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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能让人啥都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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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页(第1页)

在知道幂恪这个决定後的第二个星期,好友雷恩从英国瞬间杀进了幂恪的房间,瞪了眼在房间内抓著头发,痛苦地看著一堆资料的米罗,那眼神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小子,先出去一下。”

看著完美长相的雷恩,米罗有一瞬间的色心,不明白上天怎麽能让人生得这样好看,或者是整容出来的?但这人的气场也很强,和幂恪站在同一个房间,竟没有被掩盖过去的,他是第一人,连墨这样可怕的人,都不免有些气短。

咽了咽口水,米罗立即站起身,在对方瞪著的目光下,颤抖著移出了房间,甚至忘记和自己的主人打个招呼。

看著他离开房间的身影,幂恪不明显地微微皱了下眉头。

“恪!你到底在搞什麽?这种特警也敢放在身边,还允许随便带枪?你他妈不会不知道,他的枪法也许比黑迪还厉害?还是说当时制服了黑迪,让你觉得其他人也都不在话下?”

因为属於同一个见不得光的贵族集团,雷恩自然是对幂恪这位老大身边的事情了若指掌,他还不想在某天清晨醒来之後,得到的消息是,他们的老大,幂恪莫名其妙被人在床上枪杀了这种脸面丧尽的消息。

“我做什麽事情,不用打批示让大家投票决定。”

幂恪冷冷地说完,也不管雷恩受挫的表情,自顾自地走到刚才米罗的桌前,将那些乱七八糟的资料收拢起来,按下电话,让管家进来,将资料给米罗送过去。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

“我很安全,他杀不了我。”

“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掌握到他想要的证据,等有了证据,我觉得他会动手。”

“现在的他还只是米罗,不是狄耶罗,在潜入前做的催眠,还没有破除。”

“你现在在做的,不就是打破那个该死的催眠?这种事情对你而言,不会太难吧。”

“之前是,现在不全是。”

“我真的很难理解你到底想怎麽样。”

“这不用你来理解。”

“幂恪!”

“你过来是参加某个节目的,在我这里被人拍到的话,不太好吧?”

幂恪下了逐客令,一向没什麽表情的脸上,眉头微拢,露出了微微的不悦。

“好吧,我知道你不愿听我的废话,我只是希望你搞清楚,他要查的证据是你那该死的性奴俱乐部的东西,别让他看到其他东西,那关系到的责任,不是你我可以承担的。”

雷恩也懒得多废话,直接摔门出去。

在他们这群人中,幂恪是最不待见的,当时要不是他雷恩烂好人,谁愿意和他一组。

当米罗终於做到十发子弹全部能射中靶子的时候,是在两周後,这是一个算上时间很糟糕的成绩,任何人在强化训练之後,一般都能在一周内将子弹射在纸上,先不去说环数。

这一点,幂恪曾经产生过怀疑,如果连普通人的水平都达不到的话,那是不是表明他在刻意掩饰什麽,但待仔细观察之後,才惊讶地发现,这确实是第一次米罗将连续的十发子弹全部射在纸上,但也是这次之後,他再也没有任何一发子弹没射中过。

也就是说,一般人在强化训练之後,确实能因为侥幸而一次两次,甚至五次十次全发都射中靶子,但要说,之後每一枪都能中靶,没有一次落空,这是不可能的。

看著新一轮的成绩,米罗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倒不是成绩越来越好了,而是每一枪的落点都逐渐集中在了一起,这说明在手腕的控制上,有了不小的进步。

从最初被幂恪硬拉进射击场完全不知道他要做什麽的胆怯,到现在完全融入了射击的快乐中,米罗已经再也不会将每天的射击练习当成任务,而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娱乐,好几次,他甚至趁著幂恪不在庄园,偷偷自己练习。

“进步很快。”

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米罗一跳,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之前射击的时候,幂恪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後,看著他打完了这一轮。

不似对青的熟悉感,即便是相处了再长时间,幂恪总是给米罗一种不可亲近的感觉,在空气中充溢著的违和感,以及忽视不了的等级差别,使米罗不需要任何暗示就会有种自卑油然而生。

因此,只要幂恪一出现在附近,米罗就会连站都不知道该怎麽站,每一件事都希望做到完美,否则就会被他辱骂一般,尽管从把他调到自己身边至今为止,幂恪没有动手惩罚过米罗一下。

像现在这样,两人靠得那麽近,幂恪的声音就在米罗的耳边,他的身体虽然没有碰触到自己,但强烈的存在感,还是令米罗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背脊僵硬得挺著,原本不由自主露出的笑容早就僵化,眼睛直直地看著手上的射击成绩,不知道该做什麽反应好。

幂恪在说完这四个字後,右手直接越过米罗的身体,就著他的手将纸片微微往上提了一下,使在身後的自己可以看得更清楚一些。

“是不是下一次,只要有一枪射中红心,就再也不会有射偏的子弹?”

仿佛比之前靠得更近了,幂恪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机械,没有起伏,但擦著米罗耳朵说出的热气,还是令他情不自禁地有些颤抖,没办法,这身体太敏感了,就算自己不曾有意淫,也会有本能反应。

因为没有语调,所以米罗也判断不了幂恪的这句话究竟是贬义还是褒义,每一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将射击卡放在桌上,幂恪将完全没有反应的米罗翻了个身,使他面对自己,然後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没有表情,手上动作也保持著匀速,幂恪哪怕脱别人衣服,也好像是在做身体检查一样平常自然。

在解开衬衫扣子并脱至手腕处後,幂恪的手指从米罗的小臂开始,向上摸至肩头,接著再是锁骨,向下的胸肌,腹肌,最後停在皮带上,这个与其说抚摸,不如说检查的过程很缓慢,他那双仿佛比亚洲人还要漆黑的眼眸就如同摄像机镜头一般,冰冷而又精确地记录下每一幕。

不知是抚摸产生的效果,还是幂恪那眨都不眨的注视造成的,米罗只觉得呼吸变得急促,他那略凉的手指抚摸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发烫,从体外轻易晕染到了体内。

为了不至於露出太过难堪的表情,米罗索性闭起眼睛,努力调整著自己的呼吸。

“今晚,到我的房间来。”

当幂恪终於满足了他的审查後,他淡淡地丢出这句话,也不等米罗的回答,便离开了射击场。

无论米罗现在受到了多不同於之前的待遇,尽管大家对他都是如此恭敬,使他有种高高在上的优越感,但那跟在保镖之後的明确身份,却也是怎麽都去除不了的。

性奴。

幂恪从最初,就将这两个字烙印在了米罗的心中,使他铭记自己的身份,从心理学上说,这是一种强烈的暗示,就像是一种共识。

但知道归知道,从上次电影院被幂恪突然另眼对待之後,米罗并没有执行过这方面的义务,或者说,幂恪对他,完全没有性方面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