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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页(第2页)

是弟妹,也是伯兄。

一个神秘心机深沉的僧侣,一个不谙世事刚嫁人半年的娇妻主母。

这样是不对的,和?他们初始做的交易,多了些别的东西。

她不知这样继续下去好还是不好,只是当小观在屋外敲门,唤她要不要晨起时,她当真听不进去任何声音。

只有羞怯地攀住跟前人的肩膀,短暂地遗忘掉尘俗杂事。

靠门,仔细听着内里细细小小的动静。

尚在分辨到底是什么动静的小观被人从身后拍了拍,一张不说话憨厚无?比,一开口就显得凶神恶煞的嘴脸出现在眼?前。

蹲了一夜墙角,守了一夜门的庆峰咬着刚从伙房摸来?的肉饼,从胸膛里另外掏出另外一张递了过去,难得那般和?气,“吃吧,我师叔在里面。还要很?久,他没那么快的。”

小观:“……”

和?陆道莲一夜旖旎,宝嫣补足了阳气,乌云叠鬓,气色娇艳,周身如同镀了一层被好生滋养过的柔光。

她会时不时想起对方叫她“母猫儿”

,春夜里的猫,大概就是说她也足够媚足够浪的意思。

宝嫣每每出神,总是脸红懊悔,她好像又遭人?戏弄了,而她依旧毫无法子抵抗。

陆道莲的手看起来不像习武的,舞文弄墨还差不多,修长指节分?明,可?是每次扶着她腰,总能留下一道道红通的指印。

他还说曲径通幽又如?何,依他手指的长度,依旧能探到最?底。

宝嫣会?像条小河,潺潺流水,流不完一样。

他总会?在她告饶以后才付诸真材实料的行动,叫她吃饱,吃撑吃到胀,有他蒲扇般的手掌那么长。

他自己把握的时候,宝嫣根本没胆量去细看?,她只会?余光偷觑,或是闭眼等待,内心暗暗惊叹于,他怎会?有那般叫人?敬畏忌惮的物什。

可?和?其他郎子长得一样?还是有什么不同?

阅历少,经验不多,宝嫣只能猜想,道貌岸然的郎子就是这样的。

只是陆道莲此人?,更?为身强体壮,天赋异凛,也就更?显突出。

松氏:“女郎初通人?事,虽是为了借种,可?有时,还是要适度行事,不可?为了一夕又欠愉,伤了自身身体。”

宝嫣听见乳母旁敲侧击,还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被她发现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想起那个出家人?,思绪总是朝着不正经的方向蔓延。

她眼中闪过一丝惶恐,面含羞意,窘迫又胆怯地?低下头?颅,否认道:“我,我没有想他。”

松氏想说的话,被宝嫣羞涩的反应暂停压了下去。

她没有提女郎想那位郎君啊?女郎为何要不打自招。

宝嫣瞄了眼欲言又止的松氏,有种被看?穿的混乱,她再次重申了遍:“真,真的,除了上回,都是他来寻我。”

“我也不知,他会?赖在我房中不走,若是知道,我一定不会?留他。”

风险多大啊,她的住处也不是固若金汤。

总有人?多眼杂的时候。

万一叫人?知道晏家的少主母和?一个外男共处一室,岂不是要遭殃。

怎么她说的哪里不对吗,乳母为何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宝嫣面露迷茫。

松氏:“奴婢的意思,是万事有个度量,免得女郎身子承受不起,此番话早前就和?女郎说过了。女郎想到哪里去了?”

“女郎方才是在想他?”

松氏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带着几分?担心,隐晦而认真地?提醒:“女郎切莫忘了自个儿身份,那位瞧着就知,和?咱们?不是一路人?。”

“是晏氏子身体有损,才请他来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