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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不能去,阿九下意识摇了摇头,嗯,还是过两天观察下再说,说不定明天自己就好了呢!
晚上饿的肚子咕咕叫,余师傅特意带了狗肝菜豆腐汤回来给他去火。
阿九拿筷子把豆腐在小勺中压碎,一点点塞到嘴巴里,可是牙齿不能动,怎么也咽不下喉咙去。
硬抗着熬了一个晚上,次日阿九对着镜子几乎不敢跟自己相认。糟糕,好像肿的更加厉害了……这可怎么办?
饿的实在受不了,嘴巴却又不能吃东西,阿九为难的想,身为一个厨师怎么能让自己饿死呢?
他脑筋转的飞快,最后尝试着拿胡萝卜番茄等疏菜榨汁后加入蜂蜜,虽然闻上去有些奇怪不过味还不错。
他一口气喝了三大杯,满足的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就在快要进入梦乡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
下午两点钟,余师傅跟同事们都应该在上班才对,是谁在这个时候找他?
阿九拿起电话口齿不清道:“胡灰?”
对方不太确定道:“阿九?”
阿九心中一惊,唉呀,竟然是哥哥亲自来看他了!飞快按下开锁键请人进来。
门打开后,闻人楚冷冷的注视着他不说话。
阿九心虚,想笑却笑不出,捂着猪头脸不知所措的傻站着。
沉默了很久后,闻人楚道:“把手拿开让我看看。”
阿九慢慢移开,指着嘴角边上那颗罪魁祸首给他看。
闻人楚鼻尖轻耸了下,目光很快追寻到桌子上的蜂蜜瓶子,半开的抽屉还有糖果包装露在外面。
大手一扯,把蠢蠢欲动的阿九提了出来。
看来逃不掉了,阿九又惊又怕,挣扎着叫:“国国……”
本来就不可能是闻人楚的对手,再加上两天没吃东西,阿九像包裹一样被闻人楚提着拎下楼,塞到车里拿安全带绑紧,语带威胁道:“敢动你就试试看。”
阿九果然不敢动了,身为病人感情本来就脆弱,再加上这么不温柔的哥哥,简直是在在经历身心两重煎熬嘛。
到了牙科诊所后,阿九乖乖自己下了车,被压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上刑场。
大夫拿手电筒照了照,又把探侦器伸进去观察,下结论道:“应该只是上火,开点消炎药就没事了。”
闻人楚却道:“把右上边那颗虎牙拔了。”
阿九连忙呜呜摇头。
“拔……拔了?”
大夫难以置信的同他重复确认,“牙齿看起来很健康啊,并没有蛀牙现象,依他的年纪如果拔掉日后恐怕只能装假牙了……”
“没关系,麻烦把它拔掉。”
大夫自然像识得闻人楚身份,二话不说就拿来托盘混好麻醉药,阿九看到长针尖后眼泪刷的就流了出来。
闻人楚一旁不客气道:“一颗牙齿而已,哭什么哭?是男人就把眼泪擦干。”
阿九也感觉丢脸,胡乱揉了揉眼,女助手跟那牙医两人便按住他肩膀跟手脚,强行给给牙齿消毒后,又把浸了碘伏的药棉在周围给它塞得满满的。
麻醉针推进去后,阿九感到滋滋的牙酸,之后仿佛慢慢丧失了所有痛觉。
牙医请他躺下来,不断的请他放松,说笑话转移注意力的同时还拿着坚硬冰冷的铁器他嘴巴里又敲又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