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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若狠话没放完,突然捂着耳朵蹦开了,这死男人竟然咬她?!
徐孟戈迅速贴过来抱住她的腰,声音黏糊得有些不太正常,“你太吵了,吵得我头疼。”
蒋云若心里惊悚的不好预感直冲天灵盖,从尾椎骨往上后背起了一层细汗。
艹,这男人i了!
这中了毒本该不举的男人他i了!
这t不科学啊!
昏黄密室,只有烛光偶尔的晃动能使人发现这里空气有流动,不用怕把人憋死。
不过在密室中的人也没那个精力去看。
烛光将二人的影子打在铁板上,紧紧依偎,高大男子与矮小的女子,刹那间可能就是一场风月故事。
故事的女主人公声音像是恰过蜜,能甜到人心上,“徐孟戈,你想死吗?我可以成全你。”
男主人公似是没听懂她在说什么,额头已经开始在她脖颈儿上蹭,声音里带着难耐,“你又给我下毒?我这次一定要杀了你!”
似是鸳鸯交颈,又似是月下倾情,温度一分分升高,两个人耳鬓厮磨,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而后只听‘咚’的一声,暧昧戛然而止。
蒋云若面无表情看着被自己敲晕的徐孟戈,摸了摸后腰,果然,流血了。
嗯,意料之中……个屁啊!
蒋云若瞬间将莹纤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了十几二十遍,脸色黑的在密室这样暗的环境中都能看到。
莹纤竟然敢将那药喂给她,是想回归狼外婆的肚皮了吗!
蜡烛和火折子都是随身携带的,但是也不多,所以她也看不清这人脑壳破了没有,不过破了也活该。
蒋云若压着烦躁,先把麻袋捡起来看了看。
里面有新的烛火和火折子,还有个水囊和十几个硬邦邦的馒头,充满了对现下狐狸被困的嘲讽。
她深吸了口气,忍住问候云氏的冲动,先考虑等徐孟戈醒了该怎么办。
算算日子,好像离解药使用的最晚期限也就剩不超过十日。
要是几天内还出不去……蒋云若皱起眉,难道她真得睡了这人?
当然,蒋云若并不在意什么贞操问题,且不说处子身糊弄过去的法子多得是,她嫁不嫁人还不一定呢。
若是嫁人,接受不了?没关系,和离啊。
不能和离?那也没关系,她还可以丧夫,寡妇出门做业务更方便哩。
她将装馒头的布袋子拆掉,在腰侧狠狠缠了几圈,先把这莫名其妙的血引子春·药给解决了。
就算是解毒,俩人也得心平气和的谈一谈。
但徐孟戈显然没有心平气和的耐性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戏弄,他不杀狐狸真的很难收场。
蓦地醒过来的徐孟戈,咬破舌尖保持清醒,掐着蒋云若的脖子将他摁在地上,“你又算计我?”
蒋云若语气平静,平静地很佛,“我也被人算计了,你要是不想再变成个抱着小娘子求欢的畜生,就松开手,我又快要流血了。”
徐孟戈:“……”
那清信娘割破手指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血引的事儿,这会儿只能憋着气退开,铁青着脸走到离蒋云若最远的地方坐下。
蒋云若气笑了,“刚才被咬的被搂的都是我,你倒是吃了大亏的样子,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徐孟戈声音冰冷,“若不是你孟浪,我会这样?自作孽还有脸问我。”
蒋云若不置可否,这人啊,永远都在找别人的错处,看不见自己脖子底下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