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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昨天锯的二十颗红松,个头不小吧。”
边月指了指不远处竖着放靠着山的一排树干。
因为树冠都被锯下来了。
边大哥好奇,“月月,你为啥竖着放啊?”
边月仰着小脑袋,有点小得意,“之前就放地上来着,后来我觉得不行,也是怕下雨整泥沽叽的,就都给竖起来了。”
竖起来也没啥用,还是浇湿了。
边二哥跑过去,挨个拍拍,“这树真不小。”
边月招招手,“二哥赶紧回来,我们不去那头。”
附近哪处蘑菇多,她心里有数。
还得往里走。
边月找来一根长树棍,用来拍打野草,剥开树叶的。
其实有神识,蘑菇不管藏的多好也逃不开她法眼的。
但也得做做样子不是。
“这有一片榛蘑,赶紧地!”
“这有好多元蘑!”
“快来,好多小黄蘑!”
有边月这个作弊器在,还没到中午呢,每人的背篓都满了。
众人只能恋恋不舍的往回走了。
边月不只采了一背篓蘑菇,她还打了两只野鸡三只野兔。
野鸡、野兔没没用她拿,边大哥他们抢着拎呢。
边月乐的轻松。
她和顾景挚边走边聊天,当然神识全开,排查一切危险。
“景挚哥,我发现一个大鹿群,得有好几十只。”
“哦,你怎么没动手?”
顾景挚压根就没往她可能失手那想。
“嘻嘻,我想养着,然后割鹿角,一年能割两次,细水长流。”
边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
顾景挚没想到边月是这个想法,有些懵,“那…鹿能愿意?”
边月握着小拳头,“不愿意也得愿意。我是这么想的,回头找师傅问问有没有迷药啥的,给它们都弄晕了,不就我想咋地就咋地了么。”
迷药这东西肯定有,就是不知道师傅会不会了。
顾景挚笑了,“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割。”
边月脆生答应,“好啊!”
转而又说起,“景挚哥,一会你们先回去,我再打几只野鸡,中午随便对付一下,晚上咱们吃叫花鸡。”
顾景挚应了,“好,你也要注意安全,你已经打了两只野鸡,再打两只就够了。”
野鸡现在很肥,加上肚子还会塞蘑菇,除了月月,谁也吃不了一整只。
边月点头,“我会注意的。”
她答应的是注意安全,至于打几只野鸡她不敢保证。
要是点寸,她可能一只也碰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