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乳不巨何以聚人心横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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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铛说着向前跑了几步,不过多时回来复命:“少爷,是易田离在前面闹事,不知道一个卖花女怎么惹到他了,在那不依不饶呢。”

付迹莫闻言眉心一蹙,易田离也是长莱的官宦子弟,本来是高不过她的,但他叔父家出了个贵妃,自此便胆大妄为起来,在长莱称王称霸。

“少爷,我们怎么办?”

付迹莫挑了挑眉头,将黄书丢到一边,拿起装逼必备的折扇:“前去会会他。”

马车晃晃悠悠驶进人群,付迹莫清了清嗓子,道:“谁人在此喧哗?”

她语气不疾不徐透着一股高端威严范。

本来正洋洋得意地易田离一听这口气,撩了车帘走出来,也不客气的喝道:“谁呀!这么大的口气!”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易田离一贯行事奢华,那马车修饰的能闪瞎人的眼,反观付迹莫的马车实在是素净极了,而且一般人也看不出她那马车是上好的梨花木还是什么普通的木头,便以为是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前来找死。

付迹莫听着外面议论勾唇一笑,整了整仪容,以扇挑帘,伴着标志性的铃铛声翩然走了出去,行若三月春风,一拂烟尘,既清雅又温柔。

瞬时小姑娘的尖叫声四起:“是付公子!是付公子!”

这效果让付迹莫十分满意,前世没能当成明星,这一世倒也胜似明星。当然,爱慕她的都是女人这一点忽略不计。

易田离哼了一声:“呦,这不是付公子吗?我当是谁呢~”

付迹莫淡淡一笑,扫了眼周围的事态,地上坐着一个不过十四、五岁的卖花女,模样挺俏丽,可惜此时已是一脸的失魂落魄,花篮中的花散落一地,好不凄惨。

她弯腰随手捡起一朵残花,放在指尖碾捏了一下,淡笑道:“易公子,好雅兴,这是要买花吗?可这卖花女也太不懂事了,竟将花篮打翻扫了易公子的雅兴,实在是不该。”

易田离略有惊异,他还以为付迹莫是来找他麻烦的,这番言辞什么意思?

“付公子说的极是,我不过是买她几朵花,不卖就罢了,还把花洒了一地。”

围观者窃窃私语,明明就是易田离看卖花女长得俏丽欲要调戏,卖花女一时情急要逃却把花洒了一地。

他会装,付迹莫比他更会装:“竟有这事?只听过强卖的还没听过有生意不想做的,我看此女定有蹊跷,来人!将她带回府中严加审问!”

话音刚落,付迹莫手下人眼疾手快,立刻将卖花女带出了人群。

易田离瞬时明白过来,她是想借口放人,抬手制止道:“慢着。”

付迹莫一挑眉:“怎么?易公子觉得付某多管闲事了?身为长莱府尹之子付某有责任替父维护长莱治安。但易公子检举有功,这样吧,难得易公子是惜花之人,前日有好友自番邦带了几盆花来,说是难得的上品,可惜我这庸俗之人不懂品花,空负了春色芳华,不如赠与易公子如何?”

易田离闻言一愣,拿不准她是什么意思,但听到有好花相送,倒是犹豫了几分。

虽然他现在在长莱有几分地位,但认识的人不及付迹莫认识的人上得了台面,平日里收的礼物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样,稀罕的东西不多,但他又爱炫耀,若是有了这几盆花,又能在狐朋狗友之间显摆显摆了。不过是个卖花女,就卖她付迹莫几分面子。

“既然付公子好意,易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易公子客气了,那付某就告辞了,稍后让人将花送去府上。”

她说完正想上车,身后易田离突然喊了一声:“付公子,慢着!”

“我看这道路狭窄,我们之间恐怕有一人要让个路,不是易某不想让,我前日刚从踏雪阁买了一匹汗血宝马,性情倨傲的很,这一般的马匹它不给让路!只能委屈付公子给易某让个路了,我想付公子也不会和它一般见识吧?”

易田离说着颇有得意之色,拍了拍那匹汗血宝马,大摇大摆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