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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好像……還差了點什麼？

痕跡！

封晏薄唇微張，無聲吐出兩個字。

「啊……痕跡！」

霜羽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誤，他不是很想觸碰這兩坨豬肉，可現場又沒有人幫他。

迫於無奈，他還是蹲了下來，斯斯文文捲起手袖，開始擰豬肉。

「我感覺我就是容嬤嬤，不，我是低配版的容嬤嬤，容嬤嬤好歹有針，我連個襯手的工具都沒有……」

他又一次開始喃喃自語，一手一個重重掐，眉頭微蹙抱怨連連。

昏迷過去的兩人渾身被他掐的又紅又腫，每掐一下就彈跳一下，如同活蝦被放進了滾水垂死掙扎。

好不容易搞定，霜羽拿起手機準備拍攝，又發現了問題。

燈光不夠，拍的照片太模糊。

「有補光燈就好了……」

他喃喃道。

話音才落下，溫室里暖黃的燈光驀然亮起。

霜羽被嚇了一跳，抬眸看向頭頂。

「這是語音智能燈？怪先進的……」

哪裡像冥府，現在還用煤油燈，差評！

拿著遙控手動操控的封晏薄唇輕揚，繼續看戲。

霜羽咔咔一頓猛拍，之後開始查看照片。

滿意，非常滿意，他沒想到自己居然有攝影天賦。

抬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純金勞力士，已經過去了快半個小時。

在好戲開場之前，他得先解決一下他的生理問題。

快爆了……

霜羽顫巍巍站起身，走出溫室的同時還不忘開口：「小愛，關燈。」

【鬼差大人，您叫我？】

腦海里，休眠的小愛給予回應。

「我叫的不是系統小愛，是智能小愛。」

霜羽慢條斯理回答，確定智能燈關閉了，這才離開溫室。

他一走，躲在暗處的封。智能小愛。晏走了出來，他睨了一眼地上挺屍的兩個女人，薄唇興味揚起，不緊不慢跟了出去。

在距離溫室約莫百米遠的地方，有一套獨棟別墅，不同於宴會場那邊的熱鬧，這邊黑乎乎的，別說人影，鬼影都看不到。

運氣真好，這樣的地方正適合用來解決問題。

霜羽圍著別墅繞了一圈，發現西北邊的窗戶開著，他輕道一聲打擾了後翻窗進入室內。

畢竟是要干偷雞摸狗的事，他也不好意思開燈，反正他是鬼差，黑夜對他沒什麼影響。

可屋子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和他作對，他才進屋，屋內所有燈光都亮了起來。

霜羽：「……」

好傢夥，又是智能小愛乾的？

懶懶坐在大樹下盯著手機監控的封晏嘴角微翹，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