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穿书女配跟女主在一起了百度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24頁(第1页)

現在難受了,她肯定不會再抓著女主的手臂,試圖讓女主幫助她一下了。但與此同時,在吃東西,穿衣服這塊,她又隨意的多。再也沒有了那種,在薛綿面前保持一下女生形象的感覺。按照周小雨的意思,經過自己的這一茬,她以後再也不會自作多情了。以後她不會把薛綿當成a1pha了,會儘量跟她成為最好的朋友和閨蜜,畢竟對方日後也確實會成為跟她一樣的omega。這樣日後等兩人離婚了,沒準女主一高興,就會多給她一點點分手費。就算對方一點都不給,跟她成為朋友和閨蜜,周小雨也感覺蠻好,蠻划算的。

第15章

十月的幾天假期,因為周小雨突然的狀況,兩人算是一直都待在小別墅里了。

假期的最後一天,據說老家特別遠,路上一次就需要兩天的吳媽他們終於回來了。而他們回來的那天,周小雨這次的情潮期也完全的過去了。

可能是感覺到犯錯了,回來的吳媽這次表現的特別積極。不光給她們認錯了,還給她們帶來了不少的米麵乾貨。說是他們那邊家鄉特產,是他們老家自己種的。

對此薛綿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吩咐他們有時間把她家在學校外的老房子給收拾出來。

這個工作,薛綿本來打算找時間另外找人或者自己做的。但這次薛綿選擇,讓家裡一直閒著的他們做。

除了收拾家裡的老房子外,薛綿還把還朋友車子的事情,也交給了他們。

等給吳叔吳媽稍微的找了一點工作後,薛綿就帶著恢復過來的周小雨重返校了。

十月的假期一過,大一才算是真正的開學了。

班長帶著班裡的男同學領了課本,又給大家一個一個發了過來。大家根據班長在班級群的提示,下載了計算機系的課程表。便開始按照上面的安排,慢慢上課了。

除了上課外,學校還組織了一次小測試。

以前上過大學的周小雨知道這是學校在測試學生的底子,可能是要根據這些成績重排班。但即便知道這些,周小雨也沒有在意。

在大家正式上課的同時,薛爸按照之前的約定,給薛綿安排了兼職工作。

而具體負責薛綿打工工作的,則是上次送她們回來的楊秘書。

按照薛爸的說法,他給薛綿安排打工。那是她作為一個a,作為他女兒該做的。至於周小雨這邊,薛爸的意思是讓她在這段時間搞好成績。同時周小雨從薛爸的口中確定了,離大確實有大一上學期一過,第二學期就直接按照成績重排班的傳統。

作為百年老校,離大不會公開的歧視學習不好的學生。但在這個學校里,學習好的確實會被分到所謂的實驗班重點班。裡面學習好的同學,會受到離大老師和教授的特別關注,這個也是不爭的事實。而每學期和每學年成績最差的,學校都會專門找人談話,做勸退或者留級處理,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1dquo;她這邊的工作,我不會給她安排太多的。我就是感覺她已經長大了,確實應該學著自己賺錢了。我想讓她熟悉一下沒有錢,沒有家庭助力的感覺,也想讓她看看我跟她媽以前是怎麼學習生活的。至於你,暫時段,你還是把學習顧好吧。你這邊,我確實只會幫你這一次。要是再有下次,我肯定不會插手了。”

薛爸明顯對安排周小雨入學的事情,至今都耿耿於懷著。他本來給周小雨和薛綿發視頻,只是想告訴她們。薛綿去打工時,周小雨顧好自己的學習,不用特意跟著的。但說著說著,他還是再次說到了他花錢通過關係,把周小雨弄到百年名校的事情。

&1dquo;我知道了爸爸,我會努力的。”

關於自己就讀離京大學的事情,周小雨其實從一開始,心裡就忐忑不安著。

離京大是這個國家最好的大學,地位堪比周小雨以前世界的清華北大。薛爸薛媽花大錢把她送進去,確實是好心也花了很大的金錢和精力。但這事其實就像一根扎在人嗓子眼的小刺一樣,未來無論她學習好壞,無論她能不能有所建樹,這事都會被薛爸薛媽記住一輩子的。甚至連知道這件事情的學校導員,心裡也一直膈應彆扭著。偶爾在,周小雨跟薛綿同時碰到導員時。她們一起沖導員打招呼時,周小雨都有一種導員看著她格外彆扭的感覺。

之前剛剛來這個學校報導時,是周小雨剛剛穿越到這個世界時。那個時候,她甚至有一種,沒準自己明後兩天就會穿過去的想法。所以對於自己面臨的一切,不管她心裡怎麼想,她都下意識的接受著。

但此刻,再來到這個世界一個多月後。在依稀明白,自己應該是回不去了。等再次聽到薛爸提到她以不正常手段入學的事情,周小雨原本存在心裡想要自己考大學的心思,一下子就堅定了。

上輩子她就讀的學校,就算不是特別厲害的一流學校,但至少是個重本。到現在,她其實已經離校七年了。除了英語她因為工作原因一直沒丟外,其他的她確實忘的差不多了。

而且她如果真的考試,她也沒有自己一定能考上的把握。甚至這事如果傳到薛爸薛媽耳朵里,他們甚至可能會有她沒事找事不識好歹的感覺。如果她考不上,這事很可能會成為一些人眼中的笑柄。

但就算這事可能會得罪薛家,可能會淪為別人的笑柄。周小雨也決定把這根插在嗓子眼,現在不痛,但將來一定會痛的毒刺給徹底拔除掉。未來她就算考不上離京大,但只要是通過她自己努力考的大學,至少是堂堂正正的。至少到時別人提起她的大學和高考時,她能理直氣壯的跟人說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聽到薛爸的念叨,就感覺亞歷山大。一看到導員那張彆扭又糾結的臉,就感覺自己罪孽深重,內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