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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頁(第1页)

方紀輝盯著她身上的碎花裙,臉色沉沉質問:「晚上和誰出去?」

饒冬青並沒理會他,走至梳妝檯前,對著鏡子束高頭髮,轉身往洗手間走。

又是同樣的漠視,方紀輝忍了一晚上的火燒到頂,起身拽住饒冬青手腕,將人拖到床上,伸手往她裙子裡探。

「去見誰了?電話里那個男的?」方紀輝緊貼在她臉頰邊,聞到她身上的酒氣,「跟他喝酒了。還有呢,還幹什麼了?」

饒冬青身體蜷至一團,用力扳他的手,掙扎著坐起來,「跟你有什麼關係!」才躲開,人又被推搡回床上,方紀輝再一次伸手探向她裙底,「你跟章美霖一樣,你們母女倆都一樣的爛德性!」

他像魔怔了似的,重重壓在饒冬青身上,完全鉗制住她,手伸向裙底,急著要去驗證什麼。

裙子被撩開,底褲被扒開,饒冬青光著下身仰面躺著,什麼尊嚴、臉面,全被狠狠踐踏、碾碎。

大概十六歲吧,章美霖也這麼扒她褲子,要看她有沒有跟男人睡。她掙扎努力了這麼多年,還是沒能擺脫被這樣野蠻粗暴地對待。

方紀輝的手慢慢往上移,動作稍稍放柔緩,嘴唇貼著她耳後親吻。饒冬青不願意又掙脫不開,手夠到床頭柜上的玻璃杯,抓起就往他頭上招呼。

這一下使的勁夠實在,把血都敲出來了。方紀輝沒停下,動作更加狠厲,饒冬青反抗得愈加激烈,還要往他身上砸,被一把打開,杯子碎在了地上。

拉扯間,兩人一同滾到地上,饒冬青手腕被碎玻璃劃開,很長一道口子,血流如注。這下方紀輝懵了,終於停下手。

他們站在一地碎玻璃當中,身上都在往外汩汩淌血。饒冬青手上那道口子劃在了動脈上,血近乎是噴涌而出。方紀輝扯來乾淨毛巾往她傷口上壓,對方劇烈反抗,全身掙扎著推開他,血流得更嚇人了。

饒冬青精神極度亢奮,眼睛漲得通紅,惡狠狠瞪著方紀輝,全身每個細胞都警戒起來。

方紀輝又上去壓她的傷口,被再一次推開。他不由分說把人強壓回床上,饒冬青拼命反抗,按在傷口的白毛巾被血浸透,染成艷麗的鮮紅色。方紀輝手壓住她胳膊,雙腿分開跪在她身側,把人固定住,近乎懇求道:「別動了,不能這麼動了。聽話,我們上醫院。」

他強作鎮定,小心翼翼和饒冬青說著話,額頭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滴,一滴滴落到饒冬青臉上。兩人手上、臉上、衣服上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畫面有些說不出的詭異。

雙方粗喘氣相持著,乘方紀輝稍微鬆了勁,饒冬青用盡全力推開他,拿起手機衝進洗手間,打電話報警。方紀輝拍不開門,也撥出電話,打去叫了救護車。

第三十七章-修訂版

最先到場的是兩個片區民警,敲開門,被渾身血跡的方紀輝嚇了一跳,往裡走,臥室一地狼藉,綿延至洗手間的斑斑血串鮮紅醒目,看著瘮人。

民警問及事由,方紀輝表明身份,說報警人是他妻子,喝了酒犯糊塗,不小心傷到自己。這場面不像他輕飄飄說的那麼回事,而眼下最要緊的是把人送去包紮傷口,他們不停拍門,報警人躲在裡頭就是不出來。

饒冬青能清楚聽見門外的交談,經歷了激烈的肢體反抗,加上出離的憤怒,身體還在不受控地發抖。又僵持了幾分鐘,當中年長些的民警再次拍門勸,「你把門開開,有什麼事出來說,這樣解決不了問題。」

「讓他走,讓他離開我家。」

「好,我讓他走,你先開門。」民警示意方紀輝站遠,繼續按門把,「人走了,你出來吧。」

門鎖咔噠一聲轉開,洗手間的門敞開一道縫,民警小心擠進去,攙起癱坐在門後,滿身是血幾近虛脫的饒冬青。

醫生也到場了,要給她做簡單的止血包紮。方紀輝上前幫忙扶人,手剛伸過去,上一刻還安靜的饒冬青不住踢打尖叫起來,掙開左右扶她的人,踉蹌著往洗手間退,試圖重關上門躲著。

饒冬青感覺有無數隻手上來拉拽她,門關不上,她沒地方藏,身體還在抖。她又蜷縮回牆角,口中喃喃重複著,「別碰我,別碰我……」

「她平時會這樣嗎?精神有沒有點……」那個年長些的民警對方紀輝指了指腦袋,用手勢代替沒說出的話。

確實,饒冬青情緒波動劇烈,衣裳不整,頭髮散亂,完全抗拒周圍人靠近,樣子看著有些反常。

她傷口還在淌血,方紀輝上來不由分說把人按住,半扛半抱著往外拖。

深夜,章美霖被方紀輝的來電驚醒,心口突突直跳,一接起果然出了事。她把童童托給錢阿姨,心急火燎趕去醫院,到的時候見饒冬青安靜躺在床上打點滴,右手小臂還包著一圈紗布。

方紀輝坐在床邊,額頭上也蒙著紗布。章美霖眼睛最先注意饒冬青,出口的話卻是先關心方紀輝,「紀輝額頭沒事吧,怎麼弄的這是?」

「沒事,我出去買點東西。」方紀輝站起身,手指了下躺著的饒冬青,「你看著這邊。」

「誒,你去。」章美霖點頭應道。

方紀輝去便利店買了水和一些吃的,還帶了雙女式拖鞋,饒冬青出來時光著腳,等會兒回去要穿到。走到輸液室門口,見裡頭正說著話,他站在門外沒直接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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