚,且是在将对己方的伤害减小到最低的情况下退婚,那么就必须要让舆论都站到他们那一方,让世人都知道,是齐家不仁在先的,那就怪不得他们不义了!

所以,她推翻了自己之前韩家会顾忌彼此颜面,不会于周太夫人寿筵登门兴师问罪的结论,而是认为韩家恰恰会选在周太夫人的寿筵上将此事闹开,如此一来,齐家不管是想再继续瞒天过海,还是想息事宁人,都不太可能了!

这也是周珺琬何以会这般关心韩夫人来没来参见寿筵最主要的原因。

文妈妈见问,蹙了蹙眉,才摇头道:“韩夫人今儿个还是没有来。”

言语神色间的沮丧和失望显而易见。

周珺琬看在眼里,心下不由也掠过一抹失望,但很快又振奋道:“妈妈不必失望,韩夫人没来,不正说明咱们的计划可能已经奏效了吗?”

虽则只有今日才是西宁侯府宴请众亲朋近枝的日子,但依照惯例,这样大喜日子,至亲和姻亲都该日日不落来捧场的,可韩夫人却接连两日都不曾露面,这本身已足以说明问题了,所以她们大可不必沮丧失望,很可能好戏就将在明日上演!

文妈妈一点即透,很快也振奋起来,点头道:“姑娘说得对,指不定韩夫人明日便登门兴师问罪了呢?”

心情一好,也有兴致八卦了,“对了,今儿个夫人可好生给冯姨娘和三爷母子挖了个大坑!”

将自己打听来的前面的情形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周珺琬,末了笑道:“只怕冯姨娘知道后,只恨不能咬下夫人一块肉来呢,咱们且有好戏瞧了!”

周珺琬闻言,也勾唇笑了起来,有好戏瞧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宁夫人与冯姨娘鹬蚌相争,她这个渔翁便极有可能趁机得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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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九主仆夜话

更新时间:2013-1-1411:48:47本章字数:3153

周珺琬与文妈妈说话儿时,宜兰院里宁夫人也正与王大贵家的并郭妈妈说话儿。爱豦穬剧

虽则连日来累得人仰马翻,白日里又应酬了一整日的宾客,彼时宁夫人的精神却仍很好,“……白日里的事,你做得很好,我看这下还有谁会把女儿嫁给那个小贱种!呸,母子两个都是下流种子,上不得高台盘的东西,也妄想要我们母子的强,也不看自己配是不配!”

赞了王大贵家的一回,骂了冯姨娘母子一回,方命王大贵家的,“去我第一层镜奁里,自己挑一样东西罢!”

王大贵家的闻言,心下暗喜,夫人第一层镜奁里装的可都是赤金首饰,虽则比不得下面几层装的玉器宝石来得贵重,随便一件儿也能值百十两银子了。这也还罢了,最重要的是脸面,她的小女儿不日就要出嫁了,她正愁差一样有分量的压箱首饰呢,如今有了夫人赏的首饰,何愁女儿以后在夫家不横着走?

当下忙跪下恭恭敬敬磕了个头,谢了宁夫人的恩后,方喜滋滋挑首饰去了。

趁王大贵家的挑首饰的空档,宁夫人问起郭妈妈来:“那个小狐媚子今儿个可还安分?”

郭妈妈见问,忙禀道:“除过晨起去给太夫人磕头,离开了倚松院约莫半个时辰以外,一整日都待在自己屋里,连院门都不曾踏出过一步,红绡请夫人只管放心。”

“嗯。”

宁夫人就满意的点了点头。

郭妈妈却皱眉犹豫了片刻,方小心翼翼道:“夫人白日里当着众宾客的面儿那样说冯姨娘,就算真能搅了三爷的婚事,就算冯姨娘不足为惧,可焉能保证不传到侯爷耳里去?毕竟……夫人是当着侯爷的面儿说过务必要将三爷的亲事办得风风光光的,若是因此而坏了夫妻情分,岂非得不偿失?”

“夫妻情分?”

本是一席小意相劝的话儿,不妨却触动了宁夫人的伤心事,让她想起齐亨今夜又是歇在冯姨娘房中的,不由怒妒交加,当即便冷笑起来:“我和他之间,如今还有这个东西吗?他如今眼里心里只得那个贱人和贱人生的贱种,若非顾忌着御史台的御史们,若非顾忌着父亲和大哥,只怕早宠妾灭妻,让我给那个贱人让位,给游儿给那个贱种让位了,是他不念夫妻情分在先的,我还怕什么会坏了夫妻情分?他若真有本事,就休了我,扶正那个贱人,偏他又没那个本事,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再者说了,就算真传到他齐亨耳朵里去又怎么样,她从头至尾可曾说过那个贱人一句不是?王大贵家的又可曾说过一句假话?她们主仆不过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他齐亨就算要兴师问罪,也得师出有名才是,哼!

“可是侯爷总是夫人一辈子的倚靠,是要跟夫人共度余生的人,彼此若是闹得太僵……”

郭妈妈忍不住又劝道。

只是话没说完,已被宁夫人狰狞着脸恨声打断,“一辈子的倚靠,共度余生的人?呸,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把终生错托给了他这只白眼儿狼!我如今只恨不得他即刻就死,只待他一死,我便立刻将贱人母子扫地出门,将老不死的送去庄子上,再将那个瘸子也赶出去!这个家本来就是我们母子的,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些碍眼的人通通扫地出门,让他们全部流落街头,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