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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施施靠在墙上,得意洋洋,叫啊,叫你姐啊!你就是叫破嗓子也没人帮得到……
“是你欺负我妹妹吗?”
耳畔一阵寒气。
谁啊?凌施施漫不经心回过头,“呀——有鬼啊!”
她一头栽进了龙非的怀里。
这次这又是谁啊?
这次出现的人应该是杜琴棋了吧?按理说,她是来当新娘子的,但她却穿了一身白衣,劈头散发,似乎正在戴孝。要戴孝就好好戴孝吧,起码得把白颜色穿得妥妥帖帖的吧?可为嘛她不但白衣上满是灰,同时还要给自己穿一双红鞋啊?
在民间传说里,披头散发、一身白衣、一双红鞋——
那岂不是冤死厉鬼?
“小妹,是谁在欺负你啊?”
白衣飘乎乎,杜琴棋慢悠悠飘到了杜诗画身边和她并排站在了一起,一黑一白,凌施施一下子想到了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好了,面也见过了,我们该说正事了。”
杜诗画扭了扭脖子,一副想要打架的样子,“但在谈正事之前、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吊在我老公的脖子上?”
哈?凌施施一抬头,这一次她没撞上什么东西,只是看见了一张弯着可爱眯眯眼的某张猪脸。
“老婆,你终于对夫投怀送抱了!”
怎么又是他!凌施施下意识手一松,“啪!”
这一次她摔在了地上。原来,之前她不仅手勾上了龙非的脖子,腿也挂在了龙非了腰上。
两人先前的姿势相当暧昧。
“哇哈哈……”
看见这一幕,杜琴棋和杜诗画一起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
凌施施坐在地上,在恨得牙痒痒的同时顿悟了——有这么古怪的俩姑娘,难怪杜家老爷恨不能马上把她们打发出去。她想到了昨日杜家老爷对两个女儿的评语:天生丽质,温文尔雅,娇嫩柔弱,知书达理,静若处子,动、也如处子。切!凌施施倒觉得,杜家老爷的评语应该改为:天生怪样、凶狠残暴、古里古怪、大字不识两个、静若脱缰野马,动若野马脱缰!
“笑什么笑,没见过夫妻俩吵架的?”
拍拍屁股上的灰,凌施施满不在乎的站起身,瞬即朝龙非身上依靠,“我就是她老婆,怎样?”
哼,就是要气死你们!
“喔?几日不见,施施竟然已经成亲了?”
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凌施施朝传来声音的地方一看,“啪!”
又坐在了地上,这次是被吓的,先前只顾着和那琴棋诗画吵架了,却没注意不知什么时候,一身白衣的路昇已经站在了她家的大门口。
☆、这是我家亲戚
路昇今天穿着勾勒着浅青色花纹、白色做底的长衫,这样的他让凌施施不禁想到了一种被称为“青花瓷”
的名贵瓷器。这般打扮的他长发如瀑,只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就能让凌施施的小心肝砰砰乱跳。
同时,还让凌施施悔得肠子都青了恨得牙齿都痒了气得肺都快炸了。
无比哀怨加无比愤慨地瞅瞅身边那个一副“这里发生的任何事都和我无关”
的臭龙非,凌施施的小心肝开始嘀咕:龙非啊龙非!你放着陆家的女婿不做,回来干什么啊!早不回来晚不会来,干嘛偏挑这种时候回来啊!路昇大哥,我和这小子真没什么啊!
路昇的脚朝前微移,言笑晏晏,“施施,介绍一番吧,这位是?”
“是……”
凌施施一阵语塞,这该怎么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