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带球跑但球没了
登录
关灯
护眼
字体:

第173章(第1页)

至于那些“顶端计划”

的拥护者……傅向隅把“顶端计划”

的源文件与一份名单整合,用电子邮件群发给那些参与者。

如果名单上有一位反对他接任,那他就把这份文件和名单公布出去,所有人都得为此接受审判。

傅向隅不知道这些人私底下商量了多久,期间他也受到过不少人的威胁,但alpha明确表明,如果他们表现出任何想要伤害他或者他的家人朋友的举动,那份名单立即就会被公布出去。

除非他们精准地把自己和几个基地的军队全部“处理”

干净,否则那份名单会源源不断地出现在各大媒体网站上,他们躲不掉。

最后所有参与过“顶端计划”

的高官权贵,纷纷退出了这一任选举。

民众们大多以为傅霁是“积劳成疾”

,因为过于操劳,才猝死在了岗位上,因此他们对年轻的傅向隅也有一种类似于爱屋及乌的亲近感。

在秦老将军的提点下,选举日的前两天,他向媒体公开了自己的beta妻子,顶级alpha选择违背生物本性,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命定之番”

的情况下,仍然坚定地选择了一个beta的新闻被各大媒体添油加醋,撰写出无比感人的夸张文章。

虽然新闻媒体的确将其夸张化了,但一直以来,选择跟几乎只能享受社会最底层资源的beta组建家庭的顶级ao着实少有,更别说傅向隅还出生于那样的权贵家庭。

联盟建立时,为了避免统治层出现beta,特殊人种直接从根源上解决了这个问题——他们设立的投票机制就限制了beta票数的权重,即使没有一个人弃票,beta群体的意向也能占到可怜的40。

但这一次选举,正常参与投票的beta几乎都将手里的票投给了傅向隅。

毕竟其他参与选任的候选者,虽然嘴里始终高喊着“平等与自由”

,冠冕堂皇地表示他们会为联盟中的每一位公民争取利益,可他们的家庭成员,甚至于亲朋好友之中,甚至连一个性别为beta的人都没有,他们又怎么敢相信,这样的人会为了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一个群体争取“平等”

这场选任,傅向隅毫无悬念地当选了新任统帅。

接任以后,傅向隅没有第一时间中止“顶端计划”

,以及研究院的各项违法研究,甚至对于名单上的那些人,他也没有出手去动。

毕竟他的根基不稳,也还没有完全站稳脚跟。

明面上他对傅霁在位时所颁布的政策法令只是做出了一些微调,他没有太激进,而是选择了“温水煮青蛙”

,从上到下,很快,不少研究院因为各种由头被勒令关停整改。

而名单上的那些高官权贵,也逐渐被洗牌,被升任上来的其他清白官员所代替。

特殊人种盘踞社会上层已久,傅向隅只能尽可能温和地进行“革命”

紧接着,从各大名校开始,合并了原先的两套分数线,特殊人种在升学上不会再有优待。同时,基层beta官员的升任也没有了原先的多重限制,社会的天平总算不再像原先那样,倾斜的太过明显。

不过这些都已经是后话了。

塔塔出生以后,两人带他在市立医院做过全面检查,包括腺体和信息素的全面测试。

好在小崽子的各项指标报告都很正常,信息素等级被暂定为s级,腺体也没有出现残缺或者发育不全的情况,是个很健康的小alpha。

生下塔塔之后,秋池的信息素水平逐渐降回了正常阈值,傅向隅开始闻不到他身上的橙子香气了,只能依靠体|液交换,他们才能“尝”

到对方的气味。

但与此同时,傅向隅发现秋池身上的另一种气味开始变重。

孕晚期的时候秋池其实就开始觉得那里变得很酸胀了,有时候不小心蹭到,都觉得有股酥酥麻麻的痒意。

可傅向隅那段时间实在太忙了,他对此又总有些难以启齿,所以一直熬到了生产,他都没有把这件事告诉alpha。

男性beta的奶|水很少,因此从一开始他们就决定了要给塔塔吃奶粉,虽然没有喂过塔塔,但因为激素的变化,秋池还是觉得那里胀得发硬。

傅向隅第一次发现的时候,是因为在beta身上闻到了一点甜腥腥的香气,他忍不住把鼻尖抵在秋池身上嗅,咬住的时候傅向隅也发现那里变得不太一样了,不像之前那样软。

秋池被他这样“吻”

着,心里徒然升腾起了一种不安感,他伸手推了推傅向隅的脸,轻声说:“……不要。”

傅向隅仿若未闻,怎么也不肯松口,旋即秋池猛然一抖,浑身都绞紧了,有什么东西抑制不住地漏了出来。

可就连那些溢漏出去的,alpha都视若珍宝地吃进了嘴里。

秋池低头看得面红耳赤,他真的觉得自己就快要被这个人含化了,鼻尖痒痒的,生理性的眼泪在眼眶里浮上一层晶亮的光,紧接着他无意识地抓住了傅向隅的头发,叫他:“向隅,别、这样……”

今天早晨傅向隅刚刚抽空陪他去医院复查过身体,医生说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好了。把秋池送回家后,傅向隅剩下的行程还是满的,毕竟压抑了太久,几乎一整天,他心里都是痒的,时不时地就往家里飘。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塔塔终于被哄睡了。

alpha吃的很痴迷,大概是被咬疼了,秋池无意识地去推他的脸,傅向隅抬眼盯向他,很近的距离,秋池发现他的脸已经脏掉了,润满了湿润又稀薄的白颜色。

他的心止不住地狂跳起来。

……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秋池上半身那件短睡衣已经完全湿透了,浸满了甜腥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