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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正在梳发的裁带,雪狐不禁有些怦然心动,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很正常的男人。而且其实仔细来看,裁带还是挺诱人的。于是他心里就不受控制的想到了一些男人时常都会想的事情。裁带梳好了长发看向雪狐,却看见他如此的神情,不由得闪了闪睫毛诧异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雪狐怔了怔回过神来,突然自顾自的笑出了声。他刚才居然有了一种想碰这个小丫头的冲动,但是……裁带真的只是个小女孩吗?雪狐的神色缓缓凝重了起来,心中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她真的已经不是一个小丫头了,光看身材已经足以让很多男人动心。

裁带看着雪狐的神情,突似想到了什么,脸上蓦的绯了起来。盈盈烛光下乌发似水,雪肤粉颊,动人十分。雪狐却不语,只是看着她,眼神深蕴之极。裁带面上嫣红未退,她瞟起眼角看着雪狐,声音柔媚的紧:“你看我像不像你?”

她问的却是挽玉这事。

雪狐看着她突笑道:“像是很像了,但是好像矮了一些。”

裁带站起身,在镜前轻轻转了一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虽然矮了一些,不过没关系。只要温剪帘不知道就可以了,反正他没有看过挽玉吧。”

裁带说话的时候眼里闪着光,一种雪狐不能知道,但却可以了解的光芒。

次日,温剪帘果然开始了搜查。像雪狐这样一个人物,不管在哪里都会很引人注目,但是他却没有查到有关于这样一个男子的消息,一点都没有。他还去问了据说消息最灵通的陈老伯,但是那老人只是摇头,一概摇头。

听着手下的回报,他突然问道:“这城里最近出名的人有几个?”

答案是除了雪狐只有一个,“谁?”

拥绮阁的花魁挽玉。

温剪帘唇边的微笑突然渐渐的泛开来。舒长天看向温剪帘,微微扬起眉道:“你知道了?”

温剪帘蓦的冷下了脸,一个字一个字的道:“像他这种人,也只配在那种地方!”

一向对女人不大感兴趣的温剪帘居然光临了拥绮阁,他在大厅里面左拥右抱了一会儿还指明了要挽玉出来。挽玉从不见客,从来都是客人去见挽玉,而且……

“温公子——”

软香娇娇的依偎在他身上道:“挽玉她昨天不舒服,不如让奴家陪你吧。”

“哦?”

温剪帘扬了扬眉毛。他的眉毛很利,也很丽,就如同他此时的眸子一样,“你说…她不舒服?”

“是啊。”

软香似有些不满的道,“她那人,架子又大。不舒服时莫说是客人,连楼子里的姐妹都不见的。”

温剪帘突然站了起来,这一站就抛下了软香。正当软香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就听见了温剪帘字字千钧,却冷的像寒冰一样的话语:“我要见挽玉。”

挽玉在房里,她因为外面的争执已经醒了来,正掀开粉红纱帐向外看去。然后她就看见了温剪帘,径直一路走进来的温剪帘。

温剪帘看见挽玉后就停了下来,挽玉比他想象中更动人。尤其是她半睡半醒的时候,一对美而媚的眸子欲张未张的。长发零乱,衣襟半露,肌肤自有一种娇柔的雪色,颊上却微微带了些嫣红。

温剪帘几乎要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如果说这是个男子的话,世界上就没有女子配活了。但他正要向外转的时候,脚步却突然停了下来。

“这位公子…不知有何事来找挽玉?”

挽玉柔柔的开了口,“公子须知,挽玉这几天是不见客的。”

温剪帘看着无心散漫的挽玉仍是风情万种,淡淡微笑道:“在下久仰挽玉小姐大名,特来拜访。小姐这一阵子,神不知鬼不觉的就出现在拥绮阁了,在下甚是好奇。”

“公子说笑了,挽玉只不过一弱女子而已。”

挽玉神色不变,径自理好了衣裳,“落身于此地,也非挽玉自愿的。”

温剪帘走近了床边,淡淡笑道:“凭小姐的容貌,为何不让人赎了身去?”

挽玉瞟着温剪帘,眼神竟幽怨出了一种诱惑:“挽玉虽是身处青楼,却也不愿随随便便找个人嫁了。”

她眼神的那一瞟,就令温剪帘感觉到她想嫁的人正是自己。而挽玉此时理好了衣裳与长发,正欲下床。一双纤纤小脚甫一落地,突然轻呼了一声,整个人就恰好倒在温剪帘怀里。

温剪帘温香软玉抱了满怀后,立刻就可以确定她是个真真正正的女子。不但美,而且有一种从骨头里散发出来的媚。真正的媚是学不出来的,媚了也是外表。但这挽玉就算不美,却是天生媚骨真正诱惑到了骨子里。

温剪帘揽着挽玉香软的娇躯低下头去,只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记得你当日是穿绿衣裳的。”

挽玉的脸色变了,变的很快也恢复的很快。因为她伏在温剪帘的怀里,所以温剪帘看不到她表情的变化。

“挽玉或许有穿过绿衣,但是挽玉却从来没见过公子……”

挽玉依偎在温剪帘怀里,低垂着头柔顺的道。“哦?”

温剪帘扬起了声调,手也揽紧了她的腰身,“你不管穿什么衣裳,都定是很美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磁性,很是好听。右手已经解开了挽玉腰间的衣带。其实他并没有把握,只是试探试探她的反应而已。何况就算再继续发展下去,吃亏的也绝不是他。

杀气。挽玉眼中的杀气如针尖,张开的右手中缠着根碧绿的丝弦。门外突然传来了急呼声:“温公子不好了!雪狐到舒府去了!”

正是舒长天的手下。温剪帘突然不见了,消失了,他直接从挽玉的窗口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房中又静下来,挽玉收了丝弦看着窗口,突然冷笑了一声道:“看你晚是不晚?”

裁带在拥绮阁应付温剪帘时,雪狐正是到了舒府。尽管他带着伤,但这绝对是个好机会,他不想放弃。

由于雪狐昨日曾来过,今日舒长天自然放松了紧惕。而且这是白天,没有人想到雪狐会在白天来。凭他的轻功是一路畅通无阻,倘若被人看见,他只需要向那人瞟一眼就可以了。雪狐只是担心舒长天藏起了舒意。

舒长天并没有让舒意换一个房间,但是此刻他却在舒意的房间里。舒意坐在窗前看外面,她已经坐了很久了。舒长天就坐在旁边看着她,眼里流露出一种忧虑和痛苦。那痛苦极深,雪狐突然觉得有点似曾相识。

在很久以前的某一天,似曾相识。只是雪狐想不起来……也不愿想起。

他只知道他的时间并不多,所以他只有硬冲进去,在舒长天的面前。舒长天本是坐着的,却突然看见一个男子从门口走了进来。他走的很优雅,很是风华绝代,仿佛以云为衣以水为带,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般。舒长天突然有些目眩神迷,只觉得这男子是如此的高贵,自己不能不听他的吩咐。

雪狐缓缓的走了进来,他已经用上了两大魅术,趁舒长天毫无防范时将他的神智完全控制住。他盯着舒长天的眼睛,飘飘的一笑道:“你去睡觉好不好?”

虽是停住了脚步,却换上了另外三种魅术。