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迹
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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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此同时,手也整个包裹住米罗的阴茎,被温热的手掌用力包裹住的力气,令米罗浑身抽搐,几乎本能地就想要释放在他的手中,但耳边传来的话,却在此刻起了束缚的作用。这就像是一个无形的紧箍咒,就这麽紧紧扣在了自己欲望的根部,阻止自己射精。

“呜啊────”

在说完这句後,幂恪便低头,从耳垂开始向下吸吮,下巴,喉结,锁骨,最终停留在米罗敏感的乳尖上,身下的手指也没有停下,五指缠绕著,好像对艺术品一样膜拜著,这是轻柔的,挑逗的,甚至带有一些挑衅,挑战米罗的底线。

不能射,你能忍到什麽地步?

在心理上被赋予享受,身体上受到如此爱抚的情况下,会比普通的性爱更早地进入飘然状,更何况触碰著米罗的,还是他始终向往著的人。

高潮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米罗背脊发凉,却无法否认,这感觉真的很舒服,幂恪这些天来的习惯性触摸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火种,现在微微点燃一点点便会引发一场大火,米罗剧烈喘息著,感受著幂恪吸吮自己乳尖以及触摸自己阴茎的刺激。

想要更多,这样还不够。

米罗微微抬起腰,引导著幂恪的手指,从阴茎上下移,在经过阴囊的时候,幂恪微微揉捏了两下,让米罗用力咬紧了下唇才忍住不射精,再往下,就是那个刚被清洗过正渴望被填满的部位。

穴口附近很敏感,因为刚做过灌肠,所以微微撑开,感觉到幂恪手指的碰触,立即贪婪地想要包裹住,幂恪当然没有如米罗所愿,手指在最敏感的部位转了几圈,硬是不插进去。

细微的呻吟溢出口,米罗难耐的扭动著身体,虽然早就习惯了被do用各种性虐道具被迫忍耐,但这种和性虐无关的做爱,却使他无法抗拒,无法忍耐。

很奇怪,不是都说做惯了sub的人,普通性爱甚至无法让他们勃起吗?究竟幂恪施了什麽魔法,身体竟被他如此掌控。

身体完全被控制,仿佛每一声呻吟都是由对方控制著的,细吻不断落在身上,颈侧,前胸,甚至肚脐,而幂恪的双手更是不间断地刺激著米罗的前後,每次在阴茎上的抚摸,总能让米罗想起他静静坐在钢琴面前弹奏著的样子,这一想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本来就全勃的部位撑大极大,快要爆炸一般。

而身後的手,幂恪终於开始探入,缓慢地一点点插入,仿佛要摸清肠道中的每一条褶皱一般,早就被扩张过的部位,其实根本不用再做扩张,幂恪直接冲进来米罗都能承受得住,但这种手指被侵入,一点点抚摸内壁的感觉,很怪异,也有说不出的刺激。

触摸到前列腺是必然的,那光滑的指尖滑过那个点的时候,米罗可以确认自己不是漏尿了就是倒流了,激得他瞬间加紧後面,为了忍耐不射精,差点抽筋。

终於手指被撤离了,阴茎上的手也慢慢移到侧腰部,米罗知道这是要真枪实弹进入的姿势,心中的期待也达到最高点,膨胀到随时可能胀爆。

幂恪的插入还是不紧不慢,龟头先是在入口处上下左右滑动了几下後,才慢慢挤进去。

从来没有尝试过的缓慢插入,米罗死死咬著自己的手臂,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从下涌起,直到幂恪整根没入,才大声叫了出来。

从来不知道,单就插入,便能带来这般刺激,这个男人果然在自己身上施了魔法。

拉回抽插依旧保持著缓慢的速率,米罗已经无法去计较什麽了,他浑身都是汗,头发全湿,除了那个始终没有得到释放的部位精神地站立著之外,其他部位都没有一点点力气,只能任幂恪用让人心痒难耐的速度在自己体内慢慢宣告占有。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米罗不禁怀疑幂恪是意志力太强,还是自己这具身体丝毫没有吸引力,终於等幂恪有感觉加快抽插速度的时候,米罗的下体已经近乎麻痹,但突然加快的频率还是让米罗呻吟起来,细细的呻吟声从开启的唇中溢出,闭著眼睛,汗水从脸颊流下,似乎还混合著泪水。

滚烫的精子射在肠道的深处,幂恪射了几下,才停下。但没有马上抽出,而是将手覆盖在米罗高挺著的部位,凑到他的耳边,带有些高潮後的慵懒声音说道,“你,可以射了。”

这话依旧像个开关,米罗的身体在脑子下达命令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反应,射在两人的腹部,一大块。

撑著快要断了的腰,米罗给幂恪洗了澡,并弄干净了自己,被幂恪允许在他的身边,睡觉。

早上,米罗没有准点醒来,而是被幂恪轻轻抚摸著发丝的动作弄醒的,睁眼意外地看到那个永远绅士一层不变表情的主人正在阳光的沐浴下,有些温柔地触摸著自己,几乎瞬间,欲望便抬头了。

“ilo,实话告诉我,昨天的性爱你并不满意,为什麽?”

没想到等待自己的不是温柔的早安吻,而是问答,米罗很怕这种问答,虽然他的主人并没有露出多愤怒的表情,也用很平常的语气,但一旦米罗撒了谎,他总会知道,然後会让他为这谎言付出代价。

也就是说,每次的问题,其实幂恪都知道答案,而他想要确认的就是,米罗是不是如实回答了他。忠诚的测试。

“我想,主人昨天并不尽兴,而我希望主人能够得到最大的满足。”

没错,虽然肛交过很多次,但米罗就是感觉不对,幂恪每次都在压抑著什麽,是弄得自己很舒服没错,但,主人不兴奋,这点他还是感觉得到的。

“你希望我对你毫无保留地占有吗?”

也许是身体始终记得那次惨烈的性交,尽管用催眠糊弄了过去,但总觉得有些疙瘩,所以让他敏感地意识到自己的性交方式并不是最原始的,而是经过多重修饰後的。

“是的!无论带来什麽後果,我都不怕,我只希望主人能够得到真正的满足。”

米罗说的时候,那双明亮的眼睛盯著幂恪的眼眸,没有一丝虚假。

然而,真正的假,永远是用最真实的真来掩盖的。

“还没到时候。”

幂恪亲吻了米罗的额头一下後,起身下床,“你还没有获得,能让我尽兴占有你的资格。”

没有再理睬露出失落表情的米罗,幂恪进了洗手间,开始梳洗自己,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即将参加的是一个艺术品展,幂恪作为贵族中的一份子,是必须代表家族参加的,尽管那是一个落魄到马上就要消失的贵族。

无关财力,只因那家族中,除了幂恪,已经没有其他拥有相同血液的人了,只要幂恪这唯一的血脉断了,那这个家族就算是彻底消失於世。也因此,很多与他们家族有债务关系及一些生意往来的家族,都期待著它的消失。

暗杀,是潜伏在每一个社交场合的。幂恪早就习惯出席这种场合,仿佛每次都像是最惊险刺激的cs游戏,当然,有任何闪失,都会永远失去再次玩耍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