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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後,张鹏再一次站在夏宅门外。
他回忆起四岁时他第一次站在这宅门外的往事……那夏府的大门和外墙依然是气派豪华,天一样下著雪,可是当年那四岁的瘦小孩子,如今已长高长大,那张年轻脸庞的轮廓虽还不脱稚气,却有著超乎他年龄的风霜和成熟。
五年的时间,虽然能让一个男孩抽高抽长,从孩童转成一个青涩的青少年,这时间说短不短但其实也不算很长,五年的时间,也仅仅能让张鹏从他师父那学些皮毛而已,尚无小成。
可对张鹏而言,这五年实在漫长。
他学得认真学得勤快,可每当脑袋一得到空閒时,就忍不住想起那双漂亮的男孩……想著他俩的样子,想著他俩的话语声,想著他俩的一频一笑,想著他们曾经一起度过的时光……
思念让时间变得漫长,而南南北北带给他的,是双倍的思念,於是那漫长也加乘的难熬。
然而他从没打算放弃跟随师父的修行回到双胞胎的身边,因为只要一想起五年前两兄弟为了自己反目的样子,张鹏就觉得愧疚难受……这一次会回来探望,也是因为师父的交代。
「该回去了。」前几天,师父突然这样说。
「回去哪?」
「哪来就哪去。」
五年来,他也很习惯师父说话的方式了。师父的话不少,但总是简短,而张鹏的话不多,却是因为不擅长於言语。
结果这两师徒一人拙於词面一人拙於表意,一个讲得含糊一个却听得认真耐心,竟是意外地合拍……师父并没有违背他当初所承诺的,对待他如同对待孩子一样关怀照顾,极尽所能地教导他,一个父亲该有的严厉和慈爱他都没少给。
而鹏鹏对他也是尊重孝敬,在外人面前,这对师徒要不是因为长相相差太多,光看他两的互动模式还真会把他们当成一对父子。
这麽突然地就要分别,鹏鹏还真有些错愕和失落……
「时候到了。」师父拍拍他的肩膀,催他上路。
张鹏不懂什麽东西的时候到了,师父也没多做说明,但他是个乖巧听话的孩子,他相信他那个已经活了超过百岁的师父所说的话都自有其背後的道理,於是他也没问,就收拾了行囊,告别师父,回到夏府。
望著那宅门,张鹏有些踌躇。
他是个逃家的奴仆,堂而皇之地叫门不对,走宅後那仆役进出的小暗门也不太对,循著从前少爷们带他钻过的那个秘密狗洞更不妥……
就看看吧……就看一眼,他知道自己的存在对少爷们来说是个麻烦,实际上出去修行了五年也没学到什麽高深道术,这样的自己能带给少爷们什麽帮助呢?看看一眼,确定他俩平安健康,就回去找师父,继续努力修行。
下定决心後,他绕到了宅侧墙外,也就是当年第一次见到双胞胎时,两个小鬼正翻爬著的那面墙。
他把包袱给系好撸起袖管就开始往上攀爬,可还没爬到墙顶,负责撑著全身重量的脚突然被猛地往下一扯,失了支撑的张鹏来不及做出反应,就整个人被从墙上给扯了下来摔在地上。
虽说他爬的高度还不算高,地上还有积雪给垫挡著,但实在太突然他完全没防备,头下脚上的摔落也将他摔得四脚朝天。
还没能把情势给看个清楚,又被铺天盖地摔来的两巴掌给打得七晕八素,身子被人跨骑上来压制住动弹不得,颈子被弹性极佳的细线给套著紧绞无法呼吸,鹏鹏痛苦地张大嘴,还来不及吸口气,嘴巴又被整个堵住,又吻又吸又啃,粗暴得几乎像是要将他的唇舌给啃下来……
血腥味很快地就在口腔里蔓延了开来,张鹏痛得眼眶泛泪,扭著身子挥舞双手想把骑在他身上袭击他的人给推开,但当他听见那个在他口中肆虐的嘴巴发出含糊不清的骂语,他停止了反抗,双手也缓缓地垂回了身旁……
「我操你妈的张鹏……你当老子家是哪?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当老子是谁?想丢就丢……」
「北……北少爷……」
啃著骂著他的人停了下来,胸口不知是因激动还气愤剧烈地起伏著,黑白分明的水亮眸子却是带著怒气,恶狠狠地瞪著被他压在身下、用弓绞得一张脸泛紫的张鹏。
「哈,你还知道我是谁?」
一张简短的字条摆著就人间蒸发……夏北想起了这五年来他那又焦心又伤心,几乎成狂的思念,让他没一天停止寻觅,在每一个山头每一条河流……
多少次摔到悬崖下折了骨头,多少次又差点溺死深潭给鱼虾果腹……从小养尊处优的少爷哪受过这样的委屈?他真想一口就这麽啃在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那颈子上,乾脆把他啃死,或就用这把弓的弦把他给绞死更省事。
可是……可是……
可这是他最爱最宝贝最重要的鹏鹏啊……
「北……北……」
五年不见的少爷,长得更出落更俊俏了,鹏鹏都快被绞到窒息,却还是看得傻了,接著又因那双美目涌出的泪水而慌乱。
从小到大,他的少爷要风得风要雨有雨,这麽委屈地无声落泪还真是头一遭见著,张鹏看得胸口都揪疼了起来,抖著手想要抹去夏北脸上的泪珠,可手还没碰著那张脸,却又被一巴掌给拍了开来。
「混帐!」
夏北举高手还想甩他几巴掌,可看到张鹏胀紫的脸庞上还挂著方才他留下的红掌印,又想到他那只被打残了的耳朵……他咬咬唇,恨恨地缩回了手,松开了套在张鹏颈子上的弓丢一旁,粗蛮地将张鹏整个翻转过来,扯下了他的裤子,也不知拿啥器物啪啪啪地就开始惩罚起那两片可怜的臀肉,张鹏不敢叫痛,只能绷著屁股趴在那任他打,待他两片屁股被打得又麻又红,夏北少爷才停手,又将他的身子翻转回来。
难以平息的激愤和怒意,化作第二波的啃咬攻击,再舍不得打人的手也转而伸往张鹏裸露在外的腰臀上,发狠地拧著那精瘦的腰和结实的臀肉。
将那张嘴给啃得血迹斑斑伤痕累累还不解气,夏北继续往下啃。鹏鹏这五年来在外头餐风露宿,身材虽比从前要来得高瘦,但身上的肌肉也更紧实,啃咬起来十分弹牙,北北少爷啃了上瘾,从脸颊啃到颈子,扯开上衣继续在胸膛肆虐……
最後张鹏的裤子也不知怎地就被北北给蹭到膝盖,敏感的大腿被啃得万紫千红,那一圈圈渗著血的牙印被挟带著雪渣子的寒风一吹,疼得张鹏不自觉地就想缩起腿。
「你敢缩,我就啃掉你的鸟!」
夏北含上了张鹏那比五年前还长大了许多的小鹏,用牙齿磨著那皱软的外皮威胁著,张鹏真怕他说到做到,只好微抖著双腿听话地大大敞开著,任凭那他少爷在自己的腿间玩弄著自己的下身……
张鹏并非没经历过这样的刺激和挑逗,只是五年前还尚未成熟的小小鹏也只不过是个受到刺激会分泌个一两滴黏液和抽跳个几下的小家伙,可五年後,鹏鹏长大了,小小鹏也跟著长大了,五年来不曾被碰触的身子更加敏感,被夏北温湿的口腔细意挑弄下,不一会儿就喷出了浓浊的白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