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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总想跟我两清寒武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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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頁(第1页)

坐上副駕駛時,顏顧仍然覺得自己一定還沒有睡醒,他不可置信,整個人飄飄然的,可這個場景又會讓他想起發熱期的那一天。

自己居然因為極度的恐懼而導致發熱期提前了,說出去真是丟了omega的臉。

和陳景澤那荒唐的一晚,雖然是第一次,但顏顧心裡其實沒什麼感覺,沒有受辱的悲痛,沒有失身的傷心,沒有懊惱,平靜的心態,那晚對於他來說就好像只是吃個飯那樣的簡單平常,是不值得放在心上糾結的。不過他有嚴重的肉體潔癖和精神潔癖,他不確定陳景澤是不是第一次,但他是絕對不可能去問陳景澤是不是第一次的,只能祈禱陳景澤身上沒帶病。

顏顧總不想和陳景澤靠太進,能避則避,在陳景澤摁下總裁專用電梯後,顏顧轉身走了。

「去哪?」

「我去那邊坐普通電梯。」

陳景澤壓下濃眉,「和我一起。」

「不方便,我們樓層不一樣。」

陳景澤眉毛壓得更低,顏顧知道他要生氣了,三步並作兩步走到他身邊。

同事打完水回來碰到顏顧從電梯裡出來,大著嗓門喊道:「顏顧!你來了,昨天怎麼……」

走進了才發現電梯裡面還有一個人,微張著嘴巴愣在原地,反應過來準備叫一聲總裁時,電梯門已經關上了。

「天哪!顏顧,總裁竟然在裡面。」

有八卦群的助力,這下公司所有人都知道顏顧和他們總裁一起上班,同乘一坐電梯,關係匪淺。

顏顧在工位上忐忑了許久,因為怕有前輩同事問他和總裁到底是什麼關係,這個他編不出來,太複雜了。幸好一個上午過去,都沒人來問他。

「叮咚」一聲,手機震動。

是陳景澤發來微信:等下上來吃飯

顏顧受寵若驚。

陳景澤今天是怎麼了。什麼都要和我一起。

難道是覺得睡了我,他心裡過意不去?

那他大可不必這樣。

午餐是助理在外面買回來的,顏顧一邊吃一邊在腦海里組織語言。

他原本想把那晚的事爛在肚子裡,絕不會放在檯面上說,但是陳景澤既然覺得心裡過意不去,他就不得不當面說清楚了,「陳,陳總。」

第一次聽顏顧喊「陳總」,陳景澤感到怪怪的,但絕不是因為不喜歡,「說。」

「那、那天就當作沒發生,你也不用愧疚,我,我不是很在意。」

陳景澤抓住了關鍵詞,「不是很在意?」

陳景澤放下筷子,似挖苦,又像是陳述事實的語氣,「我很意外,是我小瞧了你,究竟和多少個男人睡過,才能說出不是很在意這種話。」

顏顧臉色刷一下就白了,「我沒有,我沒有和男人睡過,你不要亂說……」

陳景澤審視的眼睛透著輕蔑,很顯然,他是不信的,「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在婚約期間,不准和別人有染,明白嗎?」

不像以前一樣,在他問出明白嗎,顏顧都會馬上回答明白,現在的顏顧盯著陳景澤,握緊拳頭,緊閉著嘴巴,進行無聲地控訴。

陳景澤卻不以為然。

他並不是自大到盲目判斷,畢竟他永遠記得那天抱著骨灰盒,蹲在樹下無聊拔草的少年,靠近腺體的地方有一圈深深的咬痕,脖子後面有吻痕,顏顧站起來的時候,他甚至聞到了a1pha信息素,很淡很淡,而且不止一種。

*

顏顧因為陳景澤信口胡謅詆毀自己的清白,心裡很不舒服,晚上陳景澤叫他放水洗澡,他打算裝作聽不見,但想想還是算了,胳膊肘擰不過大腿,乖乖去浴室給陳景澤放熱水。

這時陳景澤突然走進來,在淅淅瀝瀝的水聲中,冷不丁問:「你屁股還痛嗎?」

顏顧一臉茫然,中午還詆毀自己的人,現在竟然關心自己屁股痛不痛?「不痛。」

陳景澤第一次蠻狠不知輕重,把人弄流血了,自己那東西沾著血跡拔出來的畫面、顏顧哭著喊著「痛痛痛……」的聲音如此清晰,仿佛是剛剛才發生的事,「真的?我看看。」

顏顧驚訝的瞪大眼睛,立馬拒絕:「不要。」

陳景澤倒是無所謂:「隨便你。」

第7章拒絕

晚上,書房內,陳景澤在平板划來划去,度極快,表明手指的主人根本無心觀看。

距離那晚已經過去兩個多星期了,他每天都和顏顧一起上班吃飯,讓顏顧打領帶、放洗澡水、睡覺之前甚至會叫他倒杯牛奶進房間。

他不明白,他暗示的還不夠明顯嗎?一天中有數不清的機會接近,有數不清的機會勾引,有數不清的機會誘惑,怎麼還不動手,玩欲擒故縱這招嗎?但凡顏顧有一丁點勾引他的意思,他一定會狠狠滿足顏顧。

可是顏顧沒有誘惑他的苗頭,在他面前總是穿著整整齊齊的,連最頂邊的扣子都會扣上去,對他也是一幅恭恭敬敬的樣子。

從前的陳景澤對此可能會非常滿意。

但陳景澤變得完全不一樣了,或許男人的天性被激發,自從那晚過後,他時刻肖想著顏顧的身子。想在顏顧做早餐的時候把他抱到料理台上貫穿;想拿領帶綁住顏顧的雙手抵在門後狠狠欺負;想在浴室把顏顧擋在牆角為所欲為……

每次想想都慾火焚身,但得不到發泄,陳景澤覺得自己要憋出病來了,他決定今天不忍了,「顏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