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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页(第2页)

离开些距离,梓卿扶起清桑:“桑桑这样想?”

梓卿目光深邃、似乎有火焰在眼底,清桑不能正视,掩饰著:“清桑惊见木芙蓉,喜悦难抑故情致高涨,不能自禁。”

“木芙蓉、合欢树。”

梓卿慢慢颔首:“不错,合欢树上的合欢,桑桑是应该情动。”

说罢,突然身体一退,分身毫无留恋地离开密穴。

“啊。爷、”

梓卿把清桑放在一棵树干坐靠:“在合欢树下想想为什麽冰针可解!”

转身绝情离去。

梓卿回到宿营之地,传了洗漱沐浴,滑润没有看见清桑,奇怪又不安。本来几日来见到施爷对清桑的呵护备至,滑润根本就不会为清桑担忧,尤其今日长城上一幕,他坚信施爷喜欢清桑,清桑离开欢馆就是过好日子去了。可是不久前,木芙蓉林中传来清桑惨烈尖鸣,滑润深徇情事,当然听得出什麽是快感的床第之音?清桑的声音饱含了痛苦、压抑和泣声,几次尖利得好象撼动天地。他坐不住,也静不下心来,在帐内焦急地转来转去。

还是非墨见他热锅上蚂蚁一样,才安慰地告诉他:“不要多想,梓卿为他解冰针呢。”

滑润倏然停下脚步,吃惊地问:“爷、爷……?”

非墨淡然一仰眉:“看也看得出他身上有一股阴寒之流。”

“是施爷说今天会为清桑解了冰魂针?”

滑润小心地问。

非墨本是不愿意对他说太多了,但是看滑润那麽紧张,点点头:“梓卿说今天晚上是除了他体内寒针的最好时机。”

滑润呼了一口气,脸上表情立即就松懈下来,还殷勤地为非墨端了茶来,语气欢快:“就知道施爷是好人,一定会帮清桑解了冰寒的苦。”

滑润为清桑在祝福,错过了非墨听见他话以後的表情。

到碧海来回报只有施爷一人回来时,滑润呆了一下,忘记了自己在和谁说话:“你是说只有施爷回来了,你没有看见清桑?”

碧海看了自家主子一眼,见非墨点头,才回答滑润:“回公子,施爷独自回来,已经传了沐浴,没有见到清桑公子,想是尚在木芙蓉林里。”

“怎麽会留他一个人在树林里?”

滑润喃喃自语,碧海见他再无发问,就退下了。

滑润再想问,才发现碧海已经不在,起身就往门口去。

“站住!”

滑润转身。

“要去哪?”

滑润想都没有想就顺口而出:“我想看看清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