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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叶红于二月花指的哪个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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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页(第2页)

怯生生地,我鼓足勇气道,“仅凭此条,您就被踢出【黄金大丈夫】的后备大军。”

话语刚落,额头便吃了第二记糖炒板栗,“放肆!”

“动手非君子哇~”

忙不迭捋顺暴躁老虎须,我枉顾事实真相谄媚道,“您啊,是我认识的王孙贵胄总积分最高的一位!别羞恼哈,且听我娓娓道来……”

黑沉脸色,小栓哥眸光阴郁。

“我父亲常说,男人分五等:玉石、大理石、太湖石、大青石、鹅卵石。”

蛋腚咳嗽,我从容不迫,“至于韶王么,显然被踢出后备大军十万八千里。很简单,他犯了【黄金大丈夫】第四条戒律:不够忠诚。”

“听街坊邻居卦料,韶王拥有许许多多如花似玉的美眷,然而,这么些年了,他始终膝下无子……可见,女人对他而言,不是相爱的,也不是相伴解闷的,纯粹用来发泄。”

我无奈挑眉,“韶王,如同一颗大理石,漂亮华丽、也不乏实用价值。大理石型的男子,通常视女人为衣裳,视爱情为交易。他们是最理想的情人,却未必是最理想的丈夫……”

紧绷眉宇稍稍舒展,平原君似笑非笑,“本王乃玉石?”

阿噗一口口水。

这娃的心思,去哪儿神游了?!根本没在听我分析,兀自沉浸在幻想世界嘛~您若是玉石,我可以去墙角画圈圈=。=

“继续。”

淡淡吩咐。

一抹笑痕掠过嘴角,平原君挪了挪身体,朝我坐得更近些。

瞧瞧~

男人其实和女子一样,内心本质都爱八卦o(n_n)o

正欲开口,连串疾咳打断了我的诉说。

刻意忽略悄然袭来的晕沉感,也不知是自己体温过高,还是源于屋内角落设了六七个炭盆,空气温暖干燥,以至于刚刚换过衣衫的我,此刻又觉得浑身薄汗涔涔。

一勺温水,适时灌入我唇,缓解了干渴。

咽下,我愉悦地笑笑,当即赞赏小栓哥,“姐夫,我收回方才踢你出【黄金大丈夫】后备军论断。您看似孤傲冷淡,实则体贴细致,若经栽培,必然是首席夫君最佳人选——够帅,够有财,够温柔。三位一体,夫复何求??”

“贫嘴。”

他浅笑,似听出了巴结意蕴。

“姐夫,你独守空府也有两年多了罢?有没有想过娶房续弦?不娶妻也好,找个良家女子陪伴您呗~”

无所顾忌,我揶揄道,“韶王纯属反面教材,我们暂且不提哈。瞧瞧您亲哥哥,章怀太子。他生前除却太子妃,还拥有良娣、孺子,诸多侍妾。”

“越来越放肆。”

额头,挨了第三记糖炒板栗。

用丝帕帮我拭去额头热汗,拓跋小栓云淡风轻道,“朝臣们常常为本王说媒,本王尚不觉得稀奇。你区区女子,竟学起牙婆?”

“姨妹也担心姐夫寂寞嘛。”

无所畏忌嘟囔,我穷追不舍,“您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温婉娴雅?抑或落落大方??说来听听,【渭水泱泱】才好为您留意留意。”

“杨排风,你病好了?”

唇角彷佛在抽搐,平原君紧绷了脸,“待二少领兵回京,你们即刻完婚。”

此言既出,成功封堵我所有谈兴的同时,亦加重头疼感。

悻悻地,我不屑低哼。

见我面露不悦,平原君难得问话里多出一抹疑惑,“怎么,还在为旧事闹脾气?”

忍了又忍,我终于没克制住从丹田处翻卷涌来的怒火,忿怨出声,“嫁?!好,杨延光敢娶,我就敢嫁!”

平原君微愣。

“如您所言,君子,敢于直面惨淡噩梦。嫁就嫁被,大不了为他倾情演绎一出《万里彩旗永飘飘》!”

力撑满头乌云,我羞恼道,“我敢拍胸脯保证,从嫁进门当晚开始,杨延光赫赫声名,并非源自战功、而是因为家中有位‘红杏总出墙’的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