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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頁(第1页)

好兇!

付莘順勢將腦袋埋進陳斛懷裡,環住他的腰死活不肯再動彈一下,哼哼唧唧撒著嬌怎麼都不鬆手。

陳斛輕輕嘆了聲氣,沒聽錯的話,語氣還有點幽怨:「認得我是誰嗎?」

付莘記仇:「誰啊,不認得。好奇怪哦,你無名指上的婚戒怎麼跟我送我老公的一模一樣。」

嘁,不過感覺是冒牌貨來著,沒她正牌老公溫柔。

陳斛拍了拍她的腦袋,覺得好笑:「嗯,看來醉的不輕。」

付莘那麼嘴硬的人,見鬼了才會承認,她辯白:「我酒量好的不得了。」

「要回家,還是接著玩?」

「你陪我們玩嗎?」付莘含糊不清地反問。

「今天有點累了。」

「那回家吧。」

「嗯。」

陳斛買了單,半抱半扶把人帶上車。

在進家門之前,一切還稱得上正常,後來就……

隨著門鎖落下的聲音,付莘熟練地脫下內衣,解除身上禁錮,獨居時隨手亂扔就算了,這次她更是直接塞到了陳斛的手裡。

不僅如此,她還多管閒事地要把陳斛那身礙眼的正裝扒掉,她不喜歡家裡變成辦公室,所以向來對陳斛沒有規矩,動手動腳是常態。

她是喝醉了,不負責任地為所欲為。

陳斛清醒的不得了。

試問平生最親密無間的人對自己的身體胡作非為、上下挑逗,到底幾個柳下惠能坐懷不亂。

「別動……」付莘急切地扯掉襯衫的扣子,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陳斛的鎖骨和喉結上。

陳斛自然沒那麼容易讓她得手,他圈住付莘兩隻手腕,反剪到身後。

「幹嘛。」付莘像一隻不知魘足的貓咪,在零食袋被主人收起來時發出嘰里咕嚕的抗議聲。

陳斛喉結輕滑了下,克制道:「別這樣沒意思。」

付莘才不管他的意願,她一踮腳,咬住陳斛微啟又抿住的嘴唇,吻得一發不可收拾。

「付莘。」陳斛叫停。

付莘仰頭看他。

頓了幾秒,他緩慢滾了滾喉結,艱難地問道:「還記得我們現在什麼關係嗎?」

兩人自進門後,都沒想過開燈這回事,唯一的光源來自窗外,微弱昏暗,卻恰好能看見對方濕漉漉的眼睛。所以事後怎麼想,付莘都覺得不是自己一個人的責任。

她那時還不知道陳斛突然問這個幹嘛,思考數秒,輕輕喚了句:「老公?」

這兩個字足夠讓陳斛抵達理智潰亂的臨界點。

他強硬地掰過付莘的臉,深吻長驅直入。

後來更加過界的行為不僅是水到渠成,更像是彼此撕下偽裝,一次毫無保留的靈魂衝撞。

攻勢之下,付莘退無可退。

「上哪學的這些壞習慣……」付莘忿忿不平地譴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