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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来,给她合上衣襟,就要往外走。
江则潋从身后抱住了他。她说:“不要走。”
他的嗓子有点沙哑:“晚了。于理不合。”
她攀住他的肩,十指贴着皮肤滑进衣服里,声音低沉又妩媚:“我们从来就没有于理合过呀。”
她亲了亲他的侧脸:“傅承钰,你很好。为师从未后悔收了你这个徒弟。”
她的吐息就在耳畔,让他有些难耐。
“你今天看见钟离冶,是不是很不高兴啊?”
傅承钰抓着床沿不说话。
“不要不高兴,虽然你现在打不过他,但是……”
江则潋转了转眼珠,“事到如今,你早已没什么可教,只是有一门课,为师还从未传授于你。”
他回身,掌心贴住她的脸颊,目光灼人:“什么?”
江则潋深深地笑起来:“此课名曰,双修。”
室内红烛骤灭,渐有细微喘息透过重重纱幔传出,室外月照花林,流光似霰。
作者有话要说: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
傅承钰醒来的时候,江则潋还在沉睡。她背对着他,缩在他的怀里,长长的头发乱糟糟地铺在枕头上。傅承钰用下巴蹭了蹭她光滑的脊背,拥住了她。
如同一场梦境。
这是他曾经最不敢奢望的场景。
他忍不住去亲吻她的耳根。
江则潋不自觉地动了动,却仍然没有醒来。
傅承钰喟叹一声,下了床。
他拾起床尾的中衣,思索良久。
他应该沐个浴。
不过是回东院还是在这里呢?
他沉思之后决定还是在这里沐浴——去东院的路上碰到阮真就太尴尬了。
江则潋迷迷糊糊从梦中醒来时,下意识地翻身,却“嘶”
地吸了一口冷气清醒了过来。
疼疼疼。
她以为傅承钰一直是个谦谦君子,果然还是小看他了了。
她皱眉,看向一旁空了的被窝,手一摸,还有淡淡的余温。
江则潋扶着腰艰难坐起,揉了揉头发,磨磨蹭蹭地胡乱穿好衣服,瞥见傅承钰的外袍还挂在椅背上,就顺手捞过来一披。
人去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