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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催眠vs绝对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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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孩子,那我们现在来反省另外一个错误。”

幂恪从来没有说过,他只抽打这二十棍,只是先抽打了二十棍,还会有之後的二十棍,再二十棍,直到主人的气消了为止。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米罗一阵紧绷,又因为扯动到了屁股上的肌肉,导致痛不欲生,咧著嘴呻吟。

“主人……我……我再也不会想起不该想起的东西,只要是主人不希望我想起的,它们就会彻底被我遗忘。主人……求求你……我受不了……啊……”

米罗不可自已地开始求饶,但幂恪显然没什麽耐心,一掌拍在了米罗被抽打得通红的左臀上,使某人闭嘴。

“这是惩罚,不是讨价还价。如果你想要继续增加你的罪,我不会介意给你更多的罚。”

“……”

吞咽了一口口水,米罗硬是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现在他的主人只要他的完全服从,多说就会给自己带来更多的痛苦。

“很好,现在我会在你的另一半臀上,抽打20棍,是的,和之前一样,只是速度不一样,我要你清楚地记住,这每一下所带来的痛。”

“……”

由於已经尝试过一次木棍抽打屁股的剧痛,米罗在幂恪举起手准备抽打的时候,就浑身紧绷,双手死死抓著沙发,闭著眼睛,就和一个害怕打针的孩子,在护士给他用酒精消毒後的那瞬间表情。

幂恪没有理睬米罗的这份紧张,缓慢而极具力量地抽打上了他的右半臀。

“啊──”

剧痛带起身体本能的反抗,而连带著左边红肿的屁股也跟著一起痛。

不似之前一口气的抽打,幂恪这次非常有耐心的,保持著缓慢的速度,抽打这米罗,没抽打一下,都留下足够让他接受这疼痛的时间,在放松下来後,再抽上另外一棍。

二十棍,整整抽打了十五分锺,等米罗心里数到第二十的时候,他绷紧的神经才彻底松懈下来,那刹那,甚至觉得,自己完成了一项多了不起的工作,死而无憾了。

现在他的痛感已经变得迟钝,整个屁股红彤彤的,哪里都痛,即便是这麽趴著不动,空气流动著,仿佛都能给他的伤带来刺激。

在惩罚完成之後,幂恪并没有马上挪动位子,而是让米罗趴在自己的身上,从刚才没抽打一棍就会跳跃起来的状态到现在彻底的死鱼样。

米罗不知道自己就这麽趴了多久,只知道屁股好像烧了起来一样,无论躺多久,这股火都不会熄灭。

“好了,孩子,别忘了上午你还有射击练习,我不希望你因为自己的错误而导致任务无法完成。”

噩梦般的声音响起,米罗痛苦地闭了下眼睛。

oshit!这种情况下,让我去射击场,站著练习!?

尽管米罗屁股上的伤使他连站立都成问题,但幂恪的命令是绝对不能违背的,再加上,每天的射击练习,那是他最幸福的时光。

穿上了幂恪专门为他送来的丝质休闲服,米罗没敢在里面穿上底裤,倒不是为了性感,而是刚被惩罚过的部位根本承受不住底裤包裹著的全面接触,无论是全面的,或者是真丝材质的底裤,只要是贴身紧塑的,都会带来想象不到的剧痛。

在穿上丝质休闲服後,刚开始也会很痛,但等适应了後,竟有一丝酥麻与凉爽,总之,不至於碰不上去。

幂恪没有为米罗设计射击的日程表,也没有给他任何指标,只是让他根据自己的意思练习,方式方法他不管,他要的,只是成绩。

偶尔,他会晃到射击场来看米罗练习,但多半,米罗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下很难会注意到他的到来。

现在,米罗的射击已经非常出色了,虽然不是百发百中,起码每次都不会偏离红心太远,而且一口气射出的十发子弹,每次都能打出一个几乎连在一起形成的大洞。

在米罗认真地进行地“嗙──嗙──嗙──”

连续射击了几下後,突然被人从背後拍打了一下受伤的翘臀。

这一下的力气不大,放在平时,只是打招呼一般的轻拍了一下。但米罗的屁股刚被打到差点开了花,此时就算是一阵风吹过,也会令他疼痛不已,更不要说是刻意地拍打了。

剧烈的疼痛从每个神经末端传入大脑皮层,令每一个细胞都受到了感应。握著枪的手险些把手里的枪丢出去,而米罗本人,已经因为这刺激整个弹跳起来。

子弹在被拍打的瞬间射出,幂恪没有理会还在那边嗷嗷乱跳著的米罗,按了桌上的某个按钮,一张之前被米罗瞄准著的纸张被传送到了他的面前。

纸张上,乍一看有两个连著洞,一个大,一个小,但仔细看,却能发现那个大洞其实是由几个小洞组成的,而那个唯一偏离了轴心的小洞,就是那最後一枪的成绩。

这样的意外刺激下,竟只不过偏出了一厘米不到的距离,如果说这是人的心脏的话,那就是毙命。

要说完全不被惊叹到,那是骗人的,哪怕是当年的黑迪,恐怕也很难在同样的条件下做到这种成绩。这是一种心理素质,如果单比射击的话,也许黑迪并不输给他,但在意外情况发生的时候,两人细微却肯定存在的差距,也就出现了。

这具身体,以及无意间所表露出的精神力,究竟强到什麽地步?以至於当时的他,能有这般自信,可以全然不顾一切地被深度催眠,好像只要有一点点裂缝产生,他就能绝对地控制住自己。

就算是机器人,也有线路短路的情况,他究竟是大智若愚,还是大愚若智?

米罗已经换过了神,正挺直身体,尽可能地少让布料碰触到他的臀部,姿势很是怪异,呼吸也很快,额头上甚至冒出了冷汗。看来刚才那一下,真的是痛到他了。

不知为何,看著安全没有想起任何东西的米罗,幂恪突然感到了一丝从心底泛起的威胁,这威胁就好像是在平原上被狮子盯住的感觉,放眼望去,你只能看到半人高的草丛,却还是忍不住浑身发冷。

这场赌博,看来胜负就取决於时间了,谁能比谁快一步,那谁就是赢家。

“我对你的成绩非常满意,现在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个奖励。”

幂恪看著米罗的眼睛,继续说,“因为是奖励,所以你想要什麽,我都会答应你。但只能有一个。”

意料外的话,让米罗一瞬间不确定自己是否听错了。如果没记错,他可是刚刚受到了严厉的惩罚,现在,怎麽突然就变成了奖励!?

“一事归一事,无论是惩罚或者是奖励,都是你应得的,是否可以得到这些,也都是取决於你自己,与我的心情无关。”

幂恪轻轻抚摸著那张令他相当满意的成绩单,“现在告诉我,你最想要的是什麽?”

一步一步靠近,幂恪走到了米罗的勉强,两人靠得极近,幂恪最後的一句话所散发的热气,完全喷在了米罗的脸上,被他吸入体内。

最想要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