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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带植物尤里麦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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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第2页)

许郎定情娇妻艳

金山漫,水不绝

鸳鸯共衾枕成怨

……

“啪”

一下,沈榆面无表情地将手机倒扣,这词他很熟悉,看一遍还能唱出来,确是出自他手。

达利欧的见解不是没有道理如果你现在不觉得一年前的自己是个蠢货,那说明你在这一年没学到什么东西。

沈榆觉得四年前的自己约摸也是个蠢货,睁眼闭眼间想起来的全是温遇旬那张他看不到笑的嘴脸,而自己写出这样爱而不得的无病呻吟也算是恋爱脑界的翘楚,舔狗界的巨人。

歌名摆在备忘录最上面,只两字《断桥》。

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这几笔撇捺越看越不顺眼,对宁以桥和邱风宣布:“我要重写。”

作者有话说:

宝宝们,新开了预收,感兴趣的可以点下收藏嗷~

第7章你说想我

昨晚岑漫摇没什么别的目的,就是让他正式地见温远和温遇旬一面。

因此沈榆重过的2o岁生日以见鬼起始,随后一整天惊吓过度,他本人是没什么话好说,但宁以桥非说他变了心,淡感情,生日不和他俩出去玩儿,跑继父家吃和美饭去了。

他也就是开玩笑,不是不知道岑漫摇对他的控制欲有多吓人,这饭估计推不掉,只是宁以桥有目的,估计沈榆这几天心情不会很好,说他上次在卧月敲鼓的时候就看上了老板的新酒,要带沈榆去白嫖一杯。

邱风说他有病:“星期五那谁不得在吗,你带小榆往那凑做什么。”

“哪谁?”

宁以桥卡着下课前一分钟收东西,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噢,你说熙凤哥。”

温遇旬有每周五去卧月找章济年喝酒的习惯,初见时的奇遇被沈榆讲给宁以桥和邱风听,这俩人就半开玩笑似的给温遇旬起绰号。

沈榆一开始还会说“别乱给人起这种绰号,不尊重文学作品”

这种话,也不知道是真维护文学作品还是纯粹不想让温遇旬遭他们乱叫,最后这俩人擅自叫习惯了,他也就没管。

邱风考虑周到,想着旧情人见面的场景一般不会太好看,另看沈榆也不大精神,提议晚上一起吃顿饭得了。

“哪天中午我们不是一起吃的食堂……”

宁以桥不算满意,收好了包,先站起来往教室门口走。

只是还没走两步就停了,转过头来骂了句脏。

“我草,”

宁以桥对着沈榆挤眉弄眼,“你看门口,熙凤哥。”

温遇旬的五官精致,身材也很挺拔,毕竟昨晚刚以零为距离深度接触过,只是放浪失控的样子未被旁人瞧去,现下靠着教室门口衣冠整齐,倒是让沈榆恍惚昨晚抱着他啃的究竟何许人也。

很多人往门口看,也有一些人认出来,温遇旬视若无睹,一身黑色长风衣不拉拉链,双手放风衣口袋里,在嘈杂的人影中与沈榆对视。

“沈榆,”

见沈榆看过来,温遇旬稍微站直一些,用不大不小的正常音量说,“过来。”

沈榆自然是过去了,他向来是没办法拒绝温遇旬的,短短五分钟时间,就已经离开教室,远远几步就看到那部黑色迈巴赫。

他顶着宁以桥和邱风审视的眼神出来,到现在脑子还不是很清醒。

温遇旬没让司机开车,迈巴赫的引擎声低沉,外观却很低调,车子一路开出学校大门,街景变换,暖气从送风口被被递出来,一丝一缕地往针脚密集的黑色毛线的罅隙里钻。

温遇旬脸色不算好看,且没有开口解释的意思,沈榆只好主动地问:“你带我去哪?”

“这是上三环的路,”

温遇旬被一个红灯拦住,语气都跟着不耐烦,“你回家走的哪条道自己都认不出来?”

适才在教室门口他还是正常的样子,如今看来全然是假象,沈榆懒得争辨,委屈都谈不上。

他早已在日复一日的相同境遇下脱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