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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在他恍然大悟的時候,二代目也正審視著他的表情。
「所以,你到底是什麼人?」二代目猛然問道。「對日向和油女的秘術很了解嘛?我奉勸你老實交代,否則,我將會把你視為『占據了宇智波時雨身體的敵國忍者』進行處理。我想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就算我已經死了,也能辦得到這種事。」
『糟糕!是死亡威脅!』時雨大驚失色。雖然理智上,他知道忍者世界的道德觀是不同的。而且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間這個人,從原著里那些禁術中也能看出他有相當靈活的道德底線……但是就這麼恐嚇一個三歲小孩,是不是有億點點過分呢?
『雖然說在他的眼中我確實很可疑啦。』時雨這麼寬慰著自己。但是他很清楚,他不應該拖延時間了……原著中千手扉間可從沒有被詳細描寫過!誰知道他的耐心好不好啊!
【您會讀唇語吧?】時雨低著頭,嘴唇無聲地開合。【雖然您可能不相信,但是我要講的事情確實是絕對的機密。】
這就體現出時雨畢竟還是有一點聰明才智的。針對二代目剛才和他說的保密問題,立刻想到了解決辦法!唇語好啊。不用說出來,就不會被人聽見!至於那些視覺類感知忍術……誰會盯著一個低頭數螞蟻的小孩子的嘴唇看啊!
「但願你不是準備匯報你把你爸爸的酒瓶打破、從垃圾堆里撿了個酒瓶灌進自來水充數這種事。雖然保守這個秘密對你來說確實還挺重要,可以避免挨打,但是這可算不上機密。」二代目冷淡地說道。是的,不用懷疑,作為原著中石錘的多才多藝,對於他來說區區唇語不過是小菜一碟。
時雨的心中又是咯噔一聲。這件事起碼得是四個月之前了!從那麼早開始就被關注了嗎!
時雨對他之前到底暴露了多少全然不知。他只知道,想要在二代目這樣的聰明人眼中保守他的小秘密,已經變得相當困難了!當然,這也很有可能就是二代目大人把那件事說出來的主要目的!(二代目:你似乎還不算太蠢!)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實說明了。當然,時雨並不準備說出『其實這裡只是一個漫畫的世界!』這種事。怎麼能說的出口呢?
相較而言,時雨更願意採用另一種說法。【我來自一個沒有忍者的世界。】他這麼用唇語說著,【但是,因為某種巧合,我讀過這邊的一部分歷史記載。因此,我多少知道一些事情。至於我到底是不是忍者,您應該看得出來。】
千手扉間短促地一點頭,表示他確實很清楚時雨不可能是敵國忍者,畢竟他觀察毫無戒心的時雨有一段時間了,時雨的每一根頭髮絲都在表明這小鬼根本不可能接受過忍者訓練——雖然這並不妨礙他之前發出死亡威脅。
現在,偉大的二代目大人還有一個問題要問,「某種巧合?一些事情?」他重複著時雨話語中的某些字句。
【是的,某種巧合,雖然我並不知道是為什麼。就像我也不知道我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一樣。】時雨這麼說著,【鑑於此,我知道這個世界幾十年內發生的所有大事。】才怪!但是這並不妨礙時雨誇下海口。他已經打定主意要在二代目大人的面前展示出他的價值,以便得到飛雷神之術、飛雷神之術和飛雷神之術了。
想到這裡,他愈發篤定,舉例說明,【比如,我知道村子是如何建立的。知道您是如何殺了宇智波泉奈。初代目大人又是如何在終結谷大戰手刃了宇智波斑。當然,您可能認為,這些事情都是為眾人所知的,我知道這些也說明不了什麼。】他看著二代目愈發凝重的神色,又補充了一個已經發生,並且二代目必然感興的情報,【所以我準備贈送一個絕密情報:宇智波斑還活著。他成功瞞過了您和初代目大人。現在正隱藏起來,策劃一個陰謀。】
下一刻,時雨就聽見了一聲嗤笑。
「看來你知道的並不像你所說的那麼多。」二代目冷笑著站了起來,一字一句都敲在時雨的心頭。「起碼你並不清楚我是怎麼死的。」
第3章
時雨一瞬間感覺血液全部衝到了頭頂。由於生理反應導致的瞳孔放大、牙關緊咬,都並不是目前的他自己能夠控制的。
他唯一能夠控制的,就是自己的頭腦——
『什麼意思?』時雨拼命思考著,『二代目的話是什麼意思?』
斑還活著。這是毫無問題的。或者,即使斑因為某種蝴蝶效應已經死了,二代目也不應該那麼篤定才對:既然他已經詐死過一次,就不得不防他會詐死第二次。因此,二代目即使不相信斑還活著,也會有一個求證的過程。
那麼,就只能是因為——
『原來如此,只有一種解釋。他知道斑還活著,但是從我的措辭中,他聽出我認為他並不知道這一點。』時雨努力平復著自己急促的呼吸,『而且,他的意思很明確:如果我果然知道他是怎麼死的,就應該知道,他很清楚宇智波斑還活著。』
時雨感到很冤枉。但其實他很清楚,他是不應該感到冤枉的:因為,他確實知道二代目是怎麼留下來孤身斷後的,甚至知道做出這個決定時他臉上的表情。但是,他確實不知道二代目是如何死的。在與自己的衛隊分別之後,二代目又遭遇了什麼,他一無所知——因為ab沒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