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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页(第1页)

她倒真是个福星,不仅治好了外祖父的相思病,连带着他儿子也好了,顿时对她多了些好感。

陈勍解下腰上的玉牌递给她:“瑾儿,有此令牌你便可自由出入宫中,闲下来的时候多到中宫走动走动,皇后独居后宫,太子也还没有兄弟姐妹,甚是孤单,太子喜欢你,你便多陪陪他,皇后见了你也会高兴的。”

赵真闻言自是不客气的收下了,自己儿子给的,有什么不能收的?

可旁人见了神情却很微妙了,皇帝明显是喜欢这个表妹了,但是是哪种喜欢就令人深思了。虽说赵瑾现下的身份是皇帝的表妹,但皇帝若是想纳表妹为妃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常去后宫走动,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留在后宫伺候了……

就连身为亲爹的陈昭,都开始用怀疑的目光看自己亲儿子了,这小子恋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小时候就见他一天到晚在他母后面前耍宝,长大了仍然喜欢躲到他母后那里去,让他和年轻了的赵真相处,可是个危险的事情。

皇帝和太子走了,付家兄妹却留在国公府过夜了。

赵真看着她这外孙子和外孙女很是不解,不是她嫌弃他们,只是觉得他们两个都三天没回公主府了,难道不该回去陪伴父亲母亲吗?留在国公府算怎么回事啊。

这事其实很简单,付允珩是没办法,外祖父吩咐了,今晚要留在国公府过夜,他有事要和外祖母谈。而付凝萱的想法更简单,她不想回公主府陪母亲做女红,能出来野才不回去听母亲唠叨呢。

陈昭走到赵真身旁,一本正经道:“赵小姐,今日答策的题目,后日肖博士要抽查,不如我现下给赵小姐讲解一番吧。”

而后他又看向付允珩,“世子的课业我也很多日没检查了,拿着公主府的俸禄我也不敢懈怠,世子欠下的也要补上。”

最后他看向付凝萱:“县主……”

付凝萱没等他说完,立马凑到沈桀身旁道:“我想和沈大将军学刀法!听闻沈大将军的刀法深得外祖母真传,我仰慕已久,今日有机会一定要和沈大将军学学!请大将军成全!”

说完抓着沈桀的胳膊,一脸期盼的看着他。

沈桀闻言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赵真,赵真看向外孙女,便见外孙女瞥了陈昭一眼,怕是在因为撞见陈昭和她亲热的事情生气呢,所以才不愿意缠着陈昭念书了。

哎,这也不能怪他们,谁让外孙女喜欢错了人呢?赵真对沈桀点了下头,意思是:随她去吧。

沈桀就算心中不愿,但因着是长姐的外孙女也要陪着她玩:“县主客气了,县主是太后娘娘的外孙女,想学又何须什么成全不成全的。”

付凝萱一下子高兴了:“我知道国公府里有校场,小时候最是喜欢在国公府里的校场玩耍了,大将军到校场里教我吧~”

说完特别不客气的要拉着沈桀走。

沈桀临走吩咐沈明洲道:“明洲,你书念得一向不好,陈助教难得在府里,你要多和陈助教请教请教。”

沈明洲自是明白父亲话里的意思,点头应下:“孩儿会好好请教陈助教的。”

他们父子一唱一和,陈昭气定神闲的拆台道:“大将军这话可是说错了,沈公子文采斐然,答策答的十分漂亮,这次答策总共只有两个甲等,沈公子便是其中一个,若是这还算念书念得不好,以陈某的资质倒是配不上教导沈公子了。”

说罢又看向付凝萱,道:“县主,据我所知,先太后所练刀法精髓在于刀要重,挥舞起来要有千斤压顶之势,怕是不适合羸弱的县主,但县主也不要失望,我听闻沈公子剑法了得,县主倒是可以向沈公子学习学习,便也不虚此行。”

不知道陈昭的话戳中了付凝萱哪里,她一听立马缠上了沈明洲:“既然如此我要和沈公子学剑法,我瞧过沈公子练剑,确实厉害呢!请沈公子指教!”

不管学什么,她才不和陈助教念书去呢,之前不小心上了他的贼船,兄长每日在府里苦读的时候,她也要过去跟着苦读,可是郁闷死了。

沈明洲莫名其妙的就被县主缠上了,一时间有些愣。

赵真也是搞不明白她这个外孙女怎么一会儿一个主意呢?不过这样也好,她挺喜欢明洲这孩子的,明洲模样也俊俏,若是两个孩子多多相处,能让外孙女的心思转嫁到明洲身上,倒是件喜事了。

赵真冲沈桀使了个眼色,沈桀面不改色的握紧了袖下的双手,扫了陈昭一眼,对沈明洲道:“明洲,难得县主抬举你,你好好教县主练剑吧。”

沈明洲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应下了。

赵真带着陈昭和付允珩回了自己院中的书房,他们三个人一起,其中一个还是赵真的表外甥,而陈昭现在是赵真名正言顺的助教,旁人也不敢多说什么。

进了书房赵真便大呲啦的坐在椅子上,皱眉道:“怎的那肖博士还要抽查呢?有什么可查的?”

肖博士确实是要抽查,只是由陈昭代为抽查,选谁还不是陈昭说的算?他是知道他不这么说赵真不会老实和他念书,才哄骗她的。

“肖博士的性子便是这样,行事严谨。”

陈昭卸下脸上的面具,走到赵真身旁研磨,“你也不用着急,我替你答的那份答策本就是资质平平,就算问你也不会问的太刁钻,我今日给你解释一番,你便明白了。”

站在门口没敢往里走的付允珩特别有眼力劲道:“那个……我就不打扰外祖父外祖母念书了,我自己到院中看书去……”

说完人就要走。

陈昭闻声抬眸看向他,拦道:“谁让你走了?你当我叫你来是为了让你当陪衬的?我这几日不管你,你背书都懈怠了,站那,把我让你背下来的文章背一遍。”

说完展开一张纸,开始默写答策的题和文章。

付允珩一脸苦大仇深,怎么还真抽查他的课业啊?说好的外祖父有话和外祖母说呢?他来这不就是为了掩人耳目的吗,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付允珩站到陈昭指的地方,颤颤巍巍的背还不怎么熟的文章,生怕背不好挨罚。

赵真听着外孙结结巴巴的背书声也有点新奇,她还以为陈昭是寻摸机会想和她单独说话呢,把外孙叫来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没想到他竟还真是检查外孙的课业啊,倒是她自作多情了。

赵真正打量陈昭,陈昭突地转过头来对她道:“那奶糕我寻了好多人无人会做,我自个做不出来,回了军营打算找路鸣去学,那路鸣是你的人,我想和他学总要先知会你一声,免得你误会我欺负你房里的人。”

说完小心瞄着她,看她什么意思。

赵真一听皱起眉毛,当着外孙的面他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她房里人?他这么说外孙该怎么想她啊,一把年纪了和小辈乱来?

赵真脸色涨红起来,斥道:“你想学我不管你,可你胡说八道就不对了!路鸣什么时候是我房里人了?他不过是我故人之子,我看他就是看个孩子,可没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