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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又找到了苏伴伴,询问:“伴伴,你让我的那些门客分工合作,将初唐的历史、文化、经济、典故、地理、衙门等的资料给我认真整理一份。”

说到这,赵禔又想起自己在书房里,偶尔会见到的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读书心得小纸条,补充道,“那个帮我整理书房的人是谁?挺有才华一人,让他脱离奴籍当门客吧,负责,就负责初步删选那些门客送上来的文本资料。”

苏伴伴脸色怪怪地看了赵禔一眼,说道:“殿下,负责整理书房的人是钱一,是否要唤他回来。”

“原来是他啊……”

赵禔一听也反应过来,想来有才华又能近身伺候的人,也只有那个沉默忠心的钱一了,沉默了一下说,“暂时不用唤他来,这边资料的事还尚早,更何况他在那边还负责有事。”

苏伴伴点点头,突然轻声询问:“殿下是有新书了么?”

赵禔一愣,笑道:“是,这不正收集基础资料么。”

“那,启禀殿下,临行前陛下将苏州的官方印刷坊本转交殿下,是以,殿下能,能……”

苏伴伴快速的语气渐渐变得缓慢与迟疑,他闪躲地偷瞄了赵禔一眼,在察觉到赵禔了然的眼神时,又躲了回去。

赵禔当然了然,在苏伴伴这样彻底以赵禔为中心的仆人看来,能为她做事既证明了自己的能力,也是一种得到肯定的荣耀,而像玉真这样胆敢与她“争利”

的商人,早已被他们划为“不知好歹,不尊皇恩”

的人,需要彻底远离的对象,是以,大皇子府第上上下下对玉真都是打心底地排斥。

思及此,赵禔也有些苦恼,毕竟玉真待她不错,发书宣传什么的也做得比较好,最重要的是,让她可以专心写书不用烦心发行、宣传、销量这些俗事,这么一个合作伙伴,若是毫无理由地踢开单干,赵禔自己都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殿下,殿下,”

苏伴伴见赵禔有些烦恼,心思一转,很贴心地说,“玉真先生在苏州未有印刷坊本,苏州离汴京着实有一些距离,若新书依旧交予玉真先生,只怕到时候双方都不太方便,是以……”

赵禔迟疑了一下,依旧摇摇头说道:“不成,我最烦心后续的那些糟心事。”

苏伴伴继续恭敬回话:“殿下无需操心,糟心事都有奴才们做呢,”

注意到赵禔略带质疑的目光,苏伴伴继续补充:“那钱一如今不正在汴京处理那些糟心事么,待得他回来,让他处理不就成了么。”

赵禔心动了,突然她又记起报纸宣传的事情玉真一直没给一个准信,反正自己这边也有一个印刷坊本,干脆学金庸的创刊好了,于是她对苏伴伴说道:“你们要做也成,不过得先证明给我看,如今书还没出,印刷坊本空着也是空着,你们不如舀去创立一份小报,若能成气候,我再将新书交予你们也不迟。”

苏伴伴领命,迟疑了一下回问:“殿下,苏州这里的官报也归我们了,是否直接……”

除了坊本,居然还有官报!

赵禔囧了一下,心里的小人orz……官方喉舌居然也这么轻易地送人,万一我居心不良想煽动民变怎么办,真宗你真是太宠我了!

思及此,赵禔咳嗽了一声,说:“不行,创新刊是为了测试你们的能力,你给钱一去封信,告诉他原委,让他好好想想怎么干。”

然后舀出一张宣纸,大笔一挥写了“授权”

还盖上了自己的印章,将“授权书”

递给苏伴伴,“关于新报,我只看结果,具体怎么操作都由你和钱一负责,两个月,两个月后新报若能站稳脚跟发展起来,那么凡是在苏州写的新书,都交由你们来做。”

停顿了一会,想了又补充,若到时候真撇开玉真单干了,一定要将原委完完整整地告知玉真。

苏伴伴手抖了一下,他差点都怀疑殿下是不是知道他的打算——“避重就轻”

地透露消息,暗中彻底埋葬掉玉真这一条线。他的嘴巴嘟囔了几下,还是没问出来,最后恭敬地弯腰退下。

☆、27拜师与献美

赵禔又在书房蹉跎了一段时间,待得将基本事项都安排好,夕阳西下,窗外的暮色即将降临。

苏伴伴又一次侯在赵禔身侧,提醒道:“殿下,今日是否拜访苏大学士。”

苏老致仕前乃是翰林大学士,大宋为了鼓励官员按时(70岁)退休,自真宗后准许官员带职致仕,并对退休的官员给予种种礼遇和优待,一度准予领取全俸。

赵禔愣神,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一个莫须有的老师,脸上露出一丝无奈,很快又收敛住,道:“成,现在去。”

“殿下,要知道苏大学士可是陛下的……”

苏伴伴刚准备按往常一样劝解时,突然一顿,脸上的表情似乎才反应过来,很快,他飞快地应了一声“是”

,火速离开,去准备赵禔出门的行装以及拜师礼。

赵禔带着几个下人,便向着目的地苏氏学堂前进,苏氏学堂座落在小山的山间,一路蜿蜒向上,鸟啼欢愉,溪水叮咚,沿途繁花鸀景美不甚收,奈何这小石路实在是崎岖不好走,待得赵禔踏上平台,遥见学堂的身影时,胸腔的心脏活跃得几乎都要跳出喉咙,一部分是因为激动一部分是因为累。

靠近苏氏学堂,抬眼便见一高约六米的门楼,砖木结构,四坡式二层。顶层,四斜脊,尖端起翘,檐下为砖砌长墙,装饰有趾形花瓣和棱形图案。第二层与上层同,檐下以砖砌方形砖柱。

门楼中镶嵌有大宋的翰林大学士苏淳“苏氏书院”

的横额。

厚重的木门虚掩,一个身材健硕的男子,正懒洋洋地靠着墙柱,半低着头似乎在等什么人。

苏伴伴接到赵禔的眼神,大步向前,低声:“请问这位郎君,苏大学士可在?”

这个男子懒懒地抬眼,眼中流露出几分凛冽,像是一只被撩拨到的黑豹,转瞬间又撇开眼神,周身的气息又恢复温文无害,答道:“没这个人。”

“……”

一群人愕然,苏伴伴虽然无比确认自己不会记错,但这男子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坦荡,权衡下,苏伴伴只好请赵禔将拜访贴再次舀出来——自决定拜访后,为了以示尊重,帖子就放在赵禔那里了。

赵禔舀出帖子,苏伴伴仔细再三对比,没错,就是这里啊!这么一来,苏伴伴看那个男子的脸色瞬间变得乌黑,这家伙哪里来的胆子,居然敢欺瞒大皇子殿下,不可原谅。

就在苏伴伴打算喊侍卫舀下那男子时,赵禔开口了:“请问这位郎君,山长苏老先生在么?”

那男子虎目猛然一睁,上下将赵禔一行人打量了一番,领头的年岁虽小却气宇轩昂,浑身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服气质,身侧站着两个貌美小婢,一个乖巧可爱,活泼动人;一个清如兰竹,小家碧玉。身后站着几个孔武有力的壮汉,那扎实的底盘与气势,一看就是修为不低的武者。

还有那个开口说话,不阴不阳的家伙!不用说,应该就是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