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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晟冷笑,“……好主意,你这个变态……唔……啊……哈啊……”
他呻吟起来,左轶几乎要将整只手埋进他被扩张过度的洞口里了,冰冷而修长的食指中指夹住了内里红肿的壁肉,狠狠地蹂躏按压。
“草……你妈……”
陈晟喘息着挣扎着扭动——与其说在逃离不如说更像在主动地迎合。
“现在谁在被草?”
左轶衣冠楚楚文质彬彬地重复他的脏话。
“你妈……”
陈晟冷笑着,仍是坚持骂道。然后突然仰起头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左轶的手已经入了半个前掌,一丝血迹渗透在他手背的白沫之中,陈晟大张着嘴只剩低浅的抽气声,双腿的肌肉开始不自觉地痉挛,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左轶的手停在那里半天没有动静,良久,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他皱着眉,揉捏安抚着陈晟的大腿内侧,将探入血口的手慢慢地后撤,终于“啵”
一声轻响,带着红色与白色交织的黏糊液体,他将指尖完全地退出。
他扣着陈晟的下巴,将那张神情恍惚的脸端向自己,陈晟微微睁开眼,目光却涣散着,不知看向哪里。
不管看向哪里,反正是没有看着他。
左轶突然再也压抑不住胸口熊熊燃烧的焦躁,他捏开陈晟的嘴,将自己勃发的器官塞了进去。
陈晟无力反抗,被铐住的双手虚弱地拍打他的腹部,轻得好似猫挠。粘膜包裹的尽头很暖很热,左轶更深地把自己埋进去,幻想自己将陈晟的喉管捅穿。
他跨骑在床上,抓着陈晟的头发,狠狠地将对方的脑袋扣向自己的胯下。他听见阴囊拍击对方脸颊的啪啪重响,陈晟发出低弱的闷哼声,手指在他手臂边缘松松地抓了一下,然后就垂了下去。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扣住陈晟的手越来越大力,啪啪的重响与黏糊水声在房间里回响,而后他终于急促地将那副堵满陈晟喉咙的粗大器官抽了出来。在低沉而压抑的嘶吼声中,接连两三拨白浊重重地淋上陈晟绯红的脸颊。
他喘息着,后仰的腰慢慢弓下,因为高潮而模糊的视野渐渐清晰。他一边低下头,一边下意识地用指腹擦拭着陈晟脸上的咸腥痕迹,然后发现陈晟的头颅随着他的抚摸而无力地垂向他的掌心,软软地再无一丝声响——高烧和呼吸困难,早就令对方再次晕死过去。
掌心的温度烫热炙人,左轶听见自己牙关战栗的咯吱声。
他俯下身去,将陈晟的上身紧紧地抱进自己怀里,深长而颤抖地吸了一口气。
……
十年前。姜城。
六号中学是这座既不发达也不落后、毫无特色的中型城市里,唯一的一所国家级重点中学。
学校分初中部与高中部,每个班级人数从六十到一百名不等,学生与教职工人数总共八千余人,这其中在校住宿生就有近两千人。
每日上学时分,浩浩荡荡的黑色人头从东西南北四个校门汇聚而入,淹没整所学校,而每日中午与傍晚的就餐时分,铺天盖地的人潮从教学楼涌出,蝗虫过境一般迅速涌向食堂方向。及至深夜晚自习后,人潮再次随着放课铃声喷涌而出,大部分从各个校门分流而去,小部分涌向宿舍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