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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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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梧桐芭蕉两个,她犯困也就罢了,怎么她们两个也跟着一块儿犯起困来?这事儿也未免太巧合了罢!

念头闪过,已忍不住上前推起梧桐芭蕉来:“两个小蹄子,还不快醒醒!当着二面儿尚且如此无状,敢是皮痒痒了不成?”

梧桐芭蕉相继醒了起来,因尚未彻底清醒,便未注意到红绡脸上的不豫,只是笑道:“姐姐多早晚醒的?怎么这会子才叫我们?”

说着,注意到周珺琬正含笑望着她们,都不好意思起来,“本来奴婢们该等着二奶奶醒过来的,不想自己也睡着了,还请二奶奶恕罪。”

周珺琬闻言,笑道:“如今白日天长,连我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用做的人尚且会害乏呢,姐姐们还要打早儿起来服侍夫人,又都是大忙人,会害乏原是人之常情,姐姐们何罪之有?要说有罪,也是我有罪,若不是我中午劝姐姐们各饮了两杯酒,姐姐们又何至于会害乏?该是我给姐姐们赔不是才是!”

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作势要给三人赔礼道歉。

早被红绡一把搀住了,急道:“二奶奶这样,是要生生折杀奴婢们吗?原是奴婢们贪玩儿,占了二地方,害二奶奶连午觉都歇息不得,二奶奶不怪责奴婢们已经是开了大恩了,再要给奴婢们赔不是,岂非是要奴婢们无地自容?”

彼时红绡已想起睡着之前的事了。吃过午饭后,她们又坐下打起牌来,只是打了没多一会儿,二奶奶便犯困打起瞌睡来,红绡想起她之前说每日里这个时辰都是睡惯了的,便有些不好意思,因提出要服侍她到床上去睡。

二奶奶却笑言‘怎么好叫几位姐姐守着我一个人睡觉呢?’,坚持要陪她们继续打。只是打着打着,她便趴到桌子上睡着了,叫了文妈妈来请她服侍二奶奶进去歇着,文妈妈却说二奶奶醒来势必会怪罪她,还不如就让她这样趴一会儿。

她们几个没办法,只好守着二奶奶,等候她醒来,不想守着守着,却忍不住相继打起盹儿来,再然后,就出现了眼下这一幕。

只是就算将事情前后都理通了,也觉得找不出什么破绽来,红绡心里依然觉得有些怪异,可要让她说怪异在哪里,她一时间又说不上来,只得先将其丢开,又对周珺琬福了一福,“打扰了二奶奶这么久,奴婢们也该告辞了,明儿奴婢们再来给二奶奶请安。”

已经申时了,只怕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回去向夫人复命了。

人家既提出要走,周珺琬自然不会过多挽留,又笑着客气了几句,便扬声唤了锦秀来,命其代她将三人送了出去。

这里文妈妈见四下无人了,方掩嘴悄笑道:“二奶奶那香无色亦无味,我敢说她红绡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其中的机锋。”

周珺琬也抿嘴一笑,她种花卖花十几年,可以说花占了她生命里七成以上的时间,自制样把样香料算得了什么?她敢说御香局的制香国手都未必及得上她!

不过她还是吩咐文妈妈,“把那些香灰都处理了,小心驶得万年船!”

文妈妈忙屈膝应了,自安排去了,暂且不表。

如今且说宁夫人方怒气冲冲的回到宜兰院,周太夫人便使了如意过来请她,“……太夫人说有要事请侯爷和夫人相商,请夫人即刻过去一趟!”

宁夫人正憋了一肚子的气,闻及此言,不由暗自冷笑,她正说要去找老不死的算总账呢,若非她生事,定要将那个小狐媚子给少游,今日又何至于生出这么多事端来?说穿了,老不死的才是罪魁祸首,她还没去找她呢,她倒先找上她了,她倒要看看,今时今日她还有什么话说!

当下也不与如意多说,只扶了王大贵家的手,便径自去了萱瑞堂。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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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五十九争锋相对

更新时间:2013-1-1411:48:55本章字数:2561

宁夫人冷着脸到得萱瑞堂时,就见不止齐亨,亦连齐少游也在那里,正坐在下首第一张紫檀木花雕椅子上,一瞧得她进来,便站了起来,有些中气不足的唤了一声:“母亲。爱豦穬剧”

齐少游今日穿的是海蓝色刻丝八团锦缎长袍,圆领缺胯的式样简洁而干练,再配上束发的翡翠紫金冠,越发显得他面如冠玉,气宇轩昂,晨间他穿戴好了去给宁夫人请安时,还曾让宁夫人为他的出色大大的骄傲了一回。

只是此时此刻,他脸上的意满志得和踌躇满志俱已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葳蕤和萎靡,还有几分掩饰不住的羞忿和恼怒,显然韩夫人如此大张旗鼓的登门兴师问罪,并流露出退亲之意一事对他打击颇大。

宁夫人将儿子的萎顿看在眼里,心下蓦地一痛,胸腔里的怒气和恨意霎时满得几乎要溢出来,有对周太夫人和周珺琬的,若不是她们无事生非痴心妄想,又怎么会生出今日这些事端来?也有对韩夫人母女的,她龙章凤质万里挑一,连配公主郡主都绰绰有余的儿子她们也敢嫌弃,她们以为自己是什么尊贵人物!

但当着周太夫人和齐亨的面,却并不表露出丝毫的忿怒来,只是行至榻前屈膝给二人见礼:“母亲,侯爷!”

周太夫人和齐亨的脸色都很不好看,尤其周太夫人,一张老脸更是阴得能挤出水来,见宁夫人行礼,也不叫她起来,只是冷声问道:“我听说韩家提出退亲了?”

不待宁夫人答话,已冷笑道:“这人还没过门呢,就管起夫君的房里事来,这是哪门子的规矩,也不怕传了出去惹人笑话儿手伸得太长?少游都二十大几的人了,别人在他这个年纪,有几个不是妻妾满堂,儿女绕膝的?他们家是想少游做和尚,还是想咱们齐家绝后,还是连‘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道理也不知道?况琬丫头可是我给少游的,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韩家眼里可还有没有我这个长辈!还有脸号称书香世家,岂不知长辈跟前儿便是猫儿狗儿都轻易伤不得,方是大家体统?”

看向齐亨,“老大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如此善妒又不孝的孙媳妇,我还瞧不上眼呢,他韩家倒好,倒还有脸不分青红皂白便先提出退亲,害咱们家丢尽了颜面,既是如此,我就遂了她的意,做主退了这门亲,看她还能再找到我们少游这般模样人品、门第家私样样万里挑一的好夫婿不能!”

一席冠冕堂皇的话,说得宁夫人银牙暗咬,指甲深陷,若非顾念着齐亨在场,差点儿就要忍不住扑上前撕烂周太夫人的嘴了。

个老不死的,我早知道你巴不得搅黄了这门亲事,好挑个同你一条心的孙媳妇进门,联起手来拿捏我,指不定此番之事就是你捣的鬼!可你也不想想,那是我的儿子,与你何干?几时轮到你插手他的婚事了?还真当我软柿子,可以任你揉搓不成?做梦!且等此事了了,我们再旧账新账一块儿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