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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成了宿敌的配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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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吼叫,像是在害怕又像是在不甘。

「轟隆——!」一聲巨響,水幕直奔呂永豐面前,就在即將砸落至呂永豐身上的時候,那滔天的水幕居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面對他的,是魍九兩莫名燦爛的笑容,只是在他看來這笑容如同地獄裡爬上來的惡鬼,只教人看著心悸。

「逗你玩的,我怎麼可能會殺人呢?」

說罷,連呂永豐腿上的將他凍的動憚不得的寒冰也消失了。

呂永豐愣愣的看著眼前這個將他玩弄於股掌之中的人,或許別人看不明白,但是他知道他與他之間有一道不可逾越的鴻溝,這道鴻溝的名字叫做天才。

有些人,天生就是要來修煉的。

呂永豐一下癱坐在地上,抖著聲音道:「我認輸。」

「丹山比擂第三場,錦衣,勝!

隨著結束戰鬥的鐘聲響起,魍九兩的表情一下就變的百無聊賴起來:「無聊。」

說罷,他就走下了台去,剛剛在台上的時候他就看到了人群中的追月,一下去魍九兩就走到了追月的跟前。

「恭喜。」追月眼裡掛著淡淡的笑意,只要墨晴不在她身邊,追月什麼時候都是這副溫柔穩重的樣子。

「這不還是得謝謝你跟那個叫墨晴的叫我的術法唄,不然我可贏不了。」魍九兩一副笑嘻嘻的樣子。

追月與墨晴教他的不多,只有兩個術法,一個是水幕之濱,一個是凝冰訣,就是剛剛他把呂永豐凍起來的那招。

不是魍九兩不想學,只是時間有限,三日掌握兩個術法,他已經是少有的天才了。

一提到墨晴,追月的笑容更甚了:「墨晴師妹比你大,你要叫他姐姐。」

這會兒魍九兩心情好,直接跟著應道:「行,姐姐,你們都是姐姐。」

就在兩個人說著笑著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沒想到啊錦衣,你明明已經是道君的侍君了,居然還敢在外面與女修士勾三搭四,真是不知廉恥,不愧是窯子裡出來的人!」

第16章這不是在打他的臉嗎?

說話的,是一個魍九兩不認識的人,估計又是捧穆修文臭腳的,魍九兩懶得計較,但是好像這些人對他有莫名的敵意,這讓魍九兩很好奇,也許這些可能跟這具身體的身世有關。

於是魍九兩道:「你再說說看。」

「哈?」那人頓時嗤笑一聲,「錦衣,你莫要覺得現在成了侍君有道君撐腰就開始為所欲為了,看在同門的份上我告訴你,道君可不是你以為的好人。」

魍九兩想聽的是錦衣的事兒,不是乾巽的事兒,他還記著上次乾巽不讓他爽的事兒呢!

所以魍九兩當即就黑了臉,罵罵咧咧道:「你他媽是不是聽不懂人話?老子叫你再說說錦、我的事兒,你他媽的說什麼狗屁乾巽?」

別的不說,這句狗屁乾巽可把來人給鎮住了,愣了半天憋出一句:「你、你不要太囂張,我告訴你,你搶了穆師兄的東西,穆師兄不會放過你的!還、還有,我要把你跟女修私會的事兒告訴吳長老,讓吳長老告訴道君,要你好看!」

這話聽的魍九兩翻了個白眼,無語的道:「他娘的,小孩兒就是小孩兒,張嘴閉嘴就是找大人告狀,煩死了。」

「你!」來人氣急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要你好看!」

只是這次,魍九兩還沒來得及張口罵他,就被追月搶了先。

此時的追月一改平日裡溫柔的樣子,倒是像墨晴一樣面無表情起來了,一瞬間她收斂起來的元嬰期修為盡數放出,威壓壓的來人直直跪了下去,發出清脆的「咚!」的一聲,聽的魍九兩打了個寒戰。

不用查探,光聽聲音便知道這人的膝蓋已經碎了。

「不知誰給你的膽子敢在丹山之上放肆!」追月冷冷的道,「無知小兒,今日本宮便廢你修為,讓你好好清楚自己是個什麼身份。」

這時魍九兩與逐月離比擂台並不遠,追月的修為一露,比擂台便緊急暫停了比斗,吳長老也匆忙從高台之上御劍而來,剛剛站定便露出震驚之色。

「不知玄兔宮宮主在此,門派弟子多有得罪,還望宮主看在太一門的面子上,多有海涵。」

聞言,魍九兩頓時震驚起來,追月不是一個小門派的長老嗎?怎麼又成玄兔宮的宮主了?

玄兔宮,修真界唯一的馭獸門派,是修真界中最與眾不同的一個門派,此門派修煉的並不是修士的功法,而是靈獸的功法,傳說玄兔宮內還有仙獸的傳承。

而且玄兔宮也是修真界中人最不願得罪的一個門派,別看這個門派內並沒有修為很高,高到足以庇佑一方的人,但是得罪了玄兔宮就相當於得罪了靈獸,也就是說有靈獸的地方就容不得與玄兔宮有仇的人,這些靈獸與敵人,從來都是不死不休。

在看到追月的兔子的時候,魍九兩就覺得她跟玄兔宮多少沾點兒關係,但他只是覺得追月所在的小門派可能在玄兔宮契約了一隻靈獸罷了,沒想到她居然是玄兔宮現任宮主!

這讓魍九兩頓時羨慕嫉妒恨的在心裡罵了好幾遍乾巽,他娘的乾巽這廝身邊怎麼什麼人都有?他媽的乾巽是不是天天都能有大兔子騎著玩?

不過這丹山之上的人,秘密是真的多。

吳長老的話說的很是客氣,只是追月可沒打算給他面子:「吳長老,你門派弟子藐視丹山,對侍君出言不遜,更是污衊本宮,三條大罪我只廢他一身修為,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