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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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页(第1页)

“啊……”

刚想更清晰地去感觉那种冰凉,下一刻就发现,冰凉变成了另一种抓心的感觉,那是无数只蚂蚁在啃咬,在最敏感的地方。

“这样你会更有感觉一点。”

幂恪的声音随著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在敏感的耳垂,“你会喜欢这个药的,宝贝。”

早就被按摩地松软的入口,迫不及待地接受著幂恪两根手指的进入,而那手指划过内壁瞬间带来的冰凉也让狄耶罗惊呼,腰已经彻底挺起,阴茎恨不得用力塞进幂恪的手掌心,然後用力抽插,不,抽插还不够,那种呼之欲出的欲望,让他失控,想要用剧痛来抵消,就像毒瘾发作会想要用头撞击墙壁一样,现在狄耶罗最想做的是,就是直接用刀剁了自己的龟头。

但,体内因为春药而产生的渴望感,在原本就敏感得不行的身体里肆虐,即便是痛,痛一下也是不够的,想要抚平这种空虚,想要得到彻底的充实。

开始扭动腰肢时,狄耶罗的脑中已经再也想不到其他的画面,汗水浸湿了一切,包括始终蒙在眼睛上的眼罩,刘海上的汗水因为扭动不定的身体而滚落在脸上,竟有种流泪的错觉。

幂恪眯著眼睛,看著不断用身体诉说著渴望乞求的狄耶罗,衬衫没有完全脱下,正成咸菜一样扭曲在手臂上,精瘦的身体,在被汗水浸透时竟有种难言的光泽,右胸上的血迹,在血红中绽放的蓓蕾,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勃发的欲望,以及不断吸吮著自己手指的小口。

呼吸本来就乱了,现在更是比想象中更粗重,有什麽东西想要冲破枷锁出来,幂恪努力压制著自己,不要失控轻易满足了他和自己的欲望。在那之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低下头,再次舔吻了喉结,狄耶罗哼哼地抬头,享受著爱抚。接著又是一个缠绵到太多性暗示的湿吻,唾液溢出,一路流到了锁骨,胸口紧贴著胸口,两人的心跳再次同步,并在逐渐加快。

两只手都已经撤离,幂恪的下身微微用力下压,就这麽赤裸地顶在了狄耶罗最渴望被填满的部位,後者双腿打开,本能地接纳著幂恪的身躯,眼罩下的眼睛都已经湿润,因为汗水的咸味让眼眶中的液体有些泛滥。

“ilo,告诉我,你想起了什麽。”

在诱导性地提问後,幂恪用力顶了一下狄耶罗,滚烫坚挺又比别人更大上一圈的阴茎就这麽擦著入口,划过阴囊,撞在快要爆炸的同样部位。

“唔嗯……”

狄耶罗根本抵挡不住体内那腾起的性欲,在知道那在体内瘙痒难耐的是春药作用後,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手指死命抓著床单,胡乱摇著头。

“乖,告诉我,我就满足你。”

幂恪继续耐心地追问,但天晓得,看著这样的狄耶罗,特别是知道春药真相的他,也很难控制住自己,不会一时失控冲进这个他渴望无比的身体里。

“我,我也……不……知道……”

狄耶罗的呼吸很喘,说话完全练不成句子,再加上幂恪在下面不断的摩擦,快要著火了。只能用力咬著下唇,咬出了血,才能带来一丝清醒,“我看到自己,他在说,之後无论发生什麽,让我绝对不要告诉你……”

在很多记忆拥入大脑的前一刻,米罗确实清醒地看到了狄耶罗,对他说,保持冷静,维持现状,别让别人发现。

“那你知道了什麽?”

“害怕,好害怕……”

狄耶罗拼命摇著头,“我不敢接近你,不敢接受你,我害怕自己会不会做了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你会杀了我……”

仿佛豁出去一样的气魄,狄耶罗一口气说完,眼泪终於夺眶而出,脑袋死死扭向另一边,不敢面对压在自己身上的幂恪。

所以才会表现出惧怕吗?是因为害怕自己做了让我不能原谅的事情,而我会对他失望,甚至丢弃他,毁灭他,所以才不敢接近自己。

是这样的吗?

“ilo,全世界的人伤害你,我也绝对不会伤害你。”

在狄耶罗的耳边坚定地说完的同时,双手擒住那渴望已久的细腰,将自己粗壮的阴茎狠狠顶了进去。

“唔嗯──啊──”

还没来得及那句仿佛承诺一样的话语,身体就被贯穿了,瞬间太多的情感涌了上来,一种是最直接的满足感,另一种就是难以形容的羞辱感,自己的身体,居然被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乞求来的。

这两种感觉一起涌上大脑,刺激得他想尖叫,只能死死抓著幂恪的肩膀,感觉强烈的欲望从自己的阴茎遗漏了出来,那种爽过头,却还在持续享受高潮的滋味,狄耶罗并不懂,但身体却叫嚣著满足。

冲刺很激烈,没有再折磨自己,幂恪的每一下都像真正的勇士一样,最用力地贯穿到底,再全身而退,继续全根没入,抽插的速度很快,那因为药物而敏感的内壁欢快地缠紧那根让它满足的凶器,不舍得放开。

床被两人夸张的性交动作弄得吱呀吱呀狂叫,床头柜上的东西也早被狄耶罗弄到了地上。眼罩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了下来,却同样看不清任何东西,什麽都仿佛天旋地转地晃著,狄耶罗用力地抓著幂恪的肩膀,害怕一不当心就会被他疯狂地力气顶出去。

阴茎酸痛著,渴望爆发,但幂恪却不允许自己先他高潮,於是只手掐住了根部。狄耶罗失控大叫一声,用力夹紧体内的巨根,来缓解那高潮涌出被硬生生阻止的痛楚。

幂恪同样被这仿佛可以夹断自己的力度痛到,吼叫一声,一个翻身,将原本仰躺在自己身下的人翻身压在床上,疯狂地顶撞起来,每一下好像都比之前的要深一点,速度越来越快,两人都知道,高潮就要来了。

在最後一个深挺喷射的同时,幂恪抓著狄耶罗根部的手也顺著自己的动作,粗鲁地用力往上滑去,就好像是真正地打手枪一样,狄耶罗的射精就仿佛幂恪动作预示一样,在手离开龟头的瞬间,喷射而出。

同时,体内最深处,幂恪也用力打出了一枪。

虚脱,一切力气在高潮之後立即消失,幂恪就这麽睡在狄耶罗的背上,只剩下一时无法平缓下来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不知过了多久,觉得身体比参加强度最大的训练还要酸痛的狄耶罗快要睡去的时候,幂恪的声音带著慵懒的语调,在耳边响起。

“其实,我没对你用药,那是你身体自己的反应。”

说完,吸吮了一下耳垂,幂恪走下床,没有再看瞬间睁开眼睛不容置信的狄耶罗一眼。

一个心理暗示,让自己以为是被上了春药,所以在思想斗争的时候很快败下阵来,自知无法在那种状况下还能控制住欲望,於是只能认输,那种思想上的放纵,使得身体更直接更诚实地表达了一回。

有羞辱感,但更多的却是难以想象的满足感,原来这才是自己最渴望发生的事情麽?瞬间的挫败感让狄耶罗极度难堪,那天,幂恪淋浴的十几分锺内,狄耶罗的身上一片狼藉,严重透支体力,只是翻了个身,呆呆地望著房间的顶部,第一次对自己可以完全控制自己的身体这点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